死累活办什么事务所来挣得多。”
听着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黎朔终于忍无可忍,给邵群的俊脸来了一拳。
邵群当即吐出一口血沫,却没像往常那样暴躁发怒,而是一手框住黎朔,拔出阴茎,拦腰将他抱起,走了两三步,将人甩下去,结结实实压在观景台的栏杆上。
黎朔顿时半个身子都悬在栏杆外,底下是一片空旷的人工湖,不远处是灯火通明的车流马龙,黎朔恨得牙都要咬碎了:“邵群,你他妈又要玩什么花样?!”
赵锦辛纵然出格,喜欢玩刺激的,但多少还会顾忌他的安全。
邵群可就不一样了,他随心所欲惯了,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旁人的安危算什么,更何况是他黎朔?
邵群用浴衣腰带把黎朔捆在栏杆上捆结实了,回头去捡了地上的东西过来,他将那东西的口抵在黎朔被操得红肿的洞:“刚才不是你说,不要浪费红酒吗?”
“混账!你这畜生!”黎朔气血翻涌,堵在胸口,差点上不来。
“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耳朵都起茧子了,说点新鲜的来听听。”邵群边调侃着,边打开那瓶昂贵的葡萄酒,毫不怜惜地灌进黎朔紧缩的肉穴。
黎朔想动,却被邵群按着头整个人悬在阳台之外,浑身血液倒流,一阵头晕目眩,他险些吐出来,邵群玩的花样痛楚虽不大,却极具侮辱性,冰凉的酒液烫着火热的肉壁,往更深处钻去,令黎朔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不消片刻,黎朔的小腹便鼓起来,肿胀感让他既难堪又不安,邵群却犹嫌不足,还动手按压,看到鲜红液体自肉洞挤出来,他放肆地大笑起来。
好好的一瓶酒糟蹋了大半,邵公子根本不放在心上,看黎朔脸上都泛起红晕,撅起的后臀颤颤巍巍,他拔出瓶口丢开酒瓶,换上自己炽热的肉棒。
硕圆的肉头堵在被红酒灌满的洞口,磨蹭着不进不退,看着偃旗息鼓的黎朔,邵群终于感觉心中那口恶气顺畅了:“黎总,这会怎么不叫嚣了?”
黎朔带来的那瓶酒度数不低,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觉得上头,小腹、脑子里翻江倒海地难受,偏偏这个时候邵群还要挑衅他,真是……
“你废话真多,要、要做就快点。”
“锦辛那个傻小子,被你迷得七荤八素,满嘴胡乱八道。不过,他有一点算说对了——”
邵群游刃有余地挺着凶器浅浅地进出,挤出一些酒水,又拔出只留龟头堵住肉洞,不让剩下的酒流出去。他俯下身几乎与赤裸的黎朔相贴:“征服你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确实挺有快感的。”
邵群咬着黎朔满是醉意发红的耳朵细细地舔,揽住那瘦得恰到好处的腰身,胯部狠狠用力,将被红酒填满的蜜穴操得水花四溅,淫荡的水声随着律动此起彼伏,将二人胯下打湿得一塌糊涂,酒水珠汇聚成流,从黎朔幽闭的臀缝间滴答滴答落下。
黎朔被撞得好几次险些摔出去,命悬一线时又被炽热的手臂揽回,撞在那硬邦邦的胸膛之上,屁股里的凶兽愈加凶猛,就那么窄的肠道,却被数次顶开操进来。冰凉的酒,火热的性器,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冷还是该热。
迷迷糊糊间,他又想起了赵锦辛。
这兄弟俩真是像,在性事上一样的粗鲁乱来,但更可耻的还是他,竟然从这几乎虐待泄恨般的性爱里尝到了甜头,下面那根硬起来来来回回不知羞耻摇摆的阴茎,就是证据。
邵群发泄了兽欲,心情颇佳,破天荒地握住黎朔的性器帮他抚弄,邵群的手法自然不如赵锦辛,毕竟金尊玉贵的邵公子向来不需要照顾床伴的欲望,他只是心血来潮。
玩了一会黎朔的性器,邵群挺动的动作稍微放缓,趴在黎朔耳后戏谑:“你这也不小了,但比起我差点,就这么个玩意,还想把锦辛操爽了?”
黎朔最不愿提起那天的事:“不、不如你亲自问他?”
“他那么喜欢你,哪怕不爽,都要装得高潮迭起。”邵群撇了撇嘴,有点不悦,“你本事可真大啊,黎朔。”
邵群不爽地重重撞了进去,撞得黎朔浑身痉挛,胯下那根就这么硬生生射了。
黎朔身子发虚,喘气不匀,却还不忘讥讽邵群:“看来是你不行。”
“老子不行?”邵群挑起眉毛,声音也拔高了,“老子不行能把你屁眼操得流这么多水?”
那他妈明明是酒!
黎朔颤抖着道:“那你不如把你弟弟叫来问问。”
“叫他来?叫他来看你这幅贱样儿啊。”邵群拍拍黎朔红得滚烫的脸,“他为了让你高高兴兴安安稳稳地在京城待下去,解决徐大锐还不够,正帮你善后呢,来不了。”
黎朔心脏一紧,像被一只大手攥在掌心里,不住地发疼发酸,呻吟过的嗓音更加沙哑:“那、那是他自愿的……”
邵群哼了一声:“你真是没良心。”
两人都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再没吭声。
黎朔高潮后一身的软骨头,邵群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又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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