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口中。
这腔呻吟仿佛打开了他身上道德的枷锁,黎朔心里的重负怦然坠落,他终于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段荒唐的性爱里,只凭欲望和本能去干身下这具他又爱又恨还舍不得的躯体。
赵锦辛浪起来,真比得上风月场所的鸭子,往常做1的时候他就比黎朔还爱叫,现在地位转变,便更无顾忌,搂着黎朔放肆呻吟。
殷红的肉洞被粗硬的性器反反复复进出,变得松软无力,颤抖的大腿将将坠落,却依主人的意愿颤巍巍挂在那劲瘦的腰上,赵锦辛神情迷离,双眼深情地盯着黎朔呢喃:“黎、黎朔……”
那被情欲纠缠的样子真的动人极了,黎朔看了心弦颤动,他妈的,怎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伤得他遍体鳞伤,还依然让他难忘心动?
黎朔将心中的恨全部发泄在这场性爱里,干到最后赵锦辛确实有点扛不住了,眼角挂着泪,喘着气调侃道:“黎朔,你、你多久没当1了?”
黎朔身形一顿,而后又是凶狠的一插:“你说呢!”
赵锦辛自知失言,抱着黎朔呢喃:“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你再用点力操我,我不怕疼……”
赵锦辛硕大的玩意儿一直硬邦邦顶在黎朔小腹,黎朔用手握了起来,边揉弄边不停歇地操底下的洞,赵锦辛果然扛不住了。
他咬着黎朔耳朵,呼吸急促而颤抖,两人相拥,抵死缠绵。
赵锦辛射出来的时候,后穴也跟着高潮了,那过于紧致的快感让黎朔眼前发白,差点喘不过气,他上过不少人,但从来没有人像赵锦辛一样能给他这样极致刺激的体验,或许是因为他太爱这个人了。
邵群不知何时晃晃悠悠来到了黎朔身后,他动作下流地摸了把黎朔翘起来的屁股,他还挺想念那滋味儿,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他摸进黎朔那紧窄穴肉里时,前面两人几乎是同时瞪向他:“邵群,哥,你干什么?!”
“紧张什么,又不是……你不是说我混蛋吗,那我就混蛋一把给你看看。不过——”邵群话锋又一转,“你要是乖乖听话,老子也能保证起码在京城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邵群这手威逼利诱,玩得真漂亮。
只是黎朔一点也不想上钩,可沉默半晌,他发现自己还没有可以反抗的资本,他之前找人买了张不在他名下的通信黑卡,用来跟项宁沟通关于邵群的事,这短短几天,还没什么进展。
又联想到那天三人在邵群家的荒唐,黎朔顿时心里一阵发麻。
邵群像是能窥见他的心事,见他半天没说话,便“贴心”道:“锦辛去收拾高利贷的残局了,也不在家,你来郊区那家盛达会所。”
到邵群挂电话,黎朔也没再开口,邵群的霸道不讲理和赵锦辛的痴情纠缠,让他思绪混乱,搅得他的生活一团糟,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还会给他添堵。
黎朔翻开酒柜,挑了瓶昂贵的葡萄酒,换了身得体衣服才出门。他最近真是越来越不理智了,如果再任由大脑胡思乱想下去,他可能就要做出更冲动的决定了,索性今天来个不醉不休。
哪怕对面那人是邵群。
黎朔又一次在快速干道上飙车,越往郊区路况越清明,黎朔开了窗,车窗玻璃割开灌进来的冷风,一道一道的,刮在脸上生疼。本来就是,睡都睡了,他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年少轻狂,他不过比这兄弟俩大了十岁,还玩得起,谁没风流过。
只要……只要不付真心就好。
但他真的能不付真心吗?
黎朔提着红酒一脸阴森地出现在会所门口,一个经理打扮的人小心翼翼地接过红酒,小声提醒:“黎先生,邵总等您许久了。”
这是黎朔第一次来这家新开的会所,但经理却认得他,他问道:“这是邵家产业?”
“不全是,邵总投资了一部分。”
经理领黎朔到了门口就没再进去,恭敬地把门锁打开,轻轻敲了一下,得到里面的人懒洋洋的应允后,他把红酒递还给黎朔:“黎先生,请进。”
黎朔推开门,那是一间结构平阔的观景房,占地约两百平,很是夸张,一眼望去,落地窗外的夜景尽收眼底,他四处巡视一番,没看见邵群。
黎朔关上门后,不远处的邵群叫了他一声:“过来。”
声音是从观景台传来的,黎朔鞋也没换,快步走了过去。但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规规矩矩换完鞋,再慢慢悠悠过去,最起码,不会撞破这么尴尬的场景。
邵群穿着浴衣慵懒地倒在躺椅上,两条矫健的长腿自浴衣下摆伸出来,自然分开,在这双完美的双腿间,跪着个侍应生打扮的年轻男孩儿。
黎朔来的时候,男孩正摆动完脑袋抬起头,被邵群的精液射了一脸,那张看起来不经世事似曾相识的纯净脸庞,让黎朔怒从心起,邵群的口味还真是亘古不变!
“你他妈有人伺候还叫我过来?要不要脸,畜生!”
邵群却斜着眼,悠哉地回道:“生气了?还是吃醋了?没操你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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