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热的血顺着额头留下来,他感觉全身的力气在失去。
而邵群那个畜生还在继续动作。
邵群放了两根手指进去,却抽送不动:“你被赵锦辛干了这么久,屁眼儿怎么还这么紧?”
“邵群……你他妈混蛋……”
邵群摸到茶几上放的香膏,剜了一块,没有耐心地塞进紧缩的洞里,随便扩张了两下,提枪蛮横地插了进去。
他才不会给黎朔什么性快感,这本来就是一场报复,他要做的,只是狠狠羞辱这个男人。
黎朔痛得说不出话,脸色刷白,邵群那玩意儿跟赵锦辛几乎不相上下,即便他曾经跟赵锦辛夜夜笙歌,做得昏天黑地,但也无法适应巨物一下子插进来。
邵群仰头长舒一口气,黎朔的肉壁太紧太热了,他才放进去,就有射精的冲动,但为了狠狠报复这个男人……邵群耸动腰胯,疯狂地操那个令人销魂的小洞。
黎朔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看起来却别样的动人,从邵群的角度看过去,黎朔的耳朵到后颈都是红的,打理得精致的头发胡乱地散着,那狼狈的模样十分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和凌虐欲。
邵群本来对这种精致的老男人没什么兴趣,他一直觉得赵锦辛品味过于独特,但现下,此时此刻,他倒有几分理解了。
两人挤在拥堵的会客室里,肢体交缠,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响,黎朔压抑的喘息夹杂其中,听得邵群欲罢不能。
妈的,真他妈是个勾引人的玩意儿。
从前对程秀,现在对锦辛……还有自己,妈的!
邵群双眼猩红地撞击着黎朔的屁股,听黎朔因为自己的粗暴而发出的浪吟,那一刻,他终于感到这才是真正的复仇的快感。
尤其是当他把黎朔操得射出来那一刻,他的怒气突然消散了大半,看这个男人以后在自己面前还能如何装模作样地膈应人。
邵群站起身,看着满屋狼藉,黎朔衣衫不整,下半身满是混浊的精液,有他的,也有自己的,邵群对这战场十分满意。
他衣着依旧整齐,甚至连裤子都没脱,只是拉开了裤链,他整好衣服恢复了贵公子的模样,踢了踢虚弱的黎朔:“以后像今天这样听话,我邵群就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黎朔做到最后晕过去了,浑浑噩噩间,他听见邵群走了,这个畜生唯一有人性的地方就是关上了门,没有让他继失业、失恋后,连唯一的最后一点点的体面也丢掉。
黎朔醒来的时候,浑身剧痛,倒不是因为做爱,而是他跟邵群互殴留下来的伤口,扯得他生疼。
这样也好,起码这样痛着,他就分不清是肉痛还是心痛了。
他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艰难打开了这间不透风的会客室的灯,看着满地狼藉,碎掉的白瓷花瓶,被蹂躏不堪的鲜花,沙发、茶几边角处沾染已经干涸的精液和鲜血,黎朔感到无比的疲惫。
他一直都是从容不迫的人,哪怕当年一头热血去了非洲,在那种苦不堪言的环境里,他也没有一天、一刻像现在这样疲惫。
他拾起皱巴巴的衣裤,穿戴好,看着那块坚挺的茶几,一股怒火突然涌上心头,他用力地、狠狠地踹了下去。
茶几碎了一地。
黎朔在家躺了几天,期间温小辉打电话来,他也懒得接。
但温小辉还是坚持不懈地打,黎朔终于无奈接起来。
“黎大哥!你怎么回事儿啊,又不接我电话。难道赵锦辛那个贱人又跑去骚扰你了?”
温小辉充满活力和青春的声音让黎朔有点羡慕,如果他再年轻几岁,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会轻易颓废。
“没有……这两天跑项目,有点累。”黎朔不想提邵群的事,现在看来,邵群并没有在他的圈子里大肆宣扬上了他的事。
“哦,你这么有钱,应该多歇歇,急这么一会挣钱嘛。”温小辉撒娇似的说,“如果赵锦辛再来纠缠你,我叫洛羿打他。”
黎朔忍不住笑了笑:“好。”虽然他绝对、绝对不会再跟洛羿那个和邵群赵锦辛一样疯的人有任何联系,但是温小辉赤诚的好意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温小辉又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自己的事,声音里满是喜悦,黎朔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十五分钟后,温小辉终于挂了电话。
黎朔从床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又有人敲门。
黎朔想不到是谁,可能是助理,可能是周谨行,也有可能是……赵锦辛,不管是谁,他现在谁也不想见。
他任由门铃响了半天,听到没有暴躁的锤门声,他想应该不是赵锦辛,于是去开了门。
刚一打开,他就愣住了。他真应该装个可视门铃,或者从猫眼里多看一眼,不然他绝对不会这么草率地开门,但他的头太疼了,甚至影响了他的思考。
邵、群!
黎朔咬着牙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邵群,蹦出一个字:“滚!”
说完就要关门。
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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