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婷分辩道:“我能怎么欺负她,我是为她好,给她找了份好亲事。”说到这儿,苏家和往苏乘棠那边睨了眼。他是不赞同小妹的婚事,不光他不赞同,他甚至没感觉男方的积极性。小妹回来以后,霍家也没人上门,闹不好那边自己条件不好,还觉得小妹成分有问题不想要了呢。当然这都是他当二哥的自己琢磨的,小妹要是死心塌地要跟别人好,他也拦不住。“我妹的婚事关你屁事?”苏家和不管对错,反正先攻击吴玉婷就对了:“我就不信你这人能安什么好心。”吴玉婷恬不知耻地说:“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她是你小妹也是我小妹,你能关心她我就不能关心她?告诉你,我嫁到你们家就是你们家的人,你们能cao一份心,我自然也能cao一份心。”苏乘棠算是发现了,这个家唯一能清醒认识到吴玉婷恶毒的估摸就是二哥了,不为别的,就是八字不合。苏家和吵着说:“你可拉到吧,算盘打的霹雳吧啦响,我打村口就能听见。要是没好处你能张罗这事?你敢指着老天爷发誓?”吴玉婷被他呛了一句,还真不敢发誓,忙说:“你咋知道小妹不愿意?”苏家和转头问苏乘棠:“你到底咋想的?”他看苏乘棠脸色不好,以为又要掉泪珠子,忙说:“你要是死心塌地要跟青凤的那个好,想要去当后妈,哥、哥也支持你,反正你以后别后悔就行。”他那天听说苏乘棠要嫁霍家老大,气的晚上睡不着觉。还是袁梅开解他,说感情的人外人掺和不了。还拿他们俩人的感情打比方,那是板上钉钉,谁都不能分开的事。苏家和自我开解了这么久,也渐渐接受了苏乘棠这门婚事,就是男方久久不露面,让他火冒三丈。到底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小妹,他不心疼谁心疼?苏乘棠没让他失望,抽抽涕涕地说:“我这辈子就认准霍大哥了。我绝对不嫁给别人。”苏家和得了准信,心里虽然不舒坦,还是冲吴玉婷挑挑下巴说:“听见没有?”吴玉婷拿了王书记家三十元的“介绍费”,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放弃。她还有她娘给她的锦囊妙计,根本不着急地说:“那咱们走着瞧,看小妹嫁不嫁。”“娘,你说句话啊。”苏家和气不过,大嫂眼里根本就没有长辈。赵永香紧握着锅刷子站起来,面对着比自己高出一头多的强壮大儿媳,她鼓起勇气说:“我和你爹都还活着,她的婚事轮不到你做主。”吴玉婷像往常一样,对赵永香的话熟视无睹,把最后一颗花生吃完,拍拍手往院子外面走去。迎头正好遇到苏国政回来,苏国政问了句:“干什么去?”吴玉婷笑嘻嘻地说:“我跳大河去,咱俩一起啊?”
苏国政也就不管她,跟苏小禾一起进到屋里。苏家和正在烧火,看了他一眼没打招呼,袁梅倒是问了句:“大哥,回来了啊,待会吃饭。”苏国政“嗯”了声就进屋了。苏小禾挖了不少婆婆丁回来,不用大人说,自己先到院子里摘婆婆丁去。屋里就苏乘棠和赵永香俩人。苏乘棠捉奸不成,先探明了位置,也算没白跑一趟。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赵永香面对吴玉婷总是怯懦到话都不敢大声说?该不会是知道面对的是杀害自己的凶手,产生的天生压制感吧?可是越怯懦越容易惹凶手施暴,是一种退让和助长。她装作委屈,用手抠着墙面的破报纸,想了想开口说:“娘,你也想我嫁给那个瘫子吗?”赵永香叹口气,知道自己表现的太不争气,让闺女失望了。“娘不想的,娘、娘就是有话说不出来。”苏乘棠说:“你要是说不出来就没人知道你的想法,你是长辈,你应该是家里的主心骨。难道你怕她打你?你硬气不起来,连带着我跟二嫂都硬气不起来。要不是二哥一直跟大嫂对着干,这个家都被大嫂拿捏住了。”赵永香心里还是明镜的,低声说:“我一把老骨头什么事没经历过怎么会怕她。”这话说出口,赵永香的心像是骤然裂了条缝隙。对啊,她一把老骨头有什么好怕吴玉婷的?她还有两个儿子傍身,吴玉婷能怎么地她啊?赵永香的表情微微变了,似乎想明白这一点了。看到赵永香表情明朗起来,苏乘棠再接再厉地说:“她都要把我嫁给瘫子了,是要害我一辈子,娘,你就让她这么对我么?”赵永香拉着苏乘棠的手说:“有娘在,娘明天跟她好好说道说道,让她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苏乘棠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不勉强赵永香去面对吴玉婷,就是让她知道,没必要平白无故的怕吴玉婷。吃过晚饭后,苏乘棠把白天捡的螺蛳用盐水泡上,自己独自回到小屋。算算日子,霍家那边应该快有动静了。苏乘棠盘算着要在走之前把吴玉婷给解决掉,哪知晓,她还没使招儿,吴玉婷先下手为强。清晨,远处山头上飘荡着薄雾,缓慢地笼罩着村庄。≈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ti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tihtl≈lt;/a≈gt;” title=”草莓馅饼” tart=”_bnk”≈gt;草莓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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