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哭的更厉害了,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浑身都在抖。高谦伸手想抹掉季温的眼泪,季温挣扎的厉害。
高谦笑着说:“你很怕我用烟烫你吗?”
高谦余光看向对面教学楼的高层。虽说季温只是个私生子,见不得光的小三的儿子,但是终究是季家的血脉,不然也不会和他们一个学校。
高谦开口,“松开他吧。”
季温就站在稍远处,泪光楚楚看着高谦。
高谦恶作剧般又招招手,像招小狗一样让他过去。季温指尖动了动,心如死灰的慢慢走了过去,才刚站定,膝盖就让人踹了一下,直直跪了下来。
高谦笑着说,“不准起来。”
太阳晒得季温头晕眼花,高谦的脸变得有些涣散。
不知过了多久,高谦又摸了一根烟,示意季温像狗一样过来叼着。
季温湿漉漉的眼睛看了高谦一眼,满脸委屈,不敢反抗,却又迟迟不肯下口。
高谦坏脾气的拧了拧季温的脸,说,“快点。”
耳边是不绝的笑声,季温急促的小口小口的喘着气,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个麻袋套住了,呼吸不了了,多么想现在就窒息死去,这种精神上的侮辱远远比身体上的疼痛来的折磨人,他颤抖的,不情愿的闭上了眼叼上那只烟。
高谦看着季温,白皙的脸蛋满脸潮红,刘海在汗液的作用下紧紧贴在头皮上,高谦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给季温点烟。
刺鼻的烟味涌上鼻腔使季温不断咳嗽。
季榆白在社团教室,居高临下看着一切,老师的问候声响起,“榆白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天台有一只可爱的小狗罢了。”季榆白笑道。
季温一身伤的回了家,王叔吓了一跳,虽说季温是不受待见的私生子,但也是季家的人,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
季温回到了卧室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又倒在床上哽咽。
季榆白回家,看见门口欲言又止的王叔,说:“季温的事情不用管。”
王叔有些犹豫。
“王叔,你忘记妈妈怎么死的了吗。”季榆白满目哀愁。
王叔不敢再提,承诺下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有敲门声响起,季温并不想开门,但敲门声不放弃的有规律的响个不听,季温只好擦了眼泪,勉强去开门,只见季榆白笑吟吟的站在门口,季温低着头,不想让季榆白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
季榆白看着季温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哥哥,该擦药了。”
“不用了…”季温很抗拒。
季榆白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僵持不下,还是季温主动服软,季温看见季榆白两手空空,问:“你没有拿药吗?”
季榆白笑了笑,说:“落在我房间里了,哥哥去我房间吧。”
虽是笑着说,语气里全是不容抗拒。
季温乖乖照做。
季温看到季榆白的卧室,井井有条,墙面是各种蝴蝶和动植物的标本,整整几面墙,名学文着在架子上满满当当,精致的手办被特意装配,各种各样的奖项被陈列在玻璃墙。
季榆白拉了拉季温的手,季温回过神来。
季榆白示意季温上床躺好。
季榆白按昨天记忆里的伤开始上药,又多了很多伤口呢。
季榆白装作不知:“哥哥怎么身上又多了些伤,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温忍不住眼泪,哽咽着,细细叙述发生的事。眼泪不停的掉落,都打湿了床单。季温察觉季榆白的视线,慌忙擦去眼泪道歉。
季榆白露出心疼的神色,努力扮演好弟弟的角色,安慰着哥哥,说会处理好这件事。
季榆白提出看看季温的伤口,季温有些犹豫,还是撩起了衣服。
季榆白目光深邃,“哥哥还是把衣服脱了吧,方便上药。”
季温感觉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敢忤逆弟弟,乖乖照做。
季榆白把季温看得一清二楚,白皙柔软的肚子上满是淤青,看着触目惊心,却有一种诡异的凌虐美,季榆白无意识的坐了个吞咽的动作,缓缓伸出手去触碰季温的皮肤,触感如丝绸一般一般光滑柔软,他的指头轻轻触碰按压,季温就吃痛躲开了。季温的腰被按住,季榆白的指腹不断用力。季温剧烈挣扎起来。
季榆白如梦初醒,转身拿来药油,蜷缩着脚坐到了床上,季温哼哼唧唧的说轻点。季榆白低着头没说话。
想做什么都可以吧。
季榆白的呼吸有点急促。他将药油均匀抹在手心,然后覆盖到季温的伤口上,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指尖都因为兴奋而有点发麻。
季温直直的躺着,季榆白冷冷的手心在自己腹部上揉着,起先还有些莫名的羞赧和紧张,但陈遇珩的手法很轻柔,过了初始的痛感后,季榆白的手在季温的体热下也暖了起来,伤口变得热热麻麻的,很是舒服,他逐渐放松下来,眼神逐渐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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