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公主说的都是真的?“呵呵,你们的功劳,我会一一禀告给公主的,果真不愧是公主殿下看中的大才,都很优秀。”王成看着他们,满意的点点头,当然,给予守卫们的,也不会忘记他们五人的份儿。还没到咸阳呢,萧何等人就发现……诶?我们怎么就荷包满满了??远在咸阳的赢今歌不知道王成他们这边的事儿,现在,正忙碌着阿父交代下来的任务。朝中,因为修路的事情而吵得不可开交,很多细节都要制定好才可以实施,所以……“唉,这有何难的,都怪那些儒生!啰里啰嗦,还说有违天和,有违个屁!”赢今歌十分不满。说什么动用大量的劳动力,会耽搁地里的耕种,减少生产的粮食……还说此乃暴政,说什么仁爱,赢今歌真想一拳头砸过去。可惜,她当时没有上朝会,不然当场就骂他们的狗血淋头。扶苏来公主府找赢今歌,上次她说的那几样‘作业问题’,有了新的见解,结果一来到,就听到了今歌嫌弃儒生的话。经儒家教育的扶苏,有些微皱着眉, “今歌,儒生怎么得罪你了?这么生气?”“哼,儒生阻止大秦修路,就是阻碍大秦的发展,其心可诛,根本就是为了跟我大秦作对!一群酸儒臭儒!”赢今歌生气的拧眉拍桌,俗话说,要致富,先修路。黔首一辈子困在自己家乡的山坳里,怎么可能发展得起来?君不见后世的道路都修到了天山吗?关键是,你们阻止我修路,阻止我为大秦发展,为黔首谋福利,就是阻止我积分上涨换取高产粮食,还不是罪大恶极?赢今歌怎么可能不知道,大秦最缺的就是高产粮食。黔首再努力耕作,亩产一石的粟,一年下来能有多少存粮?还没算上赋税呢!“今歌,儒生怎么可能是酸儒臭儒?他们讲究‘仁义礼智信’,与今歌一样仁爱黔首,你怎么能这么说它们?”扶苏不满。“难道不是吗?大哥别说看不出修路的好处,路修好了,商人可以去更远的地方行商,黔首可以运送自己的货物出去卖,贵族世家得到了名声和咸阳学宫的名额。”“这儒生为什么反驳?哪里暴政了?雇佣黔首,又不是不给工钱,他们还乐意自己能挣钱买粮呢!”“等大秦犁推广全国后,黔首耕地可以节省更多时间,这些时间用以挣钱,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恐怕,儒生是因为自己没在大秦站稳步伐,所以想要阻止其他人进入大秦官场吧?”赢今歌知道自己可能对儒家有偏见,所以之前也没跟儒家有什么接触,也没在秦始皇面前说过儒家的半点儿坏话。现在就觉得……哼,要是大秦用是的儒家学说,早就被其他国家吞并了!垃圾!“今歌,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儒家,他们主张仁爱,进入我大秦官场,是为了天下黔首,为了让大秦变得更好更久远!”扶苏在自己的‘道’上,十分坚定,甚至跟今歌吵了起来。“哼,我看是准备毁了我大秦吧?以前他们儒生报效的鲁国,宋国和中山国,消失在历史长河,阿父用他们,是让他们为大秦效力,帮忙解决问题,而不是阻止大秦实施各种为黔首着想的政策!”“扶苏,你受儒家教育,就以为自己是儒家的人了?别忘了,你是大秦公子,你更应该做的是如何让大秦的黔首过得更好。”“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讨论,儒家的思想如何,儒生又多好,这种问题我不需要知道!”赢今歌很不满,对于来劝说……不,是跟自己吵架的扶苏,也有些不满了。“今歌,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担心,如果个个都去修路了,那田地里的耕种该怎么办?”扶苏被哽住了,无奈的劝说。他知道,今歌这是为了黔首好,这是有利于大秦的措施,没错!今歌不是父王,心肠坚硬不顾黔首只为自己的野心,今歌每做一件事情,都有利于大秦,也对黔首们很好。很符合儒家的‘仁爱’不是吗?为什么今歌就这么抗拒儒家的人呢?扶苏只以为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儒生的考虑,今歌没顾及到。见赢今歌还是很生气,似乎不想跟他讨论儒家的事情,只能够换个地方去安抚了。“父王既然没有直接否决这件事情,就说明此事还需要考察一番,有时候一个政策不是一拍脑袋就决定的。”扶苏也知道,今歌最崇拜的就是父王了,所以,用这个角度去劝说今歌,最合适了。当然,扶苏也很崇拜父王,一扫六合,统一天下的父王,何其雄伟!“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不满儒生说的那些话而已!什么都说暴政,指不定啊,阿父在外面的名声这么差,就是他们儒生搞的鬼!”赢今歌冷哼一声,看着眼前的扶苏,瘪了瘪嘴, “劝你啊,以后别跟那些儒生走太近了,容易学坏你的脑子。”“什么学坏脑子?”扶苏一头雾水,他觉得自己挺好的啊。“我就觉得,儒家的某些想法,已经偏离了当年孔子的意思,光是‘仁爱’是不够的,你可知,孔子身高九寸六尺,力拔山兮气盖世,手劲之大,还能举国门之关1,他敢提出这样的思想,是因为他有实力,去仁爱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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