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诈大师,出千手法一流的常胜赌者,在绝对实力的压制面前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身体,可你并不需要额外付出什么代价就能得到他,就像是弄坏一块豆腐一样简单。
这让他失去了谈判的主动权。
他的泪水比星期日还多。
进入他的时候,你禁不住这样比较,或许是察觉到了你的分心,砂金借机往远处逃了一点,又被你掐着细细的腰拽回来。
星核精从出生以来就没怎么做过“强奸”这种事情,大约源于所有人看见你的第一眼都会对你心生好感,进而主动地与你负距离接触。
砂金是个意外。
你为他设计了一个最契合他g点的假阴茎,此刻正深深嵌入他的身体中,你手中握着的细腰正随着你微弱的动作而摆动。
他半合上双眼,目光聚焦在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泪水顺着脸颊流入锁骨窝,又从胸肌的沟壑中流到浅浅凹下的肚脐眼。
“为什么要哭?”你在这方面是真的很迟钝,深入他体内的器官反馈回来层层叠叠的吮吸快感,你知道他并不痛苦。
他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手背抹去挂在脸庞上的泪水,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你猜或许是赌徒失去全部筹码后绝望的哭泣,他不再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甚至会在你这里失去一切。
你这样问了出来。
砂金沉默了几秒钟,否定了你的猜测。
“呃……?”他刚要开口,就被你顶到结肠身处,那类似于被贯通的快感过于恐怖,你看见他翻了个白眼,禁不住地收缩直肠。
你耐心等到他平复了这一波刺激带来的小小高潮,有些好奇地等待他的解释。
稍稍恢复平静的砂金已经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他说你正插着他,又用这样纯洁的眼神看他,会有一种他骗了小孩的错觉。
你低头蹭蹭他柔软的发梢和温暖的颈窝,回答道:“骗了我又怎么样呢?反正是我自己想要和你亲近的。”
刚说完,他略微平静了些的情绪带动着直肠一起激动起来,又紧紧裹着你的下面,上下蠕动了一番。
“呼…好,好的……”他双手托起你的脸,开始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
“不是难过,也不是因为会输……
“是太开心了,你看,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他朝你露出一个笑容,却在你缓慢用力的顶弄中半眯起眼睛享受着,有种融化在交合温度中的柔软。
“呃……啊……我本来,本来想着循序渐进的,先和你认识,再变成朋友,嗯……!轻点,轻点……最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他在你耳边喃喃道,你能听见他口水的黏腻声响,并不恶心,反而让你更加兴奋。
砂金为什么一开始不去找老杨或者姬子?他们两个人明显知道更多信息,也更能做出有利决策。
他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
这个缺爱的,从小生长在诡计与搏命中的美人,根本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一段毫无根由的爱意。
你觉得这样不行。
因为你明明这么喜欢他,他却以为你只是别有所图。
图身体和图灵魂并不冲突,反正你都是只要砂金这个人。
你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你的愤怒,存护的力量灌注在身下的假阴茎上,慷慨大方地持续冲入砂金被存护祝福过的身体,放在一边的砂金石碎片在不可明说的力量下重新变成了一颗完整的漂亮石头,砂金的力量也因此完整。
你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小孔雀瘫软在他昂贵的定制礼服上,身下一片糊涂的液体,白皙的大腿根被你掐得满是红痕,胸口两颗粉色的乳首也被吮吸成艳红色泽,可怜地兀自肿胀着。
“这么……放心把力量还给我吗?”
他嗓音沙哑,口角也被你近乎啃啮的动作撕裂了小小伤口,红晕从耳根蔓延整张脸庞,埃维金人特有的美丽眼睛惫懒地看向你,你禁不住又想进入他温热的身体。
“有了底气,再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你还是没忍住,亲吻他沁出薄汗的额头,“不要再用生命作赌注,好么,不要让爱你的人伤心。”
他静默地看向你,有些希冀又有些自嘲般问道:“真的会有人爱我么?”
这句问句像一缕缥缈的风,他问得极轻,似乎并不在意回答。
可你知道,他很在意。
所以你收敛了些无所谓的语气,认真地看向他双眼,坚定地告诉他:“有啊。”
“我爱你,砂金,不要时时刻刻都想着自毁。”
他一反刚才的被动,主动缠着你又要了几次,直到最后受不了了,后穴几乎如同翻出的一朵花,阴茎也再吐不出任何一点精液时,才虚弱地祈求停止。
你现在是个只会说真话的乖孩子,放在平日你可能会骗对方再来最后一次,但是你诚实地对砂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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