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浪费,这张脸长得就像性病博物馆的招牌似的……不必介意,请您尽情搞吧,期待您玩得开心。对了,如果晚上不回来住能拜托老师别锁门么?真是太感谢了。”
“五条老师,美美子说您找我?”你打了个招呼,背着手站定。
“はい、下午的任务。”男人把文件递给你,“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现在什么东西都往我这里塞啊,直接给你不就好了嘛……”
纸质版?你边翻材料边随口说,“可能因为您之前成天到晚‘女朋友’来‘女朋友’去,把大家都听怕了也说不准呢。”扫了两眼合上,你满脸真诚的仰起脑袋道,“可能因为现在不提了,所以大概高专正在疯传老师到处乱搞我在闹分手吧?您似乎很适合那种一言不合就要把对象关起来当禁脔养的故事桥段,可能大家都不想蹚这滩浑水呢。”
男人垮着脸看你,像努力调整了一会情绪才忍住,没在ロビー站着就给你一下。“啧”了一声后皮笑肉不笑的开口,“まぁあ、或许真的有点适合也说不好呐。”
“真对不起又给老师添麻烦了,辅助监督那边我会再去做解释的。”你老老实实鞠完躬说,“您很累的时候不用勉强自己打起精神也可以,总是笑嘻嘻的也很辛苦吧。所以五条老师,您大可以不冲我笑的。无论是平时那种,还是现在想把我立刻裸吊起来拿皮带抽的这种。”
像要解释,你直接打断,“就先告辞了,如果老师不介意的话。因为据传好像您也被认为是欲望过于旺盛以至于会把学生叫到楼后半推半就青奸的类型,我呆久了对老师影响不好。”
“五条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你扭头说,“我卡关了,老师能帮我打一下这里么?”
“要不要老师把你头打掉?”
想了想,你暂停游戏把手柄放下后也爬上床,“您最近火气好大呢……”你顺手把枕头边的玩具摆正,作出灵光一下的样子,瞪大眼睛捂着嘴压低声说,“您是想……做上次那样的事么?是不是我在这里留宿打扰您出去乱搞了?真对不起,还以为和我产生性方面的交集会让老师困扰的,所以没再敢越界……您完全不用介意,如果需要的话请随时用我泄欲——”
你咬紧后槽牙用命憋住笑,眼看着男人崩溃到跳下床在屋里转着圈的抓头发“啊啊啊”。
“真要疯了。”说呲裂发指可能也不为过,瞪着你说话时像巴不得把人咬碎了,牙尖都反着光,“小鬼,我问你。我,到底怎么惹到你了,嗯?真是服了,怎么就稀里糊涂变成这样了啊??”
“对gtg清誉被毁感到愤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事情发展也有迹可循呢,比如首先,”你绷着劲板起脸,严肃的举着一根手指,“五条老师春梦里的做爱对象是我——”
“——没那回事啊!!”
看到人又抱着脑袋抓狂着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了,你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堪堪维持住表情,“哪怕有也——好的没有,您在梦里操的不是我……啊这样说也不对么?”
“您看,”你在床边姿态端正的坐着,边看男人似曾相识的满屋踱步边说,“即便是跳过您在梦里都想操我这件事……老师您别嚷嚷了,我都说跳过了,一会真有人来围观了可怎么办——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没有性别’‘什么都懒得想’‘谁都不会喜欢’,老师勉为其难带我‘约会’;因为觉得我被上层针对差点丧命与您有关,老师于心不忍同意我留宿;认为自己因未对诅咒师夏油杰行刑进而对阵亡人员亲属或许存在一点点愧疚,老师才一面逼着我退学一面放任我乱结下束缚作为弥补。是这样的,没错吧。”
男人瘪瘪嘴叹了口气,窝着腰坐在你旁边,过了一阵才说“怎么想这么多啊你”。
“都说您就是‘什么都懒得想’了。”你也瘪瘪嘴。
你稍坐远一点,在对方看过来时引着人躺下,枕在自己腿上。基本顺从,所以没用太大力气,也没发生你预想中的反抗。借口说被戳到肉会有点痛,你顺势捏着中梁把墨镜摘了,换手覆盖过去。睫毛在掌心里颤了颤,骚弄的心都毛毛躁躁。
“不想报仇?”话说的轻飘飘的。男人蹭了蹭脑袋,像为了找到躺着舒服的位置,“不想把杰杀掉嘛?”
你想了一会反问“如果说‘不知道没想过’是不是不太对”。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又开始蹭着重新找角度。
大概有很多理由可以用于狡辩。漂亮优秀总受到更多关注总更被家里重视疼爱,努力上进总被称赞总能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坚强可靠总被朋友围绕总被所有人欢迎。
这样的人死掉了,你还活着。被这样的人照顾疼爱,你却嫉妒。
“感觉背负血海深仇挥出燃烧的拳头一生拼命争取复仇,才是‘正确的’。”你说,“不过可能我这个人人性就有问题吧。”
男人咂咂舌嘟囔着“哭了呀小朋友”,抬手帮你抹了抹泪,“唇膏丢了要哭鼻子,人性出问题也要哭鼻子?画完等号感觉你像个笨蛋一样啊。”感觉手心里像虚握着飞鸟,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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