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时候，穿戴整齐，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足尖一晃一晃。褚衾的眼睛还肿着，愣愣地低头盯着薄怀遐的脚看，闻言像漏了油的老旧机器人，抬头的动作都似乎能听到关节咯吱声。
“……什么？”
“我是说体型差不多的。我的天，你考虑过我对着越来越缩水的合作对象是什么心情吗？”
“而且，我是同性恋，你知道的吧？”
褚衾呛着了，猛咳了几声。
他浑身汗湿，所幸穿着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勉强让自己显得正经一些，清冷的气质还没来得及聚起来，又被咳得乱了。
薄怀遐笑盈盈地看着他哥还没穿回总裁“皮套”的样子，像在看一个赤身裸体的人，一团无处避形的灵魂。
“我在第一次就说过了啊，给我找耐操的……像你一样的、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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