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行主要目的是替薛天纵监管监管违禁品和枪支的场,次要目的是盯着金边和吉隆坡等地的汽车零配件工厂建成。做完笔记和功课,曼谷的天蒙蒙亮,是个适合出去猎艳的阴雨天。特助送来早饭,薛政元换了套衣服拿着东西先去四面佛寺院见了传说中的高僧。见面礼,三个亿资助寺庙用于整体翻新上金。四面金佛前,做完法的高僧双手合十坐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签笺,轻叹一声,“天命不可违,姑娘阳寿将尽,让她痛苦的活着,不如落子无悔放她归去。早日脱离苦海,转世投胎。”政元起身盘坐在高僧身旁,用他深黄色祖衣擦着黑色手枪,“你拿了我的钱,就得为我做事。漂亮话不会说就罢了,她活一天也是活。普度众生,那就让别人替她受苦。让你的梵天,知道我的诚意。”对着高僧的枪口让他大惊失色,轻晃后稳住了身子,说话都带上颤音,“我会让求者,得风得雨,得其所愿。”离开寺庙的橘色豪车停在一家纪念品店前,买完东西的政元刚伸了个懒腰怀中就冲上来一个人,对方比他高,硬挺的锁骨撞的他前额一阵发麻。他保持着一手捂头一手摸枪的警惕动作抬起眼,身前站了一个比他高一个脑袋的男人,双手环抱俯视他,这张脸,俊到亚洲罕见。绝顶的肌肉也让他一瞬间怀疑起自己的性取向,不过很快就在心底否认了。对方伸出大掌,按着他头顶揉了揉,“抱歉,小男孩。”“有兴趣玩玩吗,我们两个和一个女人。”他用英语弯腰缓缓说,“会很刺激,相当适合你这种只会意淫的高中生。”政元低笑,摸枪的手缓缓摸在他的肋骨,弯腰撑着身子,双脚一前一后撑着,转瞬间一个标准的过肩摔将对方顶的腾空而起,被他重重的摔倒在地,接着一脚将他死死踩在脚下。他双手插兜,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歪着头挡住夕阳,墨镜下那双诡谲的紫瞳瞧着对方笑的阴鸷,“高中生?那先谢谢你夸我年轻了。”脚下的男人握着他脚腕,隔着裤子捏着他的小腿,“小男孩,看不出来会的挺多。考虑一下我的玩法?”政元踩着他胸口蹲下,点燃了口袋的烟,将烟灰弹在他脸上,随口吐出烟,“曼谷特色,不应该是和人妖玩?”“那我们三个,再加一个你喜欢的类型?”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他的小腿捏着他的小腹,“我是想和你玩玩,刺激一下。”政元吐出烟,将烟头怼在对方肩头,旋转着捻灭,空气中是淡淡的焦味,“想和我玩一夜情的男的女的多了去了,你算什么。”对方不怒反笑,捏着他的小腹借力起了身,将人带到了自己怀中,“我劝你懂点礼貌,男人最懂怎么让男人爽了。”“我劝你,这种时候——”政元捏住墨镜架,轻轻下移,一双惊艳的菱形眼睛向他挑了挑眉,“不要有眼无珠啊。”对方的笑容僵了僵,不认识这眼睛也听过薛家的传闻,松开他的腰后退了一步,“那真可惜,薛少爷今晚和人妖玩得开心。”
瞧着那离开的背影,薛政元嗤笑一声进了坐进了车里,他有意守身,可十九岁的欲望太强了,强到他一闲下来想那些事就硬,火气大到凉水冲半小时也难下去。反正在国外睡了就睡了,他心里的,是另一个人。刚回豪宅,还未来得及派人将东西送回国,推开门后他的床上就躺了个人,一个穿着抹胸黑裙绑住手脚的女人,这是他今晚他在曼谷的晚餐。凝视她的那几秒里,床上人高挺的鼻梁眉骨配上那一双勾人的唇瓣让他发愣一瞬。猎艳眼神被她扭动的腰肢吸引,盛气凌人却美的不可方物,他的第一印象。他解开外套朝着那人所在的角落走去,站在她面前点了根烟,“不要叫的太大声,很吵。”不待对方回答,薛政元扔掉东西脱着衣服。豪宅大床上交缠了两人喘息连连,薛政元捏住她的脖颈压低了上身,“告诉我,你的名字。”“世卿,陈世卿……”他极为满意的勾起嘴角,发颤的指尖抚摸她的唇,“…好名字…”性感的轻呼连连,让她听的浑身发颤,在黑暗中伸手抱紧了他的腰,“你是中国人?”他不语,只是用力顶了顶,朝着她的深处抽插摩擦,“曼谷是个不错的地方。”女人握住他的手,水乳交融伴随着十指相扣,“那就希望明晚你的床上还是我。”“当然不会。”他温柔而执着的抚摸她的脸,那双眼温柔又深情的看她,“女人只是一次性的,同一个睡的多了,有风险。”身下的女人指尖划着他的胸肌挑逗,毫不避讳的回击,“没关系,男人也是一次性的,年轻气盛的男人,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薛政元冷笑一声,直起腰按着她的膝盖,“是啊,从来不缺有活力的东西,也不缺有诱惑力的。”他抽插的又快又凶,在释放出的前几秒抽出,压着陈世卿射在了她嘴角,然后转身毫不留情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床上已经没了她的身影,他扫兴的将睡袍搭在身上,走到客厅取酒才发现她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秉承炮友情谊,他随手给她身上扔了件他的灰色外套盖上。泰国让人上瘾的,有信徒的自甘沉溺,有湄公河金光熠熠的钱。来访第三天,他抽出时间去了薛家位于街角的大厦里,整栋楼日均交易量最差达三千万美元。交易物,枪赌毒是标配,各年龄的器官是赠品。ur已经开到了大厦下,薛政元接了个电话才开始上班,他习惯独来独往,一身的肌肉和枪法也实在是没有他怕的东西。地下交易城内,一个新鲜的男孩在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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