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对方离开之后轻跳了下来,撕下一截床单绑在肩头继续止血。百年古堡内部错综复杂,纵使他是主人也很难找到正确的路线,薛天纵靠在床下粗喘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他擦了擦弯刀上的血,顺着窗口的石岩徒手爬到了三楼一间卧室外悬挂,回头看一眼的功夫这才发现他们的援军已经开着一辆笨重坦克追了上来,几吨的履带坦克慢吞吞压在地上,震的他鬓角碎发都在有频率的颤抖。男人无奈的擦了把汗,只不过是杀了他们老大怎么就给自己惹上这么多麻烦,他转头继续往楼顶爬去,在距离地面几十米的地方也无瑕回头看上一眼。薛天纵登上三角楼顶,顺手弯腰捡起一块红砖拿在手上,他低头看了眼腕表,官惠已经半小时没有查出来他的准确坐标了。正分心时,后方突如其来一句惊喊吓的他顺着声音将砖头扔了过去,对方的子弹在空中将砖击落,视线再恢复正常时薛天纵已经绕了一圈跳到了四楼娱乐室。他站在窗帘后给枪上好子弹,楼下的坦克刚打开门,火炮口还未对准他薛天纵便一发射了进去。紧接着他继续更换位置,在通风管道里爬了又爬才到了三楼,刚打开卧室门还未探出头便看到两个杀手背对着他和坦克用战地帽做出某种密码交谈。并非熟知的几道密语,他也没时间解读,继续反握军刀,确认其中一人位置后果断甩了出去,弯刀眨眼间穿透敌方一人脖颈,巨大的力将他连人带刀插入了玻璃。薛天纵迅速侧身躲了几颗子弹,在冲锋枪扫射下果断锁上门继续从卫生间窗口往下爬,坦克一旦精确瞄准,就是十个他也得死。果不其然,他刚到达酒窖只听楼上一阵刺耳的哄响,砖瓦碎裂的声音震的他心颤。薛天纵擦了把汗坐在地上休息着,这修复的古堡算是白投资了。他刚准备起身,酒窖的潮湿地板“吱呀”几声,如同上膛脆响一般让他提起了心重新坐下。薛天纵重重的阖上眼缓和着呼吸,在对方刚一进入视线范围便一发消音弹射了过去。他迅速起身抽出对方的刀割开他脖子,在尸体上摸了又摸才背着狙击枪离开。顺着一楼通风管道熟悉的进入四楼的书房窗口,他架起对方的伊造夜视狙击枪,开启夜视仪的同时一颗子弹精确无误的射入地方坦克下来的人。他迅速更换位置,怎料还未出书房后腰便被人刺了一刀,薛天纵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同时一套格斗拳打在对方脸上,刀柄被他生生抽出,顺着对方颈动脉半圈便抹了脖子。现在这个古堡内,除了他还有三个杀手,履带式坦克群的动静还在撵过山路,薛天纵捂着后腰的伤给步枪上好子弹便踏步向楼下挪去。他谨慎点燃几个挂烛照亮前方,刚弯下腰便透过缝隙处看到一闪而过的人影,那个方向能提前一步拦截的,只有三楼的茶室。薛天纵继续顺着通风管爬行,刚爬到茶室通风管内便见对方推门而入,他屏住了呼吸小心的取下纱网,打开手雷保险栓就扔了下去。
紧接着头也不回的转身顺着通风管进了隔壁房间,他听见对方的惨叫,这叫声很快会吸引剩下的两人,趁此一网打尽他才能找到干扰器联络到官惠等人。天空中倏而乌云密布,豆大的雨顺着古堡豁口涌入,几盏挂烛被浇灭,他听到对方在黑暗中的联络音。依旧是不熟悉的声线,既然无法破译薛天纵只能架着步枪朝着隔壁卧室内一通乱扫,还未来得及撤离他的后肩便再中一枪,巨大的冲击力险些将他打倒在地,他反应迅速,立马回头锁定对方位置便扫射过去。一堆瓶瓶罐罐和木架被打碎,薛天纵在三楼绕了一圈继续进行扫射,他靠在拐角处看着烛火的影子一动不动,半晌后才发觉两人已经死亡。顺着尸体翻找一圈,他终于找到那个随身携带的干扰器,小小的东西硬是将他方圆百里信号进行干扰,他坐在尸体上连忙进行破译,复杂的代码和线条看的他也一阵头疼。飘进来的大雨洗刷着他身上的血气,刚进行破译一半一发坦克滑膛炮便带着火星朝着古堡射出。薛天纵弯着腰拿着干扰器果断转移至地下地窖,在一阵酒精熏陶里狼狈的倒在了地上,看着手边干扰器系统被成功破坏,自己的精确经纬度被传给官惠才双眼一闭晕死过去。后来在发生什么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在重度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了直升机撕破天空和一道焦急的声音。再次睁开眼,他回到了多伦多的大平层内,距离古堡那天已经过去了三个多礼拜,后腰的疼已经化为一处淡色伤痕,肩胛骨的伤也已经处理好。他刚拔掉针头起身换好衣服,还未来得及饮下一杯百加得静书便进来从身后抱住了他,“不要再丢下我了,天纵。”薛天纵漠然,那种情况下带个女人就是个麻烦,只会让他分心。不过他还是转身给予她一个安慰,“好。”稍微休息后,他带着官惠继续出发去往薛锦鹤的老宅处理事宜,两人的皮卡后跟着的小货车上均是成箱美金,只要钱给到位,在坏的买卖也能制止。同最高负责人见面后才发觉对方如此年轻,一看薛天纵墨镜下的眼便利索的带路去了地牢,自称是此处的二把手。死气沉沉阴气瘆人的地牢全是东亚人,面黄肌瘦穿着病号服躺在地上,木讷的看向他们几人。这里排泄物和人体汗臭味混杂在一起,官惠根本压不住反胃的感觉,躲在薛天纵身后低着头时不时猛烈的咳嗽一阵。三人再往里走个二十米,沉重的石门被持枪马仔输入密码推开,入目便是全然不一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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