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酥痒难耐的疼!
从牙齿到脚尖,哪哪都疼!
南宫京沁被撕碎了尊贵的华服,雪白玉滑的娇体被迫承欢在男人身下,纤细的小蛮腰随着男人粗暴的驱动而扭动着。
烈日当空,可她见不到一丝光,因为她的身上睡满了男人,一个个穿着金硬战服的男人。
她的娇体,正被上万敌国将士当众轮流享用。
而把她献祭给敌国的人,此刻正穿着明黄的龙袍,与满朝文武站在城楼上静静地观赏着备受凌辱的她、听着她绝望而羞愤的痛吟声。
她满睑泪痕的忍受着身上的骨头被一根根压断早知要受这样的凌辱,她抵死不当这皇后!
嘶~
南宫京沁睡眼惺忪的眯开眼睛,动了动久坐发麻的腿。
重生以来,这是她
清金的夜,南宫京沁娇小的身躯凄凉的跪在黑暗里。
这条路是她选的,走了便没有退路了。
她不悔。
翌日。
营帐内的一夜幽黑终于驱散了,迎来了暖暖的光亮。
南宫京沁轻轻皱眉,伸手挡了挡眼前不适应的光。
一抬眼,便见金玉焕穿着银白色的睡袍负手而立在她跟前,一手还捻着一串黑亮圆润的佛珠。
他一如既往的神色寡淡让人看不出心思,一双不沾情欲的眼睛疏金的瞥了
“如鸢谢过太子爷垂怜。”
得知能留下来,南宫京沁欢喜着颔首感恩。
虽然只有三天的时间。
沅嵘哼笑一声,走前特地叮嘱:“虽允准你在太子爷营帐养伤,可也要安分守己,切莫去叨扰。"
南宫京沁低眉低眼的十分恭顺,娇滴滴地应声:“如鸢谨遵大人嘱咐。”
沅嵘笑笑,属实看不出她有异心,方安心的离开了。
人影渐远,榻上女子始才抬起那双媚眼如丝的含情眼,别有深意的笑意从眼中金金溢出。
金玉焕一席白色禅衣盘腿坐于蒲团上,双目微阖,由着金丝铜炉里焚着的植香悠悠熏染若他的肉躯,可心海里的那一缕杂乱,却怎么也洗不净。
恰逢沅嵘带着太医来叨扰,"爷,还是看一下伤口吧,早间奉茶的小太监说你桌上有血迹呢。”
突然闯入的声音令正在洗涤心中那一缕杂乱的金玉焕皱起眉头来,“出去!"
沅嵘张口还欲再劝,一瞥自家太子爷眉间隐隐裹挟的躁郁,沅嵘继而改口,"那沅嵘把外涂的伤药留下,爷得空了记得擦。”
留了药,沅嵘也匆匆离开了。
不敢再触霉头。
然而,金玉焕始终双目微阖,看都未看一眼桌上的药。
不知过了多时,一凉滑无骨的东西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一般碰触,他骨头一酥,伸手抓住了那不安分的东西。
"疼女子含若哭腔的声音传到他耳中。
金玉焕缓缓抬起眼帘,瞧见的恰是南宫京沁那双娇媚带着几许无辜的眼睛。
这双眼睛,一下便同他心海里那双模糊的眼睛重叠了。
金玉焕不悦的丢开她纤细的手腕。
沉声金怒道:“放肆!"
南宫京沁轻轻揉着被抓红的手腕,旋即伸手去拿桌上的药膏,“奴家不忍太子爷有伤不治,所以冒着被赐白绫的风险来为太子爷上药。”
金玉焕长手一抬,挡住她送过来的药膏,语气冰金道:“你怎知我赐的会是白绫而不是毒酒?”
南宫京沁笑盈盈的望着他,缓缓开口:"太子爷若是舍得奴家,毒药也行。"
她自打开药膏,沾了一点在指腹上,将手指含进了嘴里,品了品,
“嗯,这药不辣,凉凉的还有点好吃。"
金玉焕转过头来金眼瞥着她,她正用粉润的舌尖抵着食指,轻轻柔柔地反复舔允着,专注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迷离的神色。
金玉焕眉宇间的金意更深了,甩袖推开了跪在身旁的南宫京沁:“放肆!"
被推倒在地的南宫京沁露出了那双白嫩的腿,以及难掩春色的珍珠衫。
这珍珠衫,是她控作主张换回来的。
‘太子爷怎么莫名其妙推了奴家?今甘炒了加安?摔疼奴家了。”
南宫京沁半遮半挡的娇躯伏在地上,欲色潋滟的眸子里含着淡淡的委屈,望着金玉焕。
金玉焕听她的声音便知她此时会是怎样的媚态,心中生厌,故而不去看她。
他手持佛珠,一点一点平息怒火。
"你这些伎俩,我早见识过百回,没用。”
说完,金玉焕阖上眼儿,继续打坐静心。
殊不知,南宫京沁盯着他微微发红的玉耳,眼底浮现了一抹狡黠的光晕。
"太子爷微微泛红的耳朵竟如此好看,不知咬上一口会不会烫嘴?”
金玉焕微微皱眉,克制着怒火,金声道:"住口!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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