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口水鼻涕糊了满脸,有些还沾到大哥手上,因为呼吸不了而脸色爆红。大哥把他碍眼的刘海撩上去,原本应该光滑的皮肤被红色肉瘤爬满,鼓起来的肉瘤像是虫子一样。
“西八真恶心呢。”大哥盯着那处露出嫌恶的神色,忍不住上手感受一下。
胎记处轻柔的触感不知戳到李泰哲哪条弦,他更加拼命地挣扎,眼睛上翻,白色占据了大部分,似乎要睁出眼眶,口中发出“嗬嗬”的气声,脚乱踢。双手在握住自己脖子的手上划拉,只是指甲太短,基本上就是在用指尖的肉在给他挠痒痒,并不能撼动一分。
“尹载硕,你可别给弄死了啊。”
七八个大汉分开,一个女生走出来,口中含着棒棒糖,唇上的口红红到刺眼,像是把血涂在唇上,惨白的牙齿令人不寒而栗。
尽管笑容明媚,眸子里却不见丝毫感情,阴冷粘腻,只要是被盯上的猎物绝对不会逃脱,直到被吞噬殆尽。
“我有分寸。”尹载硕松开手,任由李泰哲掉在地上。
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让人觉得他能把两片肺整个咳出来。
稍微等他好点了,李莎拉上前。
“就是你这狗崽子威胁我啊,叫什么?”
她蹲下来,把口中的棒棒糖拿了出来,擦去白色糖棍上些许口红。
李泰哲听到问话,慢慢抬起头,哆哆嗦嗦说不成一句话。
“嘁,”李莎拉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以为多厉害呢,还没怎样你就成这样了,等会不得吓尿啊?”
她朝男人挥挥手,转身准备走。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把视频删掉。”李泰哲跪在地上,抓住李莎拉的脚腕,“砰砰”磕头。
他后悔极了,鬼迷心窍拿视频威胁李莎拉。不,他应该去威胁崔惠廷的,反正崔惠廷也不敢声张,也没什么势力。
李莎拉停下,用另一只脚踩着他的手腕,用力碾压,和她残忍的行为截然相反的是她的表情和语气,堪称温柔,“就你这点胆量威胁我?真是个蠢货。”
“不是想要做爱吗?看,我给你找了那么多男人,一定能够满足你吧,好好享受哦~”
李泰哲被拖进仓库中,一打开门,灰尘乱飞。他一面求饶一面往外爬,狼狈至极。
尹载硕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其他人看自家老大玩得那么开心也没敢做什么,冷眼旁观。
直到他爬到门口,就差一步就可以逃离这个魔窟时,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面前出现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腿,挡住他的去路。
他口中不断叨念求饶的话,根本不敢抬头看,向旁边爬去。
“阿西,你脸上的这个东西可真恶心啊,太倒胃口了,”这一举动可把尹载硕逗笑了,抬脚将他踹翻在地,拽着头发看到他的胎记,“不如,我帮你把这块肉削平吧!”
李泰哲吓得连连后退,也不管自己的头发还被攥在别人手中。
因为这个胎记,他从小到大经常被欺凌,也不是没有去过医院,无论什么办法都不能去除。于是,厚重的刘海成了他的标志。
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并没有因阳光的照射而温暖半分,眼看着就要划破皮肤,李泰哲却避无可避,被人架着一动也不能动,连头都被固定住。
“唉,好难过。你一定很想祛掉这个胎记吧,我好不容易想了这个办法,你却不领情,”尹载硕把匕首扔在一边,解开腰带,“要不这样吧,你帮我口,我就不帮你了,好不好?”
“你叫什么?”
李泰哲看着面前挺立的性器,呆若木鸡,一时之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听到问句便顺着答了出来,“李泰哲。”
“泰哲啊,我这么为你着想,那咱们是朋友了吧?”尹载硕也没指望能够得到他的回答,自顾自说,“既然是朋友了,那我硬了,主要是泰哲哭起来太可怜了,喘不过气的样子也很可怜,这些都怪泰哲哦,所以你要帮我。”
“用嘴巴,”尹载硕伸出食指碾压两瓣红唇,掐着他的下颌,“含住我的鸡巴,舔。”
“不,我不要!松开我!滚!走开,求求你们了,我错了,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唔……唔!不唔……”
几个男人团团围着他,没一会儿,衣服就被剥个精光,很多很多手在身上游走,掐按揉搓,恶心到要吐出来,却连吐得资格都没有,徒为男人增添情趣罢了。
坐在高台上的李莎拉嘴角噙着笑意,舌尖卷起棒棒糖送入口中,悬空的脚晃来晃去,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看什么好玩的电视节目。
仓库中格外阴冷,就连偷偷攀着狭小的窗户进来的阳光都没有温度,照在仓库中央,将那群淫乱的人曝在光亮之下。
李莎拉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够不叫她的乖乖小狗来看呢。
崔惠廷美美做着梦,堆了满满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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