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他的心脏长在右边,身体年轻力壮,很快就会生龙活虎的,不过他出血量太大,需要好好卧床休息,千万记住,切忌行房事。”手术室出来的医生整了整被陆慎揪乱的衣领,挡住了焦躁的陆慎、周梘。
“你们俩不能进去,等留观时间到了,会推出来的,别担心,表哥。”
“谢谢,表弟。”陆慎胡子拉渣的给了自己心外主任的表弟一个贴面吻,白大褂混血帅哥,立马闪一边表示拒绝。
“白若怎么处理,他们家真把他带走了?陆慎你如果真这样,就可以滚了…”得知宋七予没有大碍的,双眼通红的周梘血丝淡了些许,关心陆慎怎么处理这个罪魁祸首。
在欧亚尼亚,持枪合法,白若被陆慎家的安保治住软禁后,很快他的家人就带了顶级律师团队来交涉,让陆慎放了他,妄想以情感纠纷处理,还带了他患有精神病的诊断证明;
白家家族嫡系确实有精神病家族史,法庭上裁决,他家的律师团队一运作,最多让他蹲3年,他家虽然日薄西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用钱通通关系,取保候审,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只是个空架子,到时候这癫公就是颗定时炸弹,他的那俩把手枪子弹上满了,最开始对着的两人分明是他和陆慎。
“放心,他不会再出现了。”陆慎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阴翳,爱和不爱的待遇差别很大,尤其是白月光的真面目暴露后,他更是觉得自己瞎了眼。
“你最好做到,趁着还在欧亚尼亚,早点处理了,不然等我处理,手段会更残忍!”周梘声音冰冷,面沉如水,看着陆慎一脸嫌弃。
“七予还是欧林的亲外甥,可她在关键时刻,还是更在乎自己的亲儿子。”陆慎想起白母祈求他的嘴脸和那些毁三观的言辞,还是有些生理不适;
再想起白若,他举枪想杀他和周梘的画面一直在脑子里闪烁不停,七予把他们俩摁地上,中枪的画面也一直循环播放,得知他没大碍了,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闭眼养神。
“还好我妈这次拎得清,终于和欧林决裂了,等七予伤好了,我们就办婚礼,我妈把新房都给我们布置好了。”
“我母亲也同意我和七予交往了,你说当时七予怎么劲儿突然那么大,平时一推就倒的人,我们俩个一个练泰拳的,一个练散打的被他压着半天爬不起来……”
“肾上腺素飙升?”
二人突然出奇的和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过多久,手术室刚推出的转运床,两个男人立马围了上去。
“两位先生,病人刚做了手术,请不要这样…”医护人员看着两个胡子拉渣的男人捧着病患的脸就要啃,立马制止。
“两位先生,先别逮着他的手摇,你们没看到他的手背扎着针吗!他在输液!”二人又摩挲宋七予的手,又被制止,陆慎的表弟正巧巡房完了过来看看自己表哥,发现二人如此离谱,立马训斥,安利了一堆怎么照顾病患的注意事项。
周梘和陆慎这两男人被骂的大气不敢喘,后面更是尽心尽力的伺候宋七予,有求必应,生怕自己宝贝儿留下什么后遗症。
——某秘密调教俱乐部——
“喂,哥,小黑屋关着的人,长得还挺不错的,怎么进来的?每天只给一点点食物,喂猫呢,这样下去成排骨,卖不起好价钱,这都关几天了,还不放他出来,天天让他颜色片,又不调教他,又不让他接客,闹哪样?”
“你别管…如果你还想继续干下去的话,就少打听,滚吧,我去送饭了。”
男人托着只有一个馒头和一瓶矿泉水的托盘,走进了调教俱乐部让小奴隶们最害怕的地方,他开了小黑屋的小窗,把餐盘放入去,手腕却被猛然拉住。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求你!我很有钱的,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们是什么俱乐部对不对,放我出去,我会听话的接客的,求你…”
“呵呵…白公子,我可不敢,再见。”刀疤男人掰开了白若紧抠的手指,刷拉合上小窗落锁。
也关上了白若的尖叫,这个没有声音,没有光线的完全密闭空间隔音效果非常好,他在里面怎么叫嚷,外面的人都听不见。
没过多久,这位白公子就真的疯了,在某天夜里,他走的悄无声息,太阳穴破了个大洞,撞墙而死。
…………
“你们干嘛啊!不行,医生说我伤口还没好,不可以的!”病床上的宋七予病服扣子被解开,衣衫大敞,裤子被扯下,下身一丝不挂。
“啊嗯啊…”他的长腿被两只不同颜色的大手掰开,跪在病床上,周梘和陆慎一前一后的钻进了他的跨下;
周梘的手指撑开嫩鲍的肉缝,唇舌附上粉白的阴阜,开始舔弄,游走间,舔舐,粉粉的阴蒂、可爱的尿道口,合拢翕动的花穴门扉、微微抖动的羽扇小阴唇、嫩粉的会阴……
陆慎抓着他挺翘的屁股,拉开深邃的股缝,那粉嫩的菊蕊紧闭,看似盛开菊花,菊心内收不外露,菊瓣排列紧密整齐,鳞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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