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这里没记载女子姓名,只道依天剑有辨别正邪之神力,在世间刑正邪,护太平,因此有人也称它为判官剑。其后多年,女子终逝,依天剑从此无主,消失灭迹,琉璃剑宗先祖侥幸得之,便将其安置在魔剑前端,以依天剑之正气镇压魔气的蠢动。”四目对视,眼眸皆告诉对方,事情定不会如此简单,毕竟年岁久远,无迹可寻,越秋河望着那些横躺在地面上的古剑。冰凉古朴一把接一把,它们曾经都随自己的主人征战沙场,在岁月里有他们的故事,也许是剑下亡魂无数,立功无数,又或许默默无闻,陪同主人走完一生,终是失去相投的主人,而消失在被遗忘的岁月里。“夕良,如今你为圣尊,我有一事相求。”越秋河潋滟的眸子里尽数古剑,他心疼这些剑!“你我何须如此客套,你讲便是。”何夕良拍着他的肩道。“我想办法封印魔剑,你将琉璃剑宗的剑冢示人,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弟子,不论内门外门,皆可进入剑冢任意挑一把古剑,只要古剑认主便可为己有。”“这”何夕良有些迟疑。毕竟这是琉璃剑宗祖先所创,擅自篡改定是阻拦重重。“夕良,好剑不该被埋没,说不定依天剑再次寻得相投主人,重现于世,为天下万民再做一次判官剑,夕良便是千秋彪炳功德无量!”越秋河言词赞赏,作势要拱手作揖。何夕良连忙扶他,抿唇而笑:“你还是老样子。功德无量的是你,而非我。”“夕良可不能如此谦虚,我动动嘴皮子而已,你才是执行官,你不反对算你同意咯。话说祖先为了保全依天剑,不被有心之人利用,便给它取了噬魂紫剑,方才为了压制魔气它已进入魔剑,你看它依旧一身正义,合该让它在世间重抹一笔,我得想办法封印魔剑才行。”越秋河摩挲着红骨指环,思忖间嘀咕:“难怪那小精灵摆出一副瞧不起人的高傲模样,我连人家的名字都叫错了。”“你在低喃什么了?你看上空!”何夕良喊越秋河,他回过神抬眼顺势望去。他一声轻叹:“八百年前也是如此,他两可以打个十天半月,也难分胜负。”越秋河回头望了望藤网下的人即将破开藤网,欣慰一笑,“算不负所望,我们得助洛夜白一把才行。”“这是必然,你说如何助,一起上吗?”何夕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肃然问他。为了让这些无主之剑能再见天日,势必要死死封印住这边浩天魔剑,越秋河紧紧摁着红骨指环,望着上空打得热火朝天不分日夜的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洛夜白是从蛮荒苏醒,他的真身亦在蛮荒,那花无谢了?他是被八百年前的自己杀死了,这是他亲口所述,那他
“难怪!不是洛夜白的问题,是因为花无谢并非由人入的魔修,他死后,与洛夜白一般执着不休,快近千年的魔修,就算洛夜白让他吃两条胳膊,也将他灭不尽”倏地,越秋河双手紧握住何夕良的双臂,激动道:“我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花无谢必须死在这个时空,真的如洛夜白所说——生灵涂炭!他不仅要冲破太乙金境,他还要在这个时空拔出魔剑,生灵涂炭,回到真实世界,如果真如我猜测,那么”“怎样?”何夕良见他神情变幻,心也随着紧迫焦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神色忧心的何夕良见越秋河松了握他的双手垂落,又紧攥成拳,骨节发白,掩唇接连咳嗽:“咳咳!”“怎么说?”显然事态不妙何夕良扶他手臂,情急下又追问他。“道哥哥未雨绸缪想借用太乙金境之力,欲想提前将这块魔头扼杀,诸不知花无谢他反倒乘时借势,提前得到魔剑挥霸天下!在太乙金境里对他而言反而更有利。”“六派八世家一起上不行吗?纵使他是魔修,必也有软肋,本尊就不信了,千人精锐还抵不过一个魔头。”何夕良拔剑飞身跃起。“夕良你听我说完咳咳咳”越秋河抬手连他袍角也没拽住,越秋河没指望人多能解决此事,就怕人多反而误事。“不是帮上面是下面啊咳咳”越秋河侧眸看着魔剑。“既然诸位已解困,战势在前,想必尔等也是一身本领,非做收渔翁之利之人,就请随本尊上前杀了花无谢这个乱世大魔头!”仗剑立于虚空之上的何夕良扬声说道,以身作责。虚空上已经看不清花无谢与洛夜白,但是那盛大的魔气无法视而不见,越秋河望着前方那一滩形成血洼流散的鲜血,徐长安的尸首,他们母子被利用了十多年,怕是临死也不知花无谢对他们徐氏家族有多残忍太累了,越秋河坐在魔剑下,支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膝盖上,昨夜没喝完的酒,他今日带着,他拧开酒袋的盖子,便灌了一口。各家门派世家逃出束缚,方知不得不战,在何夕良的凛然号召下,各色玄衣弟子随着何夕良纵跃凌空,团团将花无谢与洛夜白包围其中,他们声势浩荡,面对魔头,所有猜忌心斗均已放下,所谓的众志成城,便是如此吧。花无谢与洛夜白打得正酣,难见高低,突然凌空而来各种法宝武器,长剑大刀,炸花了眼。花无谢一面要应战洛夜白,被逼出浑身解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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