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即使想要压抑,声音却还是一丝不漏地传进了易遇的耳中。
“清枫……我好想一直这样抱着你……”他在我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我受不住地摇着头,拼命说自己知道了。在床上说这样深情的话语,真的会犯规的啊。
手指紧紧地抓着易遇的肩膀,指尖都用力到发白。我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也耐心地一遍一遍应着,“如果痛……就抓我,或者咬我,不要自己忍着。”
“不……”我摇摇头,嫣红的双颊上露出一个笑来,“不痛……”
高潮到来得很迅猛,我攀着他的肩,还是没忍住在他肩膀上划下一道道血痕。一声长吟过后,我眼皮一闭躺在床上,已经被抽干了力气,从没经历过这样温柔缠绵的性爱,被凶狠的暴风雨对待惯了,竟也有了抖的特征,对这样的温水煮青蛙竟然一时间没办法完全适应。易遇也到达了临界点,频繁抽插了几十下,也喘着粗气射出浓白的液体,抽出那东西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我的脸瞬间又羞得通红。
易遇仔细地用卫生纸将我和他的私处擦干净,丢掉避孕套,便抱着我,和我一起躺在我的床上。本来是张单人床,两个人躺上去立马就不宽裕了。他将我拥进他的怀里,轻吻着我的发顶,就如同我和他已经这样相处了多年一般。
“清枫,对不起,我……”
易遇的语气十分抱歉,“本来想温柔一些,给你留下好一点的印象,但我还是被愤怒和欲望冲昏了头脑。”哪怕一开始想要温柔对待,但最终还是变成了欲望的野兽。
“这不怪你。”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是我没有和你打招呼就让夏萧因进门了……不怪你生气……”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他望着我微微嘟起的嘴唇,已经被他亲吻得有些红肿,“也是我对你太严厉了……以后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限制,无论谁欺负你,我都不会放过他。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你还有我。”
“易遇……”
这一刻我没有把他当成哥哥,反而是将他当成一位可靠的朋友,虽然这么说未免太过失礼。情到深处,嘴唇再次交缠,我一边在心里自我厌恶这淫荡的身体,一边又只想沉溺于易遇给我的温柔。
想起陆沉,我再度失神。我与他的结合,原本也是父母之命,准确来说,是陆沉的叔父陆霆,强迫当时刚满16岁的我和24岁的陆沉住在一起。
事实上,我说是他的童养媳都不为过,这个世界上,女oga非常稀少,16岁便是生理上成年了,可以和alpha繁衍了。而陆沉又是自幼生活在欧洲的alpha中的佼佼者,他们陆家是欧洲传统的家庭,讲究一些腐朽的血统纯正、优质之说,所以陆霆千挑万选,最终将我带到陆沉的别墅去,叫我为他诞育子嗣,之后我便可以和他奉子成婚。就这样,我从四年前开始便成为了比我大八岁的陆沉名义上的女友了。
可陆沉,哪怕到死都没有半分强迫过我,一切都是尊重我的意见。我不敢违抗陆霆,更不愿让陆沉为难,于是,初夜那次,我便心甘情愿,将自己给了他。就如同面前的易遇,陆沉和我的初体验也是很美好的,我可以充分地感受到那个男人对我别无二致的爱意。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眼泪落了下来,为了不让易遇多想,我闭着眼装出困倦的样子,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
突然,我眼尖地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超跑,上面走下来的人穿着花里胡哨的西装制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我无奈地笑出了声,“我那天去见的人就是他……医药公司novaten的继承人,charlie先生。”
“原来如此。”
萧逸看着查理苏戴上墨镜,往g医院走来,他笑了笑,点了点头,“这下有点意思了。”
“怎么了?”
萧逸见到易遇时,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死命揉着太阳穴。听见萧逸的声音,易遇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你终于来了……快坐下。”
“我刚才想来,”萧逸坐在沙发上,“但看到你似乎在跟什么人谈话,我就在外面等了一会。”
“哦……”
易遇一想到刚才那个衣着花里胡哨的男人,头又疼起来了,“那个姓查的,novaten的继承人,刚才过来跟我谈他们药厂新研制的药。这人滑得很,家里还有点手段,而且行为举止不能以常理衡量,总之是个很难搞的。”
“我懂。”萧逸点头,毕竟能把易遇搞得脑袋都大的人,他几乎没遇到过。“刚才我在医院门口看见他了,开着金黄色超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真是苦了师兄你了。”
易遇扶额苦笑,摇摇头,“算了,不说他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萧逸张了张嘴正想把他妹妹来找他的事告诉易遇,但还是选择说了更重要的事,“顾威廉告诉我,那个酒吧有日本人操控秘术,让你妹妹以后别去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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