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南想了想,没有反对。
拿了房卡进了房间,江以南进浴室脱了衣服递出来。
项坤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让人把衣服拿去干洗。他对服务生说:“订好的餐先备着,回头我打电话再送上来,不打电话不要来打扰。”
服务生礼貌地说:“好的先生。”
江以南冲了个澡,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看见项坤赤裸着上身,胯下只松松的围了条浴巾。
“你的衣服呢?”他惊讶地问。
“一起拿去洗了。”项坤走上来。
他揽过江以南的腰,伸手扯开浴袍,在胸前那粒红点上捻了一下。
江以南一下子缩起身子,抬手挡住他:“你还没够吗……”
“没有……”
江以南头皮发麻,想往后退,却被一下子整个儿横抱起来。
这是要干什么,这还用问吗?他蹬着腿大叫:“不行,不行啊项坤——”
项坤不听他的,大步走到床边,把人一放下就压了上去。
江以南对即将来临的事心有余悸,他一手推着项坤,一手护着肚子。
“项坤我肚子里有小孩,你忘了吗?我肚子里有你的小孩。”
“我知道。”项坤说:“我不插到最里面,不碰到生殖腔。”
“你现在的月份可以做了,南哥,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江以南怎么能不怕,这人在床事上从来不饶人,他不怕就怪了。
可他反抗不了。
浴袍被扯掉扔到一边时,他还在哆哆嗦嗦的看着项坤,眼睛通红,眼神惊恐,说不出话来。
江以南说下边太湿是真的,项坤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都无法形容那是怎样一种绵软,炙热,带着紧致的湿滑……
项坤吸着气,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下半身慢慢抽插着。
江以南鼻腔里溢出哼喘,在项坤怀里发着抖。
他不能说话,说不出来。他的手指抠着项坤的背肌,骨节发白。
项坤每次都不插到最底,他的腰快速地顶弄着,粗壮坚硬的性器在柔软紧滑的肠腔里进出,江以南最敏感的部位被不停地摩擦,不停地刺激……
绵延不绝的快感冲击着每一寸神经末梢,一波又一波,让人紧绷,失控,又欲罢不能……
“项坤……”他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我不行了……”
项坤丝毫没有停顿,咬着他的耳垂说:“那就射出来,南哥。”
江以南的腿痉挛着夹紧了他的腰,项坤速度更快,疾风骤雨一般,江以南身体紧绷到极限,仰起脖子屏住呼吸,下身骤然一阵阵剧颤……
……
项坤轻轻把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他的腰又慢慢顶了进去。
江以南在不应期还没缓过神来,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但他已经没力气挣扎。
项坤还没射,每次不把江以南干到虚脱,他是射不出来的。
这个姿势好处是不会压到肚子,缺点是江以南浑身瘫软,跪不住,项坤要两手提着他的胯骨往里凿,这反倒让江以南更受不住……
他两眼模糊地看着某处,手指死死揪着枕头,身后疾速地抽插让他整个脊背都绷紧起来,那薄削的肌肉曲线看得项坤眼里喷火。
“南哥,舒服吗?”他喘着气问。
江以南说不出话来,他虚软地把手伸向背后,在两人黏腻的连接处摸了摸。
细白的手指,圆润的指甲,摸在粉色的穴口、和那根正在凶狠抽插的硬物上,项坤被这幅画面冲击到大脑一片空白。
他抓住江以南的手腕按在那里,下身挺进更加癫狂。
江以南哭了起来,他的脸埋进枕头里,“啊,啊……”地失声叫着,垂在腿间的性器再次射得一塌糊涂。项坤俯下身,紧紧桎梏住他的身体,猛地一挺腰,死死抵住,江以南用力吸着气,感受着腹腔深处那根东西勃发地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滚烫……
——
被抱进温热的浴缸时,江以南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项坤把他抱在怀里,小心地用手指帮他清理。
“……你再弄我,我真的就生气了……”江以南有气无力地说。
“不弄了,我把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要不然你不舒服。”
江以南仰躺在项坤怀里,头无力地歪向一边,不再抵抗。
订好的大餐总算能上桌了,几个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把餐点摆在桌子上,布置好了之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项坤给江以南倒了杯果汁,用红酒跟他碰了一下。
“南哥,恭喜你考完试了。”
江以南裹着浴袍,低头用勺子搅着一碗甜粥,慢慢喝着,“下次不用这么恭喜我了,我谢谢你。”
项坤低声笑了半会,问:“那你喜欢吗?”
江以南瞪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喝粥,耳根肉眼可见的又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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