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真的事情很快就了了,警署的人没有来,应是李知音找了道上的人按下了事情。接下来的日子真是让江从芝忙了个底朝天,也许是因为春满阁要设宴的消息放了出去,作为春满阁的红倌儿,几天下来江从芝打了不下五场茶围,脸因为陪笑都要笑烂了,不过确实是认识了许多新客。首当其冲就有一个杨姓的中军官,出手颇为阔绰,大有要成为她熟客的意思。李知音开心地不得了,这芝姐儿这几天一直被点,门房龟奴每一次都会大嚎一嗓子谁谁谁花几个钱点了谁的茶围,这样下来江从芝的名头比以前更甚。若是去附近说春满阁的姐儿,那绝对会有人知道春满阁有个芝姐儿正当红。由此,李知音对江从芝更上心了一些,还在她房里添置了不少精致的西洋物什。
江从芝此时刚送走了杨军官,这个男人话少得可怜,基本都是要由江从芝来领着,所以她这一通下来口干舌燥地累极了。她走进自己的屋子一屁股摊在了沙发椅子上,仰着头长舒一口气,唤着树兰说:“好兰儿,快给我倒点水喝。”
树兰觉得好笑,急忙给她端了水过去,她们在茶室里说的话她可听得清楚,那杨姓的军官真的是个闷葫芦,也是难为芝姐儿。江从芝接过她手中的水,看着小巧的琉璃杯子咦了一声。树兰开口解释道:“妈妈刚着人送过来的酒具,有一套呢。”
因为她是自账姑娘,李知音如今越发把她架起来,像是怕她跑了似的,殊不知江从芝钱还没赚够是决计不会走的。她抬了抬下巴,指了指桌面:“有一套就放出来吧,把妈妈添置的东西都摆出来。”
话音刚落,高姨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走来:“姐儿梳过笼了,得早点儿用上玉蛋,做这行的得要男人舒服了才能过得舒服。”高姨把两个盒子都打开来,一个里面装的是药粉,一个里面装的就是一个黑乎乎的鸡蛋状的暖玉,上面一个细绳链接着另一个小的珠子。江从芝把那小珠子拿起来细细打量,绛红色的小珠里面像是还有个小珠,虽然不大还是分量却不轻,用手轻轻一摇还有铃铛声音传来,引得树兰也好奇地上前查看。
玉蛋功她是知道的,就是把那蛋放在下体里,细绳牵着重物,有缩阴之效。她拿起旁边的药粉闻了闻:“这里面是?”
高姨出声解释:“这是民间传的夏姬的中药秘方,里面都是些蜂胶蛇床子等温肾祛风的疗效,之后我会教与树兰几个穴位,敷上去即可。”
江从芝笑着应了,心里想着李知音可真是把她当头牌了,这玉蛋一看就造价不菲,更别说那个还能响铃的小珠子了。高姨让她脱了试试,惹得她面上热了热,但又不好推辞。高姨见过不少女人,可江从芝的身子是她见过的线条最美的了,肤白如腻,胸脯挺翘,纤腰翘臀,阴户毛少且颜色浅淡,她啧啧两声,似乎知道了为什么李知音要如此捧着她了。“姐儿,腿张开一点。”
江从芝听话将腿微微打开,双膝微屈,高姨拿着那个玉蛋在她穴口晃悠,冰凉地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那冰凉的触觉让她浑身战栗的很,高姨似乎又是有意挑逗,她按捺住心里的痒意,出声问道:“怎么不放进去?”
高姨瞥了她一眼:“姐儿,要是不把你弄湿,放不进去啊。”
江从芝羞得通红起来,她的身子除了在遇到李知音时被一个娘姨摸了个遍,这么久了还没有女人摸过她的下体。“你们都出去吧,我我自己来。”高姨不明白一个姐儿这会子羞得什么,但鉴于这是个李知音都要捧她三分的,自己也就顺从地带着树兰下去了。
江从芝看了看就比手掌小一点的玉蛋,苦笑一声,这可真难为她。她伸了一只手摸上花蕊,闭上眼睛慢慢开始揉搓起来,女子玉指葱葱,涂着绛红色豆蔻的手指在花穴洞口流连,不一会儿穴口就泛点晶莹起来。她喟叹一声,把玉蛋一点点的往里塞,玉蛋此时温热的很,舒服极了,力气使了两三秒那玉蛋滋溜一下就被她吞了进去,留下一个垂得笔直的线挂着那颗绛红色的小珠。下体有重物之感,可是收缩间竟能感觉玉蛋轻微地上下滑动,动作不大,但却偏生让她生出许多兴趣。就在这时,门外的树兰敲了敲门说:“姐儿,快着衣裳,唐少爷来啦。”
江从芝正玩得起劲,听唐少爷来了不由得一惊,心跳跳错了两拍,然后急忙起身穿了一套李知音刚给她置办的粉色长裙洋装,穿上在发现胸前有镂空指出,情色至极。可再换衣服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又随手拿了一件小披风披上,急忙赶出去:“刚刚门房的龟奴唱了?”
树兰点点头说:“因为鱼真的事龟奴换了一些人,许是新来的声音不大芝姐儿没听见罢了。”
江从芝又问:“是来作甚?”
树兰笑眯眯地说:“来拉铺的。”
江从芝脸色一红,她刚刚自渎了一会儿脸上现在正是红扑扑的,一听说唐俊生来拉铺,心里又是一阵乱跳,甚至还有点期待起来。忽得她惊觉玉蛋还没拿出来,吓得她脚步一顿,可此时她已经下了楼,再返回去取出来也来不及。
“芝姐儿怎么了?”树兰不知她为何停下。
而此时一个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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