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是如实地做出了反应,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
过量的淫水和精液从花穴和巨龙的夹缝间流了出来,打湿了你的裤子,流淌在刘辩的大腿上,他握着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大腿根,眉眼露出笑意,“我的广陵王好勇猛,被广陵王草到满身是水呢。”
“嘶。”
你咬着绷带将肩膀上的伤口扎紧,额头上的冷汗混着红色的血液晕染了半张脸让本就惨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你的眉头蹙起,帐篷外是铁甲摩擦碰触的冷冰声,帐篷内是微弱烛火的噼啪声,你突然觉得有些冷,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夜寒,还是失血过多的冷然。
棋差一招被人狙击,让被连续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你重新冷静下来,“有些麻烦啊。”你低声叹气,侧头看着沁血的绷带,指尖轻轻戳弄着桌面上的心纸君,想着刚才人气急败坏的话语,再次叹了口气,一直予取予求的好脾气的人突然这样大发雷霆地掐断连接,让你有些无措,或者说是心虚,因为你清楚的知道他是为何而生气,那雷霆的话语都是炙热的岩浆让你的心变得滚烫,也灼得你心痛。
“不要生气啊。”
你朝着心纸君轻声低语,太多的道歉的话可以对着心纸君说出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说出口,你知道的,他想要的从来不是道歉的话语,他想要你安然无恙,想要你平平安安,想要无数个再见面。
“你宁愿对着心纸君都不愿来找我吗?!”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就是凛冽的夜风,你打了个哆嗦,营帐的帘子就在下一刻合上了。
“晚上这么凉,怎么不多加一件衣服。”来人的语气冷硬,手上动作截然相反,为你披上了外套,少年温热将你笼罩,你摸着领子还有一些潮气,不难想象这人是如何快马加鞭地赶过来的。
你看着来人昨晚一切又背过去的身影,起身从背后将人拥住,“……孙策。”
“孙策……”
“孙策孙策……”
你一遍一遍地念着人的名字,他的背脊僵硬,分明做了一个想要转身的动作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你鼻头一酸,你额头抵着他的背脊,说出了他惯常说的那句话,“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原谅你啦。”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都耷拉了下去,你知道的他总是无法真正对你生气,哪怕像今天,都像是在耍小脾气一样。
你扶着他精健的腰身,垫脚去轻吻他的脖颈,脖颈上还附着一层薄汗,带着湿热的咸,他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像是一尊石像,你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挂了上去,借力向上去亲吻人的耳垂,轻声低语。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他猛地转身,瞪大了双眼,黑色的眸子闪亮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辰落入其中,他像只小狗一样疯狂摇着尾巴屡屡祈求,完全没有刚才冷硬的态度,“你再说一遍嘛~”他用着他惯用的伎俩撒娇,拖着的长长的尾音几乎都能跑火车。
他的态度让你的脸颊不自觉发红,你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牢牢束缚在怀里,手掌之下是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在宣告着他的欢喜,他不再言语,你却在这沉默声中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爱语。
该怎么回应这样真挚而炙热的情感?
唯有以吻封缄。
他的勇猛就如江上艨艟,在你口中横冲直撞,你身体下意识地后仰,倚靠着他的手掌将你更加用力地拥入他的怀里,你能清楚地感觉到挤在双腿之间的少年如铁棒般坚硬、又如岩浆般滚烫的巨物。
“……孙策。”
你分明该说些什么去制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当对上他黑色的眸子……你抬头,去亲吻他的眼眸,你这一叶扁舟要被他溺毙在那片爱之海中了。
“我来掌舵。”你笑着握住旗杆。
溺毙?
你是广陵的王,未来的天下之主,一叶扁舟亦能横渡汪洋!
他的衣领被扯开,你盯着他诧异的眼神将他推倒在榻上,坐在他的腹部去欣赏他慌张的神色和红透了的脸颊。
“你……这我……”他语无伦次,嘴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任由你扯去他的衣物,你爱极他此刻的模样,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是每每害羞青涩的不行。
你摆弄着旗帜,随意去操控这场名为情欲的战场,他很快倒伐,低头认输,眼尾发红,喉结滚动,身下的巨物委屈地流下眼泪,而你向来仁慈,握着他的旗帜坐了下去。
“广陵王……广、广陵王……”
湿软滑腻的软肉包裹着他的巨物,蠕动收缩着,像是无数个小嘴一样吸附着他的巨物,越往里面插入,巨物就被吸附得越紧,孙策到底是江东小霸王,是英勇善战的将军,他不断搅动着巨物,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被吸得头皮发麻,肌肉紧绷,抓着你的腰肢,大力地挺动腰腹,将你整个花穴完成撑平,花唇都被操得翻卷起来,中间的红豆在来回的抽插中可怜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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