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糖,不说能不能变成白糖,沾染上了黄泥,还能吃吗?
祁秋年这才开口解释,“这黄泥的吸附力很强,将这熬煮过后的红糖,泼在黄泥上,红糖慢慢往下漏,这黄泥就能直接红糖中的杂质吸附,不过大家也不用担心卫生问题,这黄泥已经经过高温蒸煮处理,干净着呢。”
晏承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国公爷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祁秋年让他们落座,又上了茶点。
“这过滤还需要一点的时间,而且一次性的过滤,还不能完全达到洁白如雪的效果。”
“小侯爷这里的茶点也与众不同。”战国公喝着奶茶,“比那关外的奶茶要好喝太多了。”
祁秋年却灵机一动,“国公爷,近年来,西北关外还是时不时进犯吗?”
战国公点点头,当年他和大儿子战云霄虽然将西北胡人打回了老巢,却也无法斩草除根。
而西北湖人多为游牧,政权也时时有变,当初西北王廷对大晋俯首称臣,安生了好几年。
但近几年,西北的掌权人更替得比换衣服还快。
甚至分裂,各自为政,这分裂之后,资源得不到统一的有效分配,他们也只能靠去边关抢劫百姓的物资。
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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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秋年琢磨了一下。
他之前就在考虑,要如何兵不血刃地将西北关外的胡人拿捏住。
如今倒是有一点点浅薄的想法了。
“国公爷,现在边关开通互市了吗?”
战国公点点头,“边关互市一直开着,但是没人。”
政治上的问题,双方要打仗,各种小摩擦,苦的不只是大晋边关的百姓,西北关外的百姓也是一样的。
当年大战结束之后,胡人俯首称臣,进贡了不少财宝,他们大晋也拿出诚意,允许他们来边关城镇做生意,所以互市也一直开着,但没多少人会去。
主要还是因为敌对关系,双方百姓也都敌视对方。
这样的民生关系,很难好好做生意。
祁秋年琢磨了一下,“如果我有办法让他们替我们办事呢?咱们赚胡人的钱,他们还得心甘情愿,甚至还不敢得罪我们。”
战国公立马就兴奋起来了,能兵不血刃,解决问题,他们武将也不是非要打仗的。
“什么办法?小侯爷尽管说,老夫在西北还是有一些话语权的。”
晏云澈也来了些兴趣,他是佛子,自幼学习佛法,可这世间悲惨之事太多了,最痛苦的,莫过于是战争与天灾。
晏承安也眼睛亮亮地盯着祁秋年,“祁哥,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祁秋年组织了一下语言,“西北关外养羊和马吧,做马匹生意,暂时可能还有些困难,但是羊的生意就有说法了。”
战国公,“买他们的羊肉?他们的羊肉是要肥嫩一些,但若是从西北运到外地,中途肯定会有病死的,若是杀了再运过来,即便是现在的冰块不值钱了,但是路程上的损耗定然也不小。”
祁秋年又是一脸的奸诈的模样,“国公爷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晏承安被祁秋年的眼神吓了个哆嗦,但心里却觉得很激动刺激。
祁秋年继续道:“我们要的是他们羊毛,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值钱的破玩意儿,若是能用羊毛,换我们大晋的茶叶,想必他们是很愿意的。”
游牧民族,冬日没有蔬菜,而茶叶就成了他们生活的必需品。
“还有,若是他们知晓我们收购羊毛,定然会潜移默化地减少马匹的养殖。”
胡人的铁骑,是战场上的利器,哪怕是战家军,也在胡人铁骑上吃了不少的亏。
若是牧民减少了马匹的养殖,这对大晋如今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战国公若有所思,“理论上是这样,但我们大晋拿那么多羊毛来干什么?”
他虽是知晓祁秋年不会无的放矢,商人本性,更是不会做亏本买卖,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羊毛能拿来干什么。
要说是收购羊皮,他还能稍微理解一点。
羊毛,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填充被子,棉衣。
可是羊毛上的油脂多,味道也很大,自从有了更好的棉花,羊毛反而是没多少人用了,价格更是低到离谱。
如果是羊毛和羊皮一起的,做成皮袄子,还能值点钱。
他虽是战国公,但在西北生活那么久,基础物价他还是知晓的。
祁秋年想了想,“你们等我一下。”
他转身回房,去找了一件轻薄的羊毛衫。
最基础款的圆领羊毛衫,不过这是机器织出来的,走线相对来说比较密实。
他将羊毛衫拿着,重新回了内堂,“国公爷,不妨摸一摸我这件衣服,您觉得柔软舒适度如何?”
这是国公爷爷没见过的款式,没有对襟,也没有斜襟,只有一个圆领子,但也能理解,这直接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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