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聆的笑容温柔，语气像是哄着小孩一样。
“你、你不是说我帮你……我帮你那个之后就可以停了吗！”
“我说你的嘴可以停了，而且等等哥哥也可以不动。”
江皓气他不守诺言，用尽自己脑中匮乏的脏话词汇骂着闻聆。可他依旧若无其事般，扶着江皓涨得有些发疼的阴茎就这么坐了下去。
他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闻聆的体力会比他还要好，有时候他都快晕过去了还听见闻聆嗯嗯啊啊地宛若入了无人之境般叫得浪荡。江皓这次醒过来的时候，被子和床单都被更换过了。温岭这家伙还算有良心……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发现他把他那连布料都少得可怜的内裤就这么放在他的旁边，气得他说不出话来，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好从房间内探头看看家人在不在家再大声呼唤闻聆进来把他的东西拿走。
这种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江皓实在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他再这样的话一定会疯掉的。他决定自救，于是打算在晚饭时和父母提出要搬出去独立。但他也有些担心父母不同意，想了好几个借口备用，父亲的话应该会同意，母亲则是会问非常多的问题……弟弟晨晨应该也不会有意见，反倒会庆幸。
可闻聆……不过他也应该没有任何立场反对。
这天他把门锁了，平时的闻聆大概率会直接用钥匙把门打开闯入，可他今天意外地老实敲门。江皓也不以为意，只要没闯进来他的净土就好。
“哥哥，来吃点水果。”
“不吃。”
闻聆的声音透过缝隙传来，而江皓忙着想借口，不冷不热地回应道。
“吃一点嘛，水果都很新鲜的。”
“不吃。”
闻聆再次游说，江皓再次拒绝，如此反复几次后前者依旧不依不饶，而后者显然已经没了耐心。江皓怒气冲冲地从床上起来，开门之后就见到捧着一盘摆得精致的水果，穿着围裙表现得贤良淑德的闻聆，他笑眯眯地再次开口。
“吃一点吧，补充维生素呀。”
“我都说不吃了！你烦不烦！莫名其——爸……”
江皓不知道他父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的，他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怯懦地喊了一声爸后，就在闻聆的目光下被江父拖到客厅用皮带抽打。父亲从他刚才的态度说到以前退学的事情，骂他是个本来连礼义廉耻都不懂得了，现在还连教养都没有了的流氓，再说到将来他肯定没有大作为。
他隐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这些倒是不怎么重要，但每当父亲这样说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从眼眶溢出泪水来。
“叔叔！别这样！都是我不好……”
闻聆扑上去护住他，泪眼朦胧地阻止这场家暴，而江父也停了下来。
“小聆啊……是江皓这家伙不识好歹，叔叔替他和你道歉。”
父亲停下动作，而江皓听见父亲替他向闻聆道歉后眼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下，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被强迫了还不敢说出真相，而自己连明确拒绝之后都得不到尊重，还让父亲替自己道歉了。
“没事的…哥哥，你还好吗？”
闻聆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又气又恼的江皓推开他径直回到了房间。
“这臭小子！”
江父又想揍他，但被闻聆拦住，他不免叹息，再度向闻聆道歉。而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宽慰道哥哥可能正在叛逆期。
所以江皓一次也不敢说，要是说出去了的话父母一定都会认为是他的错。
那时候他们也说过他。
「要是不想的话为什么跟过去？」
「明明是alpha却反抗不了oga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和他太亲近，怎么会变成这样？哪有oga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看吧，你弟弟都被你害惨了，你做的事害他被指指点点……真是造了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烂人。」
噩梦又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宛若千斤重担般压得他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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