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里被几个大汉肏得汁水四溅的o更要色情下流。
他在江皓身上不断地上下起伏,用那根人形按摩棒把自己给肏熟肏透,自愿记得江皓的形状,将所有权全归于他。
“哥哥~????…你看,你的东西把人家的肚子…??嗯啊、人家都要被你捅破了…????”
江皓恐惧地要抽回手,谁知闻聆此刻用力地夹紧小穴,他这个处男alpha就这么高潮了,浓稠腥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洒在闻聆的小穴里。
“哥哥…好多、好浓??全部都射在人家里面了……哥哥的第一次内射我就收下了????要是怀孕的话哥哥要负责哦…不然的话人家就要嫁给阿晨,孩子得叫你这个爸爸作大伯了??”
爽得几乎就就像是要溺毙。回过神来的江皓慌张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摇头。
“不可以!快点弄出来!”
“为什么啦,人家想要怀你的宝宝。”
闻聆不满道。
“不要!我不要!你快点弄出来!”
“不用弄出来啦,人家等等吃避孕药就好啦。都还没结婚,怎么可以怀孕?”
江皓好像松了一口气,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身体上倒是闻聆受累,但心理上他像是经过酷刑与折磨后生无可恋的状态。
闻聆笑了笑。
“哥哥,你看……你射出来好多,人家这里都装不下了。”
江皓僵直,看向闻聆的下身。他大张着双腿,敞开着花心让江皓看看他的东西是怎么缓缓流下来的。精液的量太大了,闻聆那个娇嫩的小穴怎么装得满呀,顺着白皙又有点丰满的大腿漏在床上。
这画面的确是为江皓带来些视觉上的性冲击,可他打从心理上就接受不了。面前的人是他弟弟谈婚论嫁的未婚妻,更是利用信息素与药物使他无力反抗的强奸犯。江皓顿感无力,想起了之前的遭遇后气上心头,他愤恨地朝闻聆大喊。
“妈的!给我滚出去!”
“好啦,生什么气呀?真是的,今晚想吃点什么吗?我让阿姨给你做。”
可闻聆却一副是他小题大做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样子更是让他感到愤怒。他忍不住又一次大声吼道,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躲了进去。
“滚——!”
闻聆轻笑,浑身赤裸着走了出去。江皓这时候跳下床将他的衣服都狠狠扔到了房外,而他自己则是躲在被窝里放声大哭。那张被子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他的精液还是眼泪,又或是那强奸犯自己的淫水。
江皓此刻觉得自己又即将失去依靠。
闻聆强迫了他,不止一次。
只要是父母和弟弟外出,他吃完早餐后就会回到房间自己一个人待着。可闻聆总是在这个时候毫无顾忌地释放信息素,他被迫硬着阴茎任由闻聆将自己的阴茎用湿漉漉的小穴完全地吞进去,只剩下两个囊袋在外面,噗哧噗哧地上下起伏动作。
他也想要挣扎,可闻聆会威胁要再不听话就把他吊起来,或者是把他拷在阳台栏杆上,让周围的邻居和回来的家人们都好好瞧瞧他是怎么把江皓的阴茎给吃进去的。他吓得一动不动,浑身发麻,呆傻地任闻聆把他的裤子脱了按在床上,骑在他的脸上像发情期般欲求不满那样流了满床都是他黏稠的淫水。
闻聆像是从这种强迫他的性事中寻找到了新的乐趣。
江皓努力地张开嘴,伸出艳红又软嫩的舌头,口腔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在闻聆的威胁下不得不这么做,舌头紧贴着那条肉缝,微微抖动着包裹着覆盖着那口早就欢快地打开的淫穴,江皓想死的心都有了。可闻聆却兴致勃勃地骑在他的脸上晃动着,用他的舌头充当按摩棒。
骑在别人的脸上,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江皓怒火中烧,但也不敢反抗,毕竟要是再出现一次和这种事情相关的丑闻他就再也没有脸活下去了。活不活下去的前提是他能不能承受得了父母与弟弟的怒火,他们的话比起各种锋利尖锐的利器更加能伤害他。
那因为长期淫玩而导致变得有些突出的阴蒂就这样顶在江皓高挺的鼻梁上,颜色是比阴茎更加深的红色。那处极为敏感,抵在江皓鼻尖时的舒爽与江皓呼吸的鼻息令他颤抖着发出些娇声浪语来。
但被迫这么做的江皓可没心情欣赏,若是旁人早就来把他肏得喷得满床都是。外人要是见江皓这么不识好歹,肯定会说他不晓得怜香惜玉。他现在觉得舌头又酸又麻,而且那淫水都弄得他满脸都是了,如今还咽下去不少。
他委屈又悲伤地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才需要被弟弟的未婚妻如此羞辱折磨?
一次次地被情欲与本能操纵的身体让他感到厌恶,最让他厌恶的是他自己本身。明明是世俗公认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性别,但他却面对所谓弱小者毫无招架之力。父母在他性别分化的检测报告结果出来,曾对他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那或许是他分化后唯一发生的好事了。
但是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好的事情。
他不免感到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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