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死去
丰满的女人自顾自地撩起头发,她的皮肉依然那么漂亮,每一处都看起来秀色可餐,棠礼小腹处的软肉因为坐姿而堆叠起来,她的大腿夹着棠梨细嫩的腰,肥润小逼因为吃进去棠梨的小肉棒而感到满足。
按道理来说,棠梨长出的阴茎尺寸并不算小了,在成年男性里面也是位居前列,但那粗长的肉棒,在棠礼体内,在棠礼足以容纳世间万物的母体泉眼里,就只是一根还算适合的按摩棒。
棠礼毫无阻碍地吞吃了她,用那深不见底的小穴,将她的肉棒吞吐地游刃有余,小逼每次吞吐,都会吐出一波淫水,棠礼的水比棠梨的还要多,多得真像一个泉眼了。
棠梨不住地嗬气,她和昏迷状态几乎没有分别,区别只是在于她能清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被不停地吞吃。
“小梨,在妈妈体内射出来好不好?”棠礼怜惜地抚摸上棠梨的小乳头,她居然开始自称妈妈了,但棠梨丝毫没有觉察到不对劲。
“好好的妈妈。”棠梨一边喘粗气一边回答她。
她们身体交接的地方因为不断流出的水液而变得淫靡不堪,棠礼停下动作,把体内的小肉棒给吐了出来,她由跪姿改为蹲姿,蹲在了棠梨小腹上方,棠礼将手向后撑在棠梨的膝盖上方,也就是大腿上,身子向后倒伏。
这样的姿势给了棠梨喘息的余地,起码棠礼没有再施加重量给她了,少女的阴茎再次被扶起来,吞进去,这次棠礼并没有吞到底,只是在浅浅地上下摇动,棠梨的阴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嗯”棠礼终于也开始喘息起来,然而她的姿态总是那样松弛自然,神情也很享受。
“妈妈夹住小梨的小鸡鸡了”棠礼一边喘一边说道,她确实夹弄了棠梨的阴茎,并且不止一次,“小梨的鸡巴插得妈妈好爽。”
棠梨习惯了被小穴完全裹住的感觉,现在只插入了半截,她反而有些食髓知味地不满足了,她难耐地想要挺腰,但每次挺上去,棠礼都像故意似的抬起来,从不给她插到底的机会。
“姐姐我我想要”棠梨挺了好几下,仍没挺到位置,只好开口哀求棠礼,“想全部插进去”
“不可以。”棠礼很快就拒绝了她,那声调依旧温柔,但又蕴含了以前未曾含有过的情欲色彩,“姐姐不能让小梨全部插入进去,妈妈才可以。”
棠梨难受地又想哭了,她也真的哭了,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额角,鼻尖红红的,唇瓣略微张开,脖子伸展开来,露出纤细的脖颈:“妈妈给我妈妈”
持久的折磨让棠梨已经完全无力再去反抗棠礼的控制,她的精神正处在决堤的边缘,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崩塌。
棠礼把臀放下去,正好迎上棠梨挺腰的动作,剩下的半截完整的没入湿热的小穴中,棠梨痛苦又满足地叫出声来:“妈妈”
接下来的每一次,棠礼都会迎合棠梨的动作,将肉棒完整地吃进小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响得越来越快,到最后棠梨反而是更主动更激烈地去动的那一个,棠礼只是时不时地上下吞吐。
“妈妈妈妈”棠梨语无伦次地叫着棠礼,酸痛的腰挺了最后一下,又重重地落在塌上,她的小腹一紧,浑身的汗都好像在这一刻舒展了出来,迷蒙的高潮余韵席卷了脑子里全部的思想。
这一刻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顾不得,只能让自己像白痴一样吐着舌头大喘气,眼睛虽然还微睁着,但捕捉到的影像都像电影的回放一样朦胧而虚幻。
她射了吗?射在棠礼体内了吗?
棠梨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是否还插在棠礼的阴道里面,她的感官被剥离于身体,只能认知而不能体会,她没法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棠礼好整以暇地抬起臀,她的小穴红肿着,被撑开的穴口快速合拢起来,棠梨射出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滴下来的只有她自己的淫液。
“乖睡一觉就好了”空泛的声音和慢慢阖上的眼皮都让人昏昏欲睡,棠梨的意识失去控制,在还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就陷入了睡眠。
应该是受到惩罚了吧,无论是神明邪物还是某些超自然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情,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惹得那些存在对自己施加了这种残酷的刑罚。
但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回想起这平平无奇的数年,棠梨想不出自己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以至于会变成这样。
棠礼说的那些话,逼迫她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能设想的范畴,可是一切也都是从自己身体的变化开始的,如果说棠礼只是被引诱了?被夺舍了?那她是不是还可以原谅棠礼?
棠梨其实是不愿意去承认棠礼就是出于自身意愿要那样做的,但她无法找出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推断,她醒来了,但她更愿意就在噩梦中死去,那些记忆强烈而令人记忆深刻,连回忆都像声形色兼具的情景重现,真实地令人想呕吐。
“喝水。”棠嘉竹走了进来,用盘子端着一壶水和一盘点心。
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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