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带着笑意说道:“看来你的新娘课程学习得还算有成效。”
鸣人感到下身传来持续的疼痛却没有挣扎,安静地一声不吭。被提醒后才突然清楚自己现如今是何种境地,来到这里的初衷是什么。
他半阖着眼睑任由对方一下一下冲撞,通过水雾模糊地看向那个有着美丽皮囊的魔鬼,奇异的是面对这张脸他竟没有感到害怕或者狠心憎恨。
如果是佐助,他一定不会如此,此刻他突然希望那个毫无音讯的挚友能突然出现,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鸣人闭上了眼不再看那张脸,对着这张艳丽的面庞让他有种亵渎挚友错觉,但同时他也清醒地知道在他身上的人是谁,即使闭上双眼仍然无法忽略那道犹如实质的视线,像一把刀悬挂在他的眉心。
他用这种方法羞辱他,想看到他露出屈辱的神情,鸣人偏不。
或许是因为没有看到想看的,音无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哥哥他和你发生了这种事情了吗?”
“那个人呢?宇智波佐助。”
音无在鸣人耳边时不时问出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鸣人咬紧牙关不做回应,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某种声音。
可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其他感官就更加强烈,耳边是低沉的喘息,身下是不容忽视的进攻,先前的疼痛不知何时早已被强烈的快感侵袭,鸣人几乎控制不住。
在音无的蓄意攻势下鸣人毫不意外地落败,几道短促的声音从口中泄露,鸣人脑海中白光一闪恍惚地睁开眼,恰好对上音无带着笑意的墨瞳。
“那么接下来就要送你婚礼物了。”
音无又开始了大力冲撞,鸣人此刻却有些遭受不住这种刺激,他的挣扎微乎其微,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猛地停下紧紧抱住鸣人。
感觉到体内莫名的液体,鸣人惊恐地瞪大了眼。
耳边传来短促的轻笑,恶魔开始低语。
“喜欢吗?这样的新婚礼物。”
时间到,鸣人按时和首领举行着婚礼仪式。
“鸣人?”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鸣人才突然回过神来,眼前是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鸣人僵硬地伸出手搭在上面。
他们一步一步走进殿堂,下身的疼痛和异样让他冷汗直流,鸣人紧绷着神经让自己不露出破绽。
在场的人只有他和他知道,在新婚仪式上新娘的体内夹带着男人的体液。
而这个留下体液的男人不是新郎。
鸣人紧张地四下瞟了一眼以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常,正当他稍微放下心来的时候猛然看到音无对他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鸣人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还记得对方在赠送完“新婚礼物”之后自己脱力倒在地上,是对方不知抱着什么恶趣味将他的白无垢整理得一丝不苟。
当然,并没有清理某种液体,不管是他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鸣人,怎么了?”首领依旧带着厚重的面具,传出的声音有些沉闷,“累了吗?”
“没事。”鸣人匆匆转移视线,垂下眼眸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首领没再多言,握紧鸣人的手继续着仪式。
仪式结束后鸣人被送到了那个熟悉的大宅,房间倒不是他之前居住地那个,看样子是作为新房特意布置的。
首领不在,鸣人赶紧脱下了身上的白无垢,裤子上沾染了红色和其他颜色的痕迹,鸣人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再找机会一把火烧掉。
在浴室里水流冲刷着蜜色的肌肤,鸣人忍耐着疼痛清洗身后体内被留下的东西,即使前几日教导新娘礼仪的课程加入了用某种棍状物体持续开拓那处,但被音无一阵折腾还是受伤了。
红白交织的液体顺着手指逐渐流出,鸣人麻木地站在水流下发呆。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往后的日子更加不知道改如何继续下去。
这里是个囚笼,他半点不得挣脱。
晚上的时候首领回到这个大宅里,鸣人紧张地坐在一旁迟迟不敢上床睡觉,他有些害怕即将到来的的事情。
“你在害怕我。”
首领已经换下了白日里的礼服,身上的黑色和服严严实实地遮住他的身体,没有露出半点皮肤。他坐在床边平淡地陈述,语气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冷意,可鸣人偏偏听出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没有。”鸣人连忙回答,闪躲着视线正想找个什么借口转移话题,下一秒首领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抚上了鸣人的侧脸,鸣人顿时浑身僵硬。
“你今天也很累了,早些休息。”
嘱咐完这句话后首领便离开了这间新房,留下鸣人一个人呆坐在原地。
……
后面几天鸣人没有见到他的新婚丈夫,音无也没有再出现,他提心吊胆地度过了几天后发觉首领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于是稍微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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