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给不出答案。他的速度加快起来,鸣人已经没有精力思考其他的,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音无将他放下翻过身,从后面进入的时候鸣人看到了落地窗下巡逻的忍者。
“不,不要!”
鸣人开始挣扎起来,他和佐助只是朋友,他也不想把别人当作佐助的替身,他害怕被看到,更害怕首领突然走进这间办公室。
“看来你很兴奋。”音无被骤然缩紧的后穴夹得闷哼一声,他压在鸣人身上朝着那个点奋力顶弄,不停地吮吸对方的颈侧。鸣人的双手被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整个身体随着身后的冲撞而起伏,直到身后的门外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鸣人惊恐地回头,随后祈求地看着音无。
“停下吧。”
音无无所谓地挑起一边眉毛并不停下动作,鸣人紧张地侧头看了眼门口,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下属有事情在汇报。
“求你,音无。”鸣人小声地乞求着对方,然而对方只是盯着鸣人不说话,也甚至更加恶劣的沿着那一个点顶撞。
一墙之隔的门外丈夫处理公务,而应该办公的场所却在进行淫靡的行径。还是和丈夫的弟弟。
鸣人的心咚咚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快感的叠加让他浑身颤抖地咬紧下唇,无法思考的大脑只仅仅让他本能地不发出声音。
外面的声音停下了,音无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冲击着鸣人的大脑,他半阖着眼看着音无。
突然之间嘴被捂住,后穴被微凉的黏腻液体填满。
下一秒,鸣人听到“咔哒”的开门声。
首领走近办公室时等待他的人并没有在,桌上的文件散落在了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半掩,微风习习。
关窗的时候在落地窗停留了半晌,神色掩在面具后让人看不清。
……………………
鸣人醒来的时候环顾了四周,发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他闭着眼睛回想,只记得在首领办公室还有音无,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是谁送他回房间的?
动了动身体,后面还是有些粘腻,正想起床洗掉这一切,一转头却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安静得仿佛是一个雕塑。
“睡得好吗?”
突然的出现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沉闷,鸣人骤然清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嗯…还好。”
低声的应和带着明显的心虚,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起身走近他抬手摸了摸鸣人的额头。
“烧退了。”
“啊,是!”鸣人条件反射地应下,在对方欺身靠近的时候不自然地向后挪动了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体内的黏腻存在。
“我…我还是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嗯。”意味不明的应答从面具后溢出,正想放下心来却见对方迟迟没有离开的意味。
“首领,我……”
“你哪里不舒服?”
突然的出声打断了鸣人还未说出口的话,他顿时紧张了起来,盯着对方面具后的视线不敢抬头。
“是这里?还是……这里?”
裤子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被子下游移的手带着皮质手套,在两层不算单薄的布料相隔之下,他的皮肤炸开一层鸡皮疙瘩。
像是某种爬行动物在他的腿上,将他缠绕。
鸣人紧紧攥着被子全身紧绷,不敢挪动半分,直到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离开了腿根,向后探进了裤子里面,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皮质,手指缓慢地揉捏了几下紧绷的臀部,最后曲起的手指在入口边缘来回试探。
先前被进入过的地方松软湿滑,一根手指很轻易就按了进去。
鸣人闷哼出声。
接着是第二根,两根不短的手指有着皮质的触感,在温热的甬道来回搅动,冰冷的温度尤为明显。
后穴不自觉收缩了几下。
首领的面具后溢出一声低沉的笑,鸣人低着头竭力掩饰住自己错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声逐渐扩大,他觉得对方都听到了。
听到他的心虚和紧张。
手指很快离开了温暖的甬道,垂下视线的鸣人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手指惊得停滞了呼吸。
纤长有力的手指被黑色的皮质手套包裹,指尖显现出潮湿的水渍,隐隐有些反光,还有白色的粘稠。
尤为明显。
首领离开了,除了溢出的一声仿若错觉般的低笑外再没有其他。
鸣人惴惴不安地等待,等待即将降临的风暴。
他会被如何处置?是被杀死还是被送回木叶?
更甚至,向木叶发起战争?
相比自己的生命,鸣人还是更害怕音忍村对木叶的讨伐。
都是因为他……
惴惴不安了几日,鸣人一颗心悬到了深渊上空,总害怕那天会被突然发难,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首领也惯会折磨。
直到那条沾染了红白污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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