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管听到什么数字都会毫不犹豫地应下,然后甩手走人。
林耀祖气得再度捏紧了拳头,他没想到这个人当时走得痛快,此刻还要来羞辱他。
“傻逼吧!你他妈当我来卖的啊!”
“不要钱?”柳书宜调转了视线重新落在林耀祖身上,审视地上下看了看最终落在某个部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难道是想要我操你?”
“我操你妈,你个混蛋死变态!”
林耀祖彻底被柳书宜的话点燃胸腔的怒火,拳头不管不顾地砸下,数日来的愤懑终于找到宣泄口,肾上腺素的激升让他忘记了一切,包括对方先前的提示。
砰—
肉体撞击地面发出闷响,被打倒的人伏在地上轻轻咳了几声,抬起的脸上红肿一大片,嘴角都渗出鲜血。
“我说过……”
“什么?”稍微冷静了一些林耀祖顿时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他没想到柳书宜居然硬生生受了这一拳,以往他的攻击都会被轻易拦下,柳书宜不可能躲不开。
他走进了一步想扶起地上的人,漂亮的唇上沾了鲜血更加嫣红,那张嘴张开又合上,嘴角微微上扬展露出过于熟悉的弧度,林耀祖瞬间汗毛直立后背冒出冷汗。
“殴打客人不是一个服务员该做的事情。”
脚步声急促地靠近,下一秒门被外力推开撞到墙上。
陈文锦见柳书宜久久没回来,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去找他,没想到一推门就看到喜欢的人正被先前的服务员按在地上打,脸都打毁容了,这样的画面让他目眦欲裂,想都没想几步走过去给了施暴者一拳。
“小宜,你怎么样?他打你哪儿了?”
受害者慢腾腾地站起身,旁若无人地对着镜子擦去嘴角的鲜血。
“没事。”
“什么叫没事?连你都敢打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经理呢?报警了没有,还有立马把他开除!”
餐厅负责人闻讯赶来,站在陈文锦旁边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他认识这两人,特别是被打的那个更惹不起。
洗手间外面的走廊还有好些看热闹的人,只听见陈文锦和餐厅负责人的一唱一和,林耀祖呆滞地站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而这场闹剧的真正始作俑者宛如局外人隐在角落,冰袋捂着半张脸,仅露出的一双眼睛让他毛骨悚然。
最后警察没有出现,是柳书宜制止说不想闹大,林耀祖理所当然地被当场开除,还因为打人赔了不少钱。
擦肩而过的瞬间屁股被人捏了一下,有人开始后悔,后悔一个小时前跟着进去那道门。
耳边的叹息熟悉得振聋发聩,林耀祖站在那里暴露在众人眼下,或是鄙夷或是戏谑的视线轮番投射在身上无人在意,只是在那个优雅的背影被簇拥着愈发遥远的同时后知后觉地感到如坠冰窟。
“还是不长记性……”
紧张的期末周结束,林耀祖又开始寻找兼职,他原本是准备回家,考虑到来回的成本又歇了这份心思。
兼职群里的消息翻了又翻,左右挑不到合适的安排,正想退出时聊天界面冒出一则招聘广告,时薪不低还有提成,林耀祖有些心动,点开那人的头像私聊了几句便约定了时间去面试。
新的兼职是在一家高档会所,林耀祖面试的是酒水服务员,面试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让林耀祖管她叫冬姐,她画着艳丽的妆却并不庸俗,看起来更像是盛夏。
冬姐见林耀祖外形条件还算优越,表现得又木讷,调笑着要林耀祖换个职位,赚得更多,林耀祖摇头婉拒连什么职位都没问,他不擅长面对如此火热的女人,在他所处的家庭乃至学校生活中认识的女性都是贤妻良母的角色。
“改主意了可以随时告诉我。”
面试过于顺利,林耀祖当晚就领了工作服开始熟悉环境。
带他熟悉工作内容的老员工年纪并不大,高中毕业后就在社会上闯荡,年纪比林耀祖还小,但却看起来成熟稳重得多。
“等下进去的时候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知道吗?”
“知道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林耀祖想着声色场所左右不过是那些花样,然而在推门走进包厢的那一刻,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震撼得瞳孔骤缩,僵硬地呆愣在原地。
昏暗迷离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人站在大屏幕前起舞,身体贴在一起暧昧地扭动,随着节奏一件件衣物被剥开甩脱,白花花的肉体侵袭着眼球,丰满的胸脯,挺翘的臀部,以及两腿间的隐秘尽数公之于众,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排列组合般两两连接在一起,翘起来的几把插入另一人的下身,男人或是女人。
喘息,呻吟夹杂着令人亢奋的背景音乐,展现出活色生香的真人演出。
沙发上的观众对此画面兴致盎然,两腿间顶起的弧度无一不昭示着他们对演出的满意。
红色的钞票纷纷扬扬地洒下,有人叫好,有人鼓掌,于是场上的演员开始了下一轮表演,肉体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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