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总是轻易地脱口而出,偏偏在说这话她还一副轻云出岫、清雅高贵的样子,只有他狼狈不堪,霍去病咬牙运气,暗暗逼出酒劲,猛虎蛰伏,只待破笼而出。
蔚初丝毫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还兴致勃勃地干着坏事。
她拿出绸纱缠绕少年的阳具,在冠缘处死死打了个结,不让精水溢出,然后提笔作画,将画卷上霍去病射精的春宫图原封不动地绘于霍去病腰腹间。
蔚初用的是一支候笔,笔长杆硬,含墨饱满而不滴,行笔流畅而不滞,她画技了得,刻画入微,不多时,“霍去病”便呼之欲出。
霍去病仰躺在地上运功,只感到候笔柔软的笔锋在身上划过,引起阵阵颤栗,可偏偏下身被绑住,精水欲喷涌却不得而出,折磨得他神思恍惚,他极欲破除这困境,干脆闭眼凝神,运气顺经脉流动,竟也任由蔚初画完了。
也幸好他闭眼不看,这画绘于卷上已是令他怒火三丈,若再看到蔚初将画绘于他身上,甚至是下腹、腿根这等隐蔽之处时,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玩过火了
就在蔚初刚画完时,霍去病酒意已逼退了七八分,他翻身一跃而起,反倒将蔚初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跪在蔚初腰侧,双手握住蔚初手腕扣在地下的毛毯里,沉声逼问:“刘蔚初,你屡次三番戏耍我,你当真心悦于我?”
“还是拿我当条狗,兴起时就逗一逗?你可曾在乎过我的感受?”
霍去病如黑曜石般的黑瞳紧紧凝视着她,目光锐利如膺,不放过蔚初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此时的霍去病模样可怖,气势逼人,整个人处于爆发边缘,仿佛只要蔚初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就像猛虎猎食般将她撕碎。
蔚初不由有些怕了,下意识地躲开不与霍去病对视。
“不许躲,看着我。”
蔚初清炯炯的双眸便又转了回来,盈盈地望向他,两人对视了半响,蔚初用沾了男精的那只手抚上霍去病棱角分明的脸庞,轻声答道:“我心悦于你,夜里也总是想你,想与你做有情人之事。”
身下的少女面若桃花,翦水秋瞳,姿容清雅绝伦,这恶棍不说话的时候如一枝秾艳,天香国艳,就算做了错事,也总有本事让人不忍怪罪于她,她随便说了句心悦于他,不论真假,霍去病内心的欢喜便盛放成花。
“当真?”
“当真。”
霍去病情不自禁地把蔚初拥入怀中,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腰肢盈盈一握,好像稍一用力就把能折断了,又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的喜欢热烈又纯粹。
这一刻,蔚初非常肯定,霍去病喜欢她。
浓朱衍丹唇,黄吻烂漫赤。直到蔚初被亲得双鬓散乱,浑身无力,霍去病才放过她,两人静静相拥一会儿,霍去病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身地疼痛,低头想要解开绑住自己的绸纱。
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那副墨色“少男泄阳图”、紫红色的肿胀阴茎、冠缘处的白色绸纱蝴蝶结猝不及防地闯入霍去病眼中,墨色白色交织对比强烈,一时间肉跳神惊,魂飞魄荡。
少年因长时间被捆绑而涨成紫红色的阴茎剧烈地跳动起来,柱身上青筋暴起,淅淅沥沥的白精从马眼上溢出来,只是看了一眼那图,霍去病竟被刺激地阳精喷涌而出。
霍去病慌忙地用去解开绑住自己的死结,却越解越紧,射精的快感和发泄不得的苦闷汇集而来,他忍不住低吼:“蔚初,快点帮我解开!!”
蔚初没想到霍去病反应那么大,只能赶紧去解,那处本就打了死结,阳具又粗大了一圈,哪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待蔚初找到交刀把绸纱剪断后,霍去病因太久不得发泄的阳精已经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像尿尿一样慢慢地泄出来。
这下玩过火了,蔚初转头去看霍去病,他曲臂挡在眼前,神色不明,双唇紧抿,光滑的肌肤上冒出了层薄汗,修长结实的身躯随着泄精而微微颤着。
蔚初看了几眼,便用慢动作提起裙摆,踮起脚尖,转身就想逃,还没走两步,沙哑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蔚初,你脚敢迈出着这房门半步,我就弄死你。”
蔚初顿时僵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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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画的,过来帮我擦干净。”
蔚初只好叫人端了盘热水上来,用薄绢沾水帮他擦干净,流下的精液模糊了勾勒的线条,看起来一塌糊涂,却无端叫人脸红心跳。
待她红着小脸将那白斑和墨迹除尽时霍去病下腹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已通红,她故意忽视中间挺翘的某物,拍拍手又想走人。
霍去病哪能放她走,直接将人圈入怀中,让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与她耳鬓厮磨,他一只手环住蔚初的细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她身上繁琐的盘扣。
此时的霍去病一丝不挂,且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蔚初却仍身着一袭散花水雾草绿纱裙,遮挡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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