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浓稠的精液喷射了少女满手都是,手心、指缝、甚至手背都被弄张了。
蔚初反应过来,移开手,看那物件直挺挺地还在射精,几道精液高高抛射划出了一道圆弧才落远处的泥地里,射完后蔚初眼里的丑东西还跳动了几下,萎靡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又恢复直挺挺的状态。
蔚初眼睛眨也不眨完霍去病射精的这个过程,几乎移不开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颇为嫌弃的把东西在霍去病的衣服上擦干净,站起来在抱着手看他。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霍去病眼泪又默默地掉了下来,此生大概不会有比此刻更加狼狈的时刻了。
他的衣服被揽上了胸前,裤子被褪到了膝间,中间那截毫无遮挡地展露出来,随着蔚初的目光颇有些冷漠的打量,他硬得发疼,甚至能感受到自己那东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
如果刚刚霍去病还有遮挡一下的想法,现在已经是完全没有了。
霍去病内心焦灼地迫切地想要蔚初帮帮他,这想法被身体诚实地反映出来,具体表现就是他那肿胀的阴茎跳动得更厉害了。
沉默蔓延开来,两个人谁都不肯再主动开口。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对霍去病来说,不会有更坏的情况了,明知这人平日里素来行凶作恶,骄横可憎,可此时她就是他唯一的解药。
霍去病疼得实在受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见蔚初没有继续帮他的想法,霍去病费力起身,用蔚初轻松可以挣脱的力道拉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阴茎上。
少女纤长细白的手指圈住紫粉色的粗大肉身,涂了丹蔻的手指本来就十分显白,现在握住那丑东西,更显得蔚初的手指莹白如玉,这对比十分强烈,霍去病看着蔚初手指动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那小孔又溢出几滴白液。
现在蔚初手里又粘上了黏糊糊的东西,她直接抹在霍去病的腿根处,一路往大腿上擦,弄得霍去病满腿都是,霍去病现在身体本来就经不得碰触,更何况被少女以不轻的力道在私密处磨蹭。
霍去病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东西又胀大一圈,痛苦、羞愤,却又无可奈何。
那丑态百出的模样已经被蔚初瞧见了,无可挽救,霍去病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抬眸看向少女,一个模糊的念头划过脑海,你这辈子势必都只能是我的。
从羞愤欲死到坦然自若,只需经过一次发泄,霍去病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下来,躺平在草垛里,尽管那处还疼得厉害,神色却已放松下来。
霍去病任由尉初作弄,把自己全都交给尉初,快活、痛苦都安静地承受着,哪怕明知尉初在坏心眼地捉弄他,看他出丑,霍去病也不都反抗,只要是她给的,他都全盘接受。
霍去病已经射了两次,浑身发软,发泄后的下身正是十分敏感的时候,却很快就被一双柔软的双手攥住,新一波的快感又汹涌袭来。
这一次明显感觉不一样了,快感强烈地让人几乎承受不住,霍去病咬牙咽下要冲出喉咙的呻吟,低声求饶:“蔚初,不要了,停一会儿…”
尉初这时候哪里听得进去,她玩得兴起了,反而加快手里的速度,霍去病浑身颤抖,挺腰射出一股白液,伴随白液射出的,竟还有白色透明的液体,喷了好几次才停下来,竟是被尉初玩得潮喷了。
比霍去病预想中更坏的情况出现了。
春宫画
那日中情毒,霍去病回去立即着手彻查了此事。
他原是应同营官兵之邀,前往城外一处山庄小聚,那天冠盖如云,其间觥筹交错,饮宴尽欢。霍去病已有七八分罪醉意,喝得兴起,对敬酒者来之不拒,糊里糊涂竟喝下了王母仙药,直到浑身发烫血液翻涌才觉得不对劲,为避免当众出丑,当即策马狂奔回城。
说来荒唐,那药竟是几个武官在乡野大夫处买来的助兴的,好体会一番山村野妇女的风味,那壶助兴的酒不知怎地就传到霍去病桌上,霍去病几乎是饮尽了那壶酒,他平日里对军营中的风流事不是没有耳闻,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事竟落到自己头上。
这药性十分霸道,况且他还喝了一壶之多,霍去病半途便已力竭,下腹却还坚硬如铁,使人几欲发狂,途径一山洞,应是村里猎人搭建的休憩之所,眼看四下无人,荒风瑟瑟,便进了山洞打算自己疏解。
不多时,蔚初就赶到了山洞,见到的就是那副场景。
蔚初出现在山洞的时机太巧妙,如果不是查清楚了那药是那几个武官买的,霍去病都要怀疑这情毒是蔚初下的,以蔚初随心所欲、荒唐无忌的的行事作风,这事不是没有可能。
药不是她下的,但蔚初派人跟踪他,这确凿无疑。
蔚初全名刘蔚初,封号永宁公主,是陈阿娇与刘彻的独女,陈阿娇只得这一女,视如拱璧,爱若珍宝,刘彻对这个女儿也向来不加约束,宠溺无度。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陈阿娇生性骄横善妒,擅宠而骄,养出的女儿也是这般,霍去病12岁那年随舅舅卫青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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