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甲虫,一直以来就只是这样而已,没什麽特别的。
「喂喂,你这笨蛋都不来看看亲ai的前辈毕业的吗?」
「不需要吧?难道前辈是在舍不得吗?」
「想太多,我只是怕一不管你又要过度训练了。」
「不用担心,本泽村荣纯一定会带着队伍再次打进甲子园的。」大声嚷嚷夹杂用力拍x脯的声响,挺吵的,不过,反正是毕业日就姑且不管吧,我继续着手中的工作,八卦的神经却还是忍不住顺着大脑爬进耳蜗,竖起了细细探听着。
「你不要给金丸小凑他们添乱就好了。」
「你好罗嗦!我现在可以青道的ace了,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要又自爆啊!那时候我一定会在观众席上彻底嘲笑你的。总之,好好照顾自己,然後坚持以恒,这样就够了。」
「御幸前辈也是啊!我一定会很快就追上你的!」
我站在黑暗里,看着那两个落寞的身影离去。
那个朝气蓬b0的男孩沉寂下来,像只被捻熄软掉的香菸。就这麽一个人默默摊坐在墙角,似是在喃喃自语什麽,稀疏的路灯半掩在他的脸上,微微闪着光。
又是一个微凉的午後,一阵大吼的机械音打碎了原有的静谧,把我满脑子晕乎乎爬动的瞌睡虫一趋而散,从休息室支起沉重疲惫的身子出去探探情况。
「你这个笨蛋!不是就跟你说过了不要把自己b得太紧了吗?」
有个背影站在花圃旁的围墙,缩着脖子把手机拿得很远,跟着用差不多的音量吼回去:「我没有!状况绝佳!最近的b赛都没有失误!还打了有史以来第一支全垒打!」
「我指的不是这个!是你的心态!心态!」
「你好罗嗦!我又没有轻敌!也没有过度膨胀!一切都很好!」
「如果好的话金丸会半夜打电话来跟我求救吗?」
「那是他太aic心!我很好!」
电话一端静了片刻,传来一声叹息:「你是不相信现在的队伍吗?」
「我没——」「那为什麽要自己一个人扛下一切?!」
男孩突然沉默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嗫嚅道:「我没有不相信只是」
那端突然戏谑尖锐起来:「难道——没有了我蹲在你面前你就什麽都办不到了吗?」我看着男孩的背瞬间僵滞耸立像只竖起毛来的猫:「我!」
「听着,泽村——」那个声音又严肃起来:「我知道你很有责任感,想要回应大家的期待,但是这不是叫你要把自己b到这种程度。」
「你之前不是说过吗?一个人是打不了bang球的,那现在怎麽又出尔反尔了?」
「我——」
「你现在的捕手是谁?」
「奥村和由井。」
「你的队伍有谁?」
「青道的大家。」
「你不是都知道吗?那麽,就相信他们,什麽都不用想,就像当初你信任我的手套一样,其他的事情会有其他人去负责,你要做的只有相信,然後一个个把打者解决掉就好了,笨蛋的脑容量不用装这麽多东西。」
「不要再叫我笨蛋了!」
「好啦!」声音稍微放软了些:「如果你还有那个闲时间的话,就帮我照顾那棵仙人掌吧!放在花圃那边,你去问那里的大叔就可以了,应该很简单吧!不要把它弄si了啊!」
「我要好好考虑一下!看御幸前辈你的态度!」
「养不活就直说嘛!」
「你说什麽?!」
真是个直肠子的孩子啊,随便一激就上头了。我侧身站在墙边,嘴边叼着牙签,在心底咕哝着。
不过这麽说起来,那株仙人掌下面——
「打扰了!」一阵清朗的大嗓门打散了我纷飞的胡思乱想,是刚刚拿着手机的那个孩子吧。
我定睛一瞧,一个浓眉大眼,很清秀开朗的男孩,一双桃花眼里流转着斑斓鎏金的se彩,一闪一烁的光辉像下一瞬就要蹦跳掉落。
还真是有jg神啊,就是有点太吵了,我这麽想着,慵懒地瞟了一眼道:「怎麽了吗?」
「听说我的前辈有在这里借放了一株仙人掌,鄙人是来代为保管的!」
「是可以啦,诺。」我也没想什麽,就把仙人掌递给了他,颤抖的手拿得小心翼翼地,捧着什麽脆弱的玻璃瓷器似的。
男孩拿着仙人掌蹬蹬蹬的跑走了,我原本想说这事也就这麽结束,几天过去了,还是照常的除草浇水,举着冒水的橡胶管哼着歌,猛地撞进来一张绷着异常凶狠的脸,我一惊,怕水喷到他身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淋的sh漉漉的狼狈样。
男孩先是一怔,然後旋即捧着肚子蹲在地上,肆无忌惮的狂笑不止,静谧详宁的花圃瞬间翻涌着哗啦啦的笑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直直落在娇neng的花草上。
「喂喂,你笑得太大声了吧!」
「啊!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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