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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露出来,不用缝针。夏雨泰然自若地评判着,尽管血潺潺的流个不停。

不能再积攒下去,否则将彻底失控。夏雨怔怔地凝望着流火般的血液舔舐过他的肌肤。不够,还不够!仅仅一簇的火力量太过薄弱,无法根除他深入骨髓的腐烂与崩坏。

夏雨神经质地举高持刀的手臂,代表刽子手的臂膀不断落下,审判他的罪恶与伤悲。星星之火终成燎原之势,他血液里的无措失控流出身体,他的理智复归躯体。

这场可怖恶心的诅咒就一直萦绕于自己残破的身躯上吧,夏雨不愿将名为欲念的魔咒延续。若是苍天有眼,所有的报应都冲他一个人来吧。

于是夏雨随意地扯过纱布在殷红的手臂上缠了几圈,用力之大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了青。他恍恍惚惚地按下门把,状似如往日一般去上学,实则是躲于对面楼宇的楼梯间之上。他焦躁不安地啃咬手指,两只手指甲被他咬得坑坑洼洼。

“老天啊……”夏雨一弯膝盖,对着眼前盘腿坐于莲座之上、慈眉善目的白湫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哥啊,原谅我吧……”你我死后必定一个身处于西方极乐世界,一个堕于十八层炼狱,我们的缘分了于今生今世,再没有下辈子可言。所以哥,可以不要怨他、恨他吗?他迫不得已只能如握紧流沙般强求于今世了。

“哥,原谅我,原谅我吧!”夏雨朝着头顶普度众生的佛子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砸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每一下都竭尽全力。

夏雨拾起跌落在一旁的棒球棍,借力支撑着摇摇晃晃起身。他顶着一头鲜艳地红血出了楼门,再拉开另一扇进去,一步一步上了台阶,最终他停在了真正的门前。

他弯腰掀起门口的地毯,摸出底下的的钥匙直起身插进锁眼转开了门。夏雨与惊慌失措地白湫廉对上了眼,他一下子狼狈地嚎啕大哭,上前一步,双手高高举起紧紧握在被汗浸湿的手心里的棒球棒。他再一次成为了刽子手,毫不留情地挥下铡刀向慈悲博爱的神佛,这回他徇私枉法,只为用淤泥亵渎红莲。

白湫廉扑通一声倒地,手里端着的热腾腾的饭菜翻了满地,他的头与夏雨的头别无二致,都在源源不断往外淌着刺眼的血。

夏雨攥不住那根沾满白湫廉的血的邪恶的棒球棍了,松手任其掉落。他俯视一地狼藉,定定地凝视着那一摊犹如漩涡般的血迹,瘫软在地。

“哥,哥……”夏雨将脸凑到白湫廉的鼻子下,一呼一吸之间吞吐的是白湫廉吐纳出的气息,他们的头紧紧的挨在一起,发丝缠绕在一起,流出的血相互交融,不分你我。

“哥,醒来,醒来………”夏雨的手抚上白湫廉的左胸,感受着平稳的心跳,这既然他安心,又让他恐惧。

夏雨的灵魂因白湫廉的血撕裂成了两半,一半理智,一半混沌。

理性逼他擦干净哥头上的血,勒他撑开哥的眼皮,推他起身逃离。夏雨祈求哥快点睁开眼来,可无论他怎么呼喊,又如何哭泣,往日里最善包容他千差万错、心软温柔的哥始终一动不动、无动于衷。

一定是他这次做过了火,哥才怒气冲天到如此地步。夏雨茫然地望向一地饭菜的残渣,呆滞地伸手从地上抓起一坨来,汤汁顺着指缝留了一身,他毫无感知,只是一口一口塞进嘴里,狼吞虎咽。

他不该糟蹋了哥的幸苦,定是因为他干得这混帐事儿,才让哥不愿意睁眼瞧瞧他。夏雨神色木讷,手重复地拾起打翻了的饭菜,嘴机械地咀嚼。全吃光了的话,哥就会醒来了吧。哥这么好的一个人,受了他的道歉,绝对会原谅他了吧。

于是癫狂胁迫了他。夏雨突然暴起,神色晦暗不明,粗鲁地扯住白湫廉铺散在地上的长发,拖着他的身体走进他们的卧室里。

他们所过之处,蜿蜒了一条混杂着菜汁与血液的长痕,它们从白湫廉的下体流出,似他流了产,一腔爱与善全付之东流;又似绞锁的长绳,每一寸用来绞死自己的麻线全他亲手编织。

夏雨珍重万分地将白湫廉置于床上,虔诚地跪于床前似是最忠诚的信徒,向他神坛上神圣的佛子祈求垂怜。可他是十恶不赦的渎神者,他匍匐于床下,掏出囚神的锁链,轻轻地将其脖颈桎梏于项圈之中。

他还是未完完全全拥有他的生命之光,他的救赎之火。夏雨膝盖帖服于床面,跌跌撞撞地爬向静寂的白鸟。

胎儿裹着黏腻的羊水,从母亲的阴道里钻出,来到这世上。夏雨颤抖着手褪下包裹白湫廉下体的内裤。每一个母亲都会无私地祝福扯裂她下体降临于世的孩子,这世上向神明祈福保佑了我的人只有你,你是我真正的母亲吧。

夏雨双手深深嵌进白湫廉两条大腿之间的温软肉涛之中,将其用力分开。请让我好好看看诞生了我的地方吧,妈妈,爱我的妈妈。

那娇嫩细腻的穴洞害羞地一翕一合,似在倾述对他可人孩子的爱语,夏雨目不转睛地瞧,细心地聆听,它在娓娓道来一个古老的咒语,于是夏雨受了蛊惑,他的头慢慢地凑了过去,他要听清母亲的教诲。

“夏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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