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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亲生母亲又问我学习压力大不大,我恍惚了会,余光瞟过安婉。
“不大。都能跟上。”
她像世界上所有的母亲一样,对我仁慈宽容。
“我也不知道你生理期是什么时候,用哪个牌子,抽屉里备了些,如果用不惯告诉我就行。”
我想起来床头柜里整齐的卫生巾,都是大牌子。
养父母从不在台面讲这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养母已经绝经了,老旧的思想观让养母和我说生理期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
十二岁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意识,完全不知道生理期的事情,浅色的裤子从学校穿到家里,被养母洗衣服的时候发现,后面偷偷塞给我散装卫生巾。
我不明白,我一度以为我要死了。
养母也不知道从哪开始讲。
月经耻辱让她说这个并不是很自在,说出月经都变得烫嘴。
我比较幸运,支教老师开了一次月经知识课题,才知道所以得女孩子都会来,月经说明女性是健康的象征,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的养母扔了我第一次来的内裤,虽然家境贫寒,但她说这个是污秽东西,会脏了家里气运。
我不否认养父母对我好,但是他们的教育经常让我觉得窒息,我试图改变他们的观念,他们就会和我诉苦。
我们那个时候都是这样。
我不听。
诸如此类,安婉对我的影响不仅仅是城市富贵经济的冲击,还有开放思维的洗礼。
是因为她从小就接受开放的教育。
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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