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赐门好亲事都不是不可能。”
“你们好好想想,现在说出来帮助夫人,可是能得到定国公夫人的恩情。”
白花花的银锭堆在桌上,诱人无比,三个丫鬟哪见过这么多银子,本就心动不已。
待听到能得到定国公夫人的恩情那就更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拿下这等殊荣。
原本豆芳还想当旁观者,如今利益在眼前,当下也忘了和琴心的姐妹情,上前一步抢声道:“我知道!”
方婉不知道她是谁,见她积极,点头道:“你说。”
豆芳说道:“奴婢和琴心当年是同一批入府的,后来琴心分去了花房,奴婢被分去了厨房。奴婢们也没断了联系。奴婢知道她干的体力活容易饿,下人的饭菜有限,便时常给她送点馒头果腹。
后来大小姐掌权,夫人院子需要一个煎药丫鬟,得力的家生子不愿意过来,奴婢知道夫人院子里姐姐们嫁人都有一份陪嫁银,便花钱打点主动过来当差。”
“奴婢让琴心也来夫人的院子,可是琴心却说自己没钱打点,奴婢追问之下才知道她因为想念家人往自己家乡给家人寄东西,然后被家人找来了。当初因为家贫为父治病将她卖了,如今她父亲去世了,家里弟弟还小,母子只守着最后一亩地等死罢了。谁想忽然有了女儿的消息,自是要来投奔,琴心便将多年积攒的积蓄都给她娘了。”
“奴婢不忍她继续在花房蹉跎,便将自己积蓄借给她打点,让她慢慢还。本来还的好好的,后来她娘家三番五次来要钱,她将月钱给了娘家人,连我的钱都还不起了。”
说起这事,豆芳唏嘘不已,虽然不高兴琴心不还钱,却也不认为琴心做错了。
那是琴心的亲生母亲和弟弟,总不为了逼琴心还钱,让琴心看着母亲弟弟饿死。她们在府里吃喝不愁,她又没有家人需要接济,不着急要钱。
方婉道:“只有这些吗?那可算不上恩情。”
豆芳道:“当然不止,今年年初的时候,琴心又问奴婢借钱,说弟弟想娶媳妇,女方家要十两彩礼。她手里没钱,十两全要问我借,奴婢自入府至今的积蓄都没有这么多,上门借给她?何况她家那个漏斗似的,之前的钱都没还,哪敢轻易借,便拒绝了,让她问别人看看。”
方婉和李姑姑对视一眼,眼中透着一丝惊喜,或许这就是洗清冤屈的重要线索。
方婉继续问道:“你可知道琴心本名叫什么,老家在哪儿,她娘家人又在哪儿?”
豆芳苦苦思索,慢声回道:“奴婢只知道她娘家姓许,她弟弟叫狗儿。老家是乡下萍安镇的,具体哪个村不知道,但她和奴婢说过小时候偷摘莲子时提到村里有一片荷花塘。”
方婉看向另外两个丫鬟,问了他们一遍。
其中一个丫鬟只知道琴心穷,却不知道她和娘家人联系上才穷的,只知道她沉默寡言。
另一个丫鬟问心则说了琴心也向她借过钱,她怕琴心还不起没借,也没问为啥借的。
不过她也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在大少爷出事前几天,琴心见过娘家人一次,回后神情不对,很恍惚,她叫琴心,琴心都没听见。
问清具体时间,方婉将银子先赏给豆芳五十两,问心五十两,言道若真有用,她会让夫人再重赏。
两人拿着银子喜滋滋地下去了。
等房间里没人,方婉对李姑姑说道:“妹妹,琴心娘家的事我和你哥哥会调查。这两人以后可能是证人,你看住了,在你洗清冤屈前不要让她们随意走动,保护住她们。有机会的话,你再让人打听一下马夫的详细情况。”
李姑姑点头,满眼期待地送走了方婉。
另一边李婵负责打听余大海的信息,她是先从余大海的爱好入手。
余大海是顿顿都要喝酒,有事就少喝,没事就多喝的那种人。
李婵打听他喝的酒一般都是自己去梁家酒坊打的,于是来到梁家酒坊打探消息。
梁家酒坊是家庭小作坊,男老板在后面酿酒,女老板收钱算账,小二负责打酒。
买了坛酒坊里最贵的酒,李婵满面笑意地开口问道:“老板娘,我能向你打听个消息吗?”
这会接待李婵的就是女老板,她闻言上下打量了眼李婵,含笑道:“客人,你想打听什么?”
李婵道:“老板娘,余大海你认识吗?”
“认识。”老板娘想起余大海,可惜道:“自从他发达了,可是有一阵子没来了。”
李婵一听有戏,顿时竖起耳朵,“哦,老板娘能详细说说他发达的事吗?”
老板娘含笑看着她并不说话,李婵见此掏出一枚五两重的元宝放到她面前。老板娘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麻溜地将银子塞进自己的怀里,爽快道:
“这余大海在我这儿打了十几年的酒,一般都是打最便宜的,只偶尔逢年过节才会舍得买好点的酒。可是半个月前,他竟然来买了坛最贵的酒,喝了后说也不过如此,之后就再也没来了。”
李婵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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