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丰冷眼道:“怎么,觉得很委屈是不是?当初你派人杀我养父母的事,我可没忘记。安福是绳之以法了,可你还好好的活着呢。”
安景铭哭道:“那你直接杀了我,何必这样折辱我。”
“我就是要折辱你这么了?有本事你折辱回来啊?”剧情里安景铭折磨起李建丰一家的手段难道就不恶毒吗?
安景铭被整的没脾气,哭的眼泪鼻子一起下来。
李建丰说道:“柳姨娘是自己吊死的,除非你拿出证据来证明是母亲杀了她,不然你敢到处造谣,我不会放过你的!”
安景铭哭道:“就算不是嫡母杀的,那柳姨娘也是被她折磨的自杀的!”
李建丰说道:“那你去告官好了,我不许你没有证据就诬赖夫人,不仅仅是你,府里所有人都不许造谣!”
告官也没用,皇帝将柳姨娘赐给伯夫人为奴,就是给伯夫人解气用的,下场注定惨淡。
伯夫人否认道:“柳姨娘吊死的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世子说的没错,谁敢造谣柳姨娘的死与我有关,只要被我查到,绝不轻饶。”
“至于二少爷,让人送回春芳院,顺便通知衙门的人来领人。这都过去大半个月后,还被将他押走流放,难道打算留他在京城过年吗?”
两个婆子合力将安景铭拖走。
另一边,晋安伯得知柳姨娘死了,大吃一惊。
人死债消,她生前再多的错也只能放下,晋安伯念起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含泪去看柳姨娘最后一眼。
他来到停棺的院子,尚未进门就听人在哭,声音稀稀拉拉的。
等他走进院子细瞧,只有原世子夫人带着孩子并几个丫鬟婆子在边哭边烧纸,院子里并没有安景铭的身影。
晋安伯顿时大怒,问道:“景铭去哪里了?他娘去世还不快叫他回来哭灵?”
原世子夫人抹眼道:“他疑心柳姨娘不是自杀,去找伯夫人了。”
守在这里的伯夫人的婆子立刻解释道:“夫人昨天忙了一天,回去就睡下了,夫人也是今早才知道柳姨娘自杀了。这分明是柳姨娘听说世子办了认亲宴,还被正式册封为世子,没了希望才上吊,故意想给夫人添堵,才选在认亲宴这天晚上自杀。”
想想伯夫人如此重视认亲宴,性子又急,想来也不可能在这大好日子给自己添堵。
晋安伯信了婆子的说法,上前伸头看柳姨娘最后一眼,然后被吓了一跳。
柳姨娘毁容前娇媚可人,如今面目全非,脸上全是伤疤,死时又暴瘦,还是被吊死了,死态并不安详,相反有些狰狞,很是恐怖,打碎了晋安伯记忆中柳姨娘的美好形象。
只是当初柳姨娘被伯夫人要走,他心里已经有了预感,故意不闻不问,就是为了自己好受点。如今证实了,他无力面对,只能尽量淡忘。
他实在是个无能的男人!
晋安伯后退了两步,说了句“这棺材太薄了,让人给她备份好棺材,我去找景铭。”然后就急匆匆走了。
等他到了院正院,安景铭正巧狼狈地被下人拖出来,晋安侯大声叫道:“你们对世子做什么了?快放手。”
下人们立刻撒手,婆子笑脸相迎道:“伯爷,刚刚二少爷得了癔症,冲进伯夫人的院子大闹了一通,这不伯夫人叫我们将他拖回春芳院。”
安景铭跌在地上,见父亲来了,哭嚎道:“爹,夫人竟然让下人给我灌尿!”
“什么?”晋安伯一脸震惊地看着安景铭,这才注意到他嘴边的污秽。
婆子腆着脸尴尬道:“是有人说童子尿能治癔症,这不给二少爷灌尿后他不就好了嘛。”
晋安伯一听哪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没能从正室母子手里讨到好,不禁摇头道:“你呀你,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爹我在你嫡母手里都讨不了好,你怎么就觉得自己行呢?”
难道他就不恨伯夫人吗,他被降爵了,也恨。
可是他知道伯夫人难对付,更难对付的是她背后的娘家,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说他缩头乌龟也罢,说他软弱也罢,只要伯夫人日后不给他找麻烦,她想干嘛就干嘛吧。
安景铭哭着重复道:“大哥也想给我灌尿!他就没拿我当兄弟看。”
李建丰听到动静,来到院门口,大声叫道:“你拿我当兄弟了吗?想杀兄弟全家,你这样的兄弟我要不起。”
晋安伯看他就没好气道:“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伯夫人从李建丰身后走出来,冷声道:“他没说话的份,我有吗?”
“你想说就说,我不管你。”晋安伯甩袖子直接走人。
等他走了,伯夫人也不避着下人,对李建丰道:“别管你爹,他是个不着调的。”
婆子继续将安景铭拖回春芳院。
由于安景铭被囚禁在春芳院,下人们只能将柳姨娘的棺材挪到春芳院,安景铭一家磕头烧纸哭了一场。
傍晚的时候,晋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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