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意思了,安景铭应该知道分寸才是。
安景铭内心是迟疑的,可他不敢反抗皇权,只能止住了心头的话,
看着事情的发展,李建丰只觉得虎头蛇尾。
三皇子既想要哄的安景铭的衷心,又不想和伯夫人闹翻,可他来要人已经是得罪伯夫人了,如今没能保下柳姨娘,就这么走人,反而两头得罪。
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做事畏首畏尾,没有当机立断之能,想登大统估计是没可能了。
李建丰看向安景铭,心底摇头,这也是个不聪明的。
投靠谁不好,投靠三皇子,就算投靠三皇子的政敌,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过想想剧情里,安景铭折磨原主一家的手段也不高明,无非仗着原主一家没见识没钱势没单量,嫡母又中风自顾不暇才可以得逞。
但凡有一个豁出去了,他都讨不得好。
李建丰直接拒绝道:“殿下,请你不要强人所难,母亲她已经够难过的了,你这是在她的伤口撒盐。”
谁都没想到李建丰这个放牛娃竟然有胆子拒绝三皇子,不由齐齐看向他目露惊讶。
三皇子皱眉,想要说什么却又压了下去,瞪了眼李建丰,直接走人了。
送走了三皇子,伯夫人瞪着安景铭,冷笑道:“你们倒是母子连心,这时候都还惦记着对方。”
不等他的回应,伯夫人一声令下 ,高呼道:“来人,将二少爷送到春芳院,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随意外出!”
两个婆子走进门,要上前抓住安景铭的袖子,被安景铭避开,冷脸道:“我自己可以走!”
他背着手,挺直了背,高抬下巴,依旧是那个高傲的世子。
伯夫人轻哼道:“装模作样。”
等外人都走了,伯夫人看向李建丰,摇头道:“你刚刚不该开口,便是你应下了,你到底劝没劝我,三皇子也不知道,何必开口得罪他。”
李建丰看向她,问道:“母亲你都不怕得罪三皇子,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伯夫人叹气道:“我是他嫡亲的姨母,只要淑妃娘娘在,三皇子可以冷着我,远着我,可我有事求他,他还得给我办了。可你不一样,你刚回来,他对你没有一丝感情,现在就得罪他,你还怎么和和他相处,培养感情?哪天有事求到他头上,他都不搭理你。”
李建丰笑了,“母亲,三皇子实在不是个脑子清醒的人,我倒是觉得离他远点好。”
做人不行做事不行,盲目自信,不为下属考虑,以他的性子肯定要争皇位的,日后惨败的可能性很大。
远着点也好,免得日后被牵连了。
伯夫人微微点头,又摇头:“远是要远着,但不是现在,三皇子是天潢贵胃,你们现在亲近一下,还是好处多多的。”
李建丰不觉得自己有求到三皇子的一天 ,不过伯夫人也是为他考虑罢了,他没有反驳,点头道:“母亲说的有道理。”
伯夫人打发他道:“你且去看看院子收拾的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合心意,做些调整。”
送走了所有人,伯夫人立刻冷下了脸,下定决心要将柳姨娘弄死。
这事不急,若是三皇子刚走,她就将柳姨娘处死,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三皇子她故意和他作对吗。
伯夫人对心腹陪嫁吩咐道:“柳姨娘的药不必再供了,立刻将她关到我院子后面的耳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二少爷看望。”
晋安伯府财大气粗,虽然只是短短半天,但已经配给了一套家具和全新的被褥。
是夜,李婵一家入主墨桂院,李婵也有了自己的房间,本来大丫鬟担心她怕生,打算陪她一起睡,只是李婵坚持不要,问了李建丰后,大丫鬟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到外间睡着。
李建丰方婉的房间外间也有丫鬟守着,两人借口不习惯,让丫鬟回自己的房间住,他们不要人守着。
等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将李婵一家的习惯报告给了伯夫人,伯夫人挑眉道:“以后这种小事不用跟我说了。”
李婵一家洗漱后来给伯夫人请安,伯夫人见焕然一新的一家子,高兴道:“快起来吧,昨夜睡的可还好?”
李建丰回道:“一夜好眠,被褥柔软暖和,是我们没用过的东西。”
这话却叫伯夫人有些心酸,心头再恨柳姨娘一分。
她看李婵,笑道:“你一个孩子一个睡不怕吗?”
李婵无所畏惧:“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以后总要自己睡觉的,一个人睡一张大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才舒服。”
伯夫人先是被她小大人的模样逗笑,随即又是心酸。
李婵瞧见了撒娇道:“奶奶,我饿了,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呀?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府里可口的饭菜了。”
伯夫人扭头吩咐丫鬟道:“让人传饭来吧。”
和饭菜一起来的是三个婆子,伯夫人笑着对李婵一家说道:“再过半个月就是认亲宴,为了不露丑,接下来你们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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