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们咬牙切齿。
风水轮流转,失势后,吴老头便被往日欺压的庄民欺负的很惨,要不是顾忌新主人,只怕会将他活生生打死。说到吴老头的凄惨,她们痛快大笑。
是夜,方婉和李建丰商量起管家的人选,便提起了吴大良。
对方很显然懂得怎么管这些庄户。
李建丰思索片刻后点头叫好道:“既然这样子,那便选吴大良做管家。”
他也不怕吴大良不尽心干,吴大良和庄户互有恩怨,如今吴大良失势被庄户报复,巴不得被新主人重用,摆脱如今的处境。
他是个聪明人,定然能揣摩出李建丰提拔他的用意,时刻盯着庄户,防止庄户对主子不敬。
李建丰对吴大良的定位是管纪律,不会给他实权,事事都是方婉做主。
做出决定后,李建丰便去寻了吴大良。
因着庄户的排挤,如今吴大良只能从事挑粪浇田的工作,一身臭味。脸上有着青肿痕迹,有深有淡,看样子是天天都在挨打。
李建丰找到人便直奔主题问道:“你就是吴大良?”
吴大良见新主人,忙跪地回话道:“小人是吴大良。”
“我听说你做人诚恳严谨,一心为主,打算提拔你做管家,你有什么想法?”
啊?吴大良惊呆了。
吴大良听说新主人仁厚,知道自己名声差,早就自暴自弃了。
没想到天上掉馅饼呀,新主人竟然亲自来寻他做管家。
吴大良饱含热泪道:“多谢主子提拔,日后小人一定为主家肝脑涂地。”
李建丰神色平静,轻描淡写道:“你好好干,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等李建丰走远,身影消失,吴大良才站了起来,心头琢磨着为啥馅饼会落到自己身上。
李建丰又不认识他,庄户们肯定不会为他说好话,所以吴大良反应过来了。
在宣布了吴大良为管家后,在庄户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有青年直接反对道:“主子,无良他可不是个好东西,他”
吴大良气愤又担忧,虚张声势大声制止道:“住嘴,这是主子的决定,哪里容你们放肆。”
李建丰摆手,问青年道:“那你觉得谁更适合做管家?”
青年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大头哥,他勤快能干,一副热心肠,对庄里贡献最大。”
李建丰继续问:“他做管家有什么好处呢?”
青年以为李建丰意动了,挺起胸膛夸赞道;“大头哥勤快能干,种田是一把好手,还一副古道心肠。一定能带庄子年年丰收。”
大头哥饱含期待地望着李建丰,边上瘦小的妻子与孩子也面露激动。
李建丰摇头道:“你说的大头哥我也知道,可他与庄户为善,平素却打老婆孩子,我最瞧不起打老婆的男人。”
众人具是一怔,没想到李建丰竟然是以这种理由拒绝。
大头哥插嘴辩解道:“我不是是小花她不生儿子我才打她,我心里有气。”
李建丰喝道:“我管你什么理由,反正打女人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废物,我不会要这种人做管家。”
青年急道:“大头哥不行,那就大牛哥,他从不打人。”
李建丰哦了一声,反问道:“是什么给了你可以为我做主的错觉?既然你这么有主见,要不要我让位置给你,你想提拔谁做管家就提拔谁?”
自从买下这里,李建丰和方婉一直和和气气,宽容大度的模样,庄户自然敢指指点点。
“这里容不得这么有主意的下人,直接发卖出去。”李建丰吩咐吴大良一句,转身离开。
这会见主子也是有脾气的,还直接来狠的,将人发卖,众人齐齐噤声不敢多言。
青年呆滞当场,反应过来后便跪地求饶。
这时方婉走来,笑道:“怎么回事?”
吴大良阴阳怪气道:“下人想拿主子的主意,这不是奴大欺主吗?”
青年连连摇头否认道:“小人没有这样想,小人就是脑子没转过来,求主子再给我个机会。”
青年的家人跟着跪地求饶,痛哭流涕。
方婉似乎是心软了,劝李建丰道:“人家一家子都在这里,只将他发卖了,从此家人一别两地,未免有些凄惨。不如就将一家人都发卖了吧。”
青年一家子哭声顿滞,呆若木鸡。
方婉噗嗤一笑,道:“开玩笑的,就罚他今晚不许吃饭吧。这次饶了你,不过下一次就未必这样好运了。”
青年一家冷汗都吓出来了,哪里敢拿方婉的话当笑话,被宽容后磕头谢恩。
回去后,青年被全家抱怨,告诫不许多嘴。
虽然李建丰和方婉加上马夫只有三人,可这方圆十几里都是玄天观的势力,庄户们知道主家是因为女儿在玄天观当弟子,这才买了这片地,根本不敢对生出对主家的报复。
不然一声令下,四周围杀,根本没有生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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