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聋发聩的一席话,季青珣哑口无?言,唇瓣也褪了血色,只剩脸上掌印红痕狼狈可笑。
他恍然发觉,自己确实负她良多。
难道这么一直走?下去,阿萝对?他失望至极,两个人难道真的会走到那个噩梦一样的结局吗?
“阿萝,我错了,”他沙哑地说道,“我就是你?的人,这条命也是你?,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确实未投别府,更没喜欢过别人?”
至此?,李持月终于看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
“这不是你该想的事吗?”李持月指尖,“我到底看重这份情,杀了你?总是舍不得的,可是一想到那女人又膈应……”
“你想让我亲手杀了她,才能证明吗?”
李持月沉吟了一会儿,既然前世韦玉宁当着她的面杀了解意他们,不如这辈子就亲眼看着心上人杀她全家吧。
“这样,你?在韦玉宁面前,亲手把她的家人都杀了,把头颅送给她,之?后再杀了她,我就信你对我是真心的。”
顿了一下,她又说:“不然,你?我情断,本宫丢你出去喂狗。”
说及“情断”二字,李持月的声音冷漠至极,没有一丝动摇。
季青珣为她这句话心颤不已,他说不出一句缓和,或辩解的话,担心多一分的犹豫,会让阿萝真的以为他在为难。
“只是杀了那些人你?就能解气的话,我当然愿意。”季青珣几乎是祈求着得到了这个解决方法?。
李持月好像真的满意了,让知情松开了手,抬手抱着他,说道:“这次怪你?,别的事我就算知道也愿意装糊涂,可你?偏心别的女人,我怎么也忍不了……”
她演得像极了,好似真的因为情人一个可疑的移情之举,才发了今天这顿疯。
季青珣喉结滚动一下,抬手环住她,静静平复着气息,屋中静谧得好像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李持月脸搁在季青珣肩上,正?好面对?着知情,这么一场大戏叫他看了下来,她想到就觉得尴尬,便轻轻挥了挥手,示意知情先出去。
知情微一点头,默默出去了。
屋外候着一圈的人。
知情一出来,秋祝第一个走上来问:“公主没事吧?”
知情道:“无事了。”
秋祝这才放下心来,只是二人还未出来,究竟在干什么呢?
上官峤也在想,他们单独待在屋中,是为?什么呢?
方才一片混乱,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位公主的老师也来了,知情身为?公?主的贴身护卫,对?他们的关系算能琢磨出一些来,此?刻后知后觉他在此?,不免又往屋中看了一眼。
秋祝也不知道如何安排上官峤,只能请他到隔壁明堂暂坐,却被上官峤否了,他坐在了亭中石凳上,跟一群人一样等着。
屋中的李持月根本不知道上官峤在。
季青珣说道:“可是阿萝……”
李持月松开了手退开距离,等季青珣说话。
“现在离乡试不远了,我若亲自去抓人,来回?只怕赶不及。”
他果然要说这个。
“怎么能让你耽误了乡试,我可还等着你?娶我呢,”李持月抚平了他的衣襟,“你?不是有手下吗,让他去把人带回?明都,要是办砸了,我就摘了他的脑袋。”
担心她再闹,季青珣道:“就依你说的办吧。”
为?了防备太子,他原本是要留尹成在明都的,可现在最?要紧的是眼前。
“好了,你?出去把伤处置好就回去吧。”李持月达到目的,松开了手干脆送客。
季青珣却把转身的人手一扯,又圈回?了自己的怀里,“你?还要再吵是不是——”李持月警告他,使劲儿挣扎。
季青珣好像手臂没被知情敲过一样,一手轻松锁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另一只手扣在后颈,李持月不得不完全贴近他,再怎么用力也推不开。
季青珣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你要我做什么,怎么证明都可以,但今天这样的事再发生,李牵萝,你也别想什么登基称帝的事了,我就把你?带离明都,谁也别想找到,这辈子你?除了我,再也见不到一个活人。”
话里的火气别提多燥。
李持月听?完,冷笑道:“有空玩这些深情的把戏,不如趁早把事办了,唔——”
季青珣的吻永远让她招架不住,此?刻更是如此?,不管有没有人在这儿,他都要亲近一下眼前人,才能散散火气。
腰几乎被他勒断了,唇磨咬得生疼,李持月想说话,反被他勾走?了舌尖……放肆又凶猛。
最?后即便唇躲开了,只要还有一寸肌肤在他眼前出现,就要接纳他的靠近,被映上热烫过分的吮吻,李持月被亲得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小疙瘩。
拳头砸在季青珣身上毫不生效,李持月索性用牙咬,在他脸上咬出了累累带血的齿印。
被又打又咬的他才不在乎。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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