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少不了蛊虫的帮助。
而白渊则是作为神医谷大弟子,想要研究蛊虫治病, 而第二个原因则是那一日惊鸿一见,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带有暗沉色调的苗服穿在她身上却不见一丝沉闷, 反而是有股艳丽酴醾之美,像是太阳一样难以直视。
他本以为她在害人, 却不像是在救人, 所以想找唐幼表达歉意。
而宴肖也是怀着些其他的心思的, 两个人一拍即合,开始在苗寨附近寻起了人,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 有了男主和男配的气运加持, 他们找到了苗寨。
玉婆婆也不意外, 他把自称是宴家后人的宴肖请进了宗祠,亲自拉开了宴家和苗寨的过往。
这些事唐幼还不知道,毕竟前几个世界的炮灰身份对她的美貌是有压制作用的,即便是她就活生生站在对方面前,可在主角光环的碾压下,她的光芒依旧会变弱,好在有自身气运加持才没有泯于众生。
可从这个世界,世界意识对她的限制似乎越来越小,有什么东西在阻挡世界意识对她的探查。
她握紧了手心里的玉佩,这是即墨炎给她的,据说是见此玉佩如见他。
玉佩是冷玉,但是因为被捏住把玩太久显得有些温热,唐幼借着月光看了看,总觉得这个玉佩有些奇怪,自从她戴在身上,那种被意识禁锢的感觉就逐渐淡去了,这也让愈发好奇即墨炎的身份。
而系统又在这两者中间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呢?系统说还有其他系统,那是不是相对应还有宿主,这些宿主又在哪里,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见过?
她本来以为挣脱世界意识之后就能直面对方,但有想到绑定了系统做任务,还要她做炮灰,但又对她的限制太少,就像是……就像是有人特意给她开了后门一样。
她被绑定做任务究竟是要挟强制,还是迫不得已下的拯救。
压下这些心思,唐幼靠在即墨炎肩膀上,慢慢入睡了,感受着人的呼吸喷洒在他肩头,即墨炎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幼幼,把人搂住,也睡着了。
即墨炎当初培养的孤儿已经进入了各大门派,还有些武学奇才成为了核心弟子,他们大多是些被武林中人害得家破人亡的遗骨,还有些原本就是乞丐,因此对救了他们还给他们报仇机会的即墨炎格外忠心,这么多年也就出了一个叛徒。
但也就因为这么一个,差点害得他有去无回,潜意识告诉他不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但事实上他当时确实没有深思,似乎是命运有心让他死在那个节点上,好在他遇见了唐幼。
他之前送进去武林门派的人有些年纪已经不小了,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苦楚,而卧底时间长的已经成了长老,就好比吴林。
吴林本来不叫这个名字,他早些年不过是个在渔村里打渔为生、勉强会写拳脚功夫的武夫,家有妻有子,小夫妻两个一个有把子力气,一个会刺绣,还有个孩子,日子清苦倒也幸福,只是不慎被武林人士的恩怨波及,那人还看上了他的妻子,杀了他的孩子。
侥幸苟活的吴林疯了,他疯到在街上乞讨为生,逢人便说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是即墨炎从卷宗上找出他的案子翻案,又找回疯了的他,帮他恢复神智,助他复仇。
吴林是个狠角色,他练内功时已经二十有五,练的是和即墨炎同一种功夫,这功夫越晚练越是疼痛难当,可他硬生生挺了下来,练好内功后去了华山派,如今已经是长老了。
“殿下。”他跪伏,其他人也跟着跪下,他们蛰伏十载,为的就是能有今日,如何能叫人不热泪盈眶。
“请起。”即墨炎坐在上首,眸子里全是冷光和杀意,只有在唐幼面前,他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郎,而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是高高在上有旷世之才的太子殿下。
他的眸光很沉,里面似乎夹杂着什么风暴,像是蛰伏了很久的猛兽,只等着今日之后大开杀戒。
这一晚上直到很晚,唐幼才等到人回来。
即墨炎身上带着些秋凉的冷气,他先是把外套脱掉,用内力把自己焐热才往唐幼身上贴,唐幼装睡凑近闻了闻,把自己往对方怀里贴,整个人钻进即墨炎怀里,确定没有血腥气才罢休。
江北的秋天凉,今夜更是风凉月黑,寂静的黑夜里似乎划过了几道黑影,也不知是谁听见了哀嚎声,转瞬间,这城里城外都染上了些血腥气。
一大清早,便有了抬了各门各派的尸体到武林盟主曲哲河面前讨说法,江北属于武林盟的管理地带,现在出了问题,有些门派损失的还是精英,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这些死去之人大多死相凄惨,而且千奇百怪、各有不同,若说是一个组织干的,却也不像,毕竟路数和手法不同,但也恰巧都在同一天动手的概率太低,所以各门各派之间隐隐有了嫌隙。
毕竟华山派觉得他们弟子的身体上出现的痕迹有些像是青城门的剑法,而青城门的又觉得自家弟子像是死于昆仑派之下……
大家齐聚于此,一是为了要说法,二是为了看看对方心里有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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