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只是犯了错,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过,是我伤害了你。”
说到对原主的伤害,柯林斯显得无比懊恼,他恨不得跪下祈求唐幼的原谅,只是唐幼后退了一步,并没有接受他的抱歉。
“柯林斯肖恩,我现在喜欢的利克尔,希望你能明白,我不会、也不可能喜欢上你。
而且现在回过头看,我对你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喜欢,只是小孩子的占有欲。”她轻抚了一下被风吹动的鬓角的发丝,语气里颇有些无奈。
这态度让柯林斯明白,他是没有机会了。
只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即便你不愿意取消婚礼也没关系,我愿意做你的情人。”
他苍白着脸色争取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利克尔知道的,我们就保持着地下关系也好,我……”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曾经他对尤丽斯的态度有多不耐烦,现在就一一反噬到了自己身上,他自虐一般想当初的尤丽斯有多么难过,同时也拒绝去想尤丽斯说得不喜欢他。
正当他想触碰唐幼的时候,利克尔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搂住唐幼,“等了你好久,怎么还不来啊?”他自然而然地搂住人,还在唐幼额头上吻了一下表明所属权。
唐幼早就料到他不会乖乖听话,现在也不是多意外,因此默许了他的行为,而利克尔也心情正好,同时催促着唐幼去换衣服,自己一个人留下面对柯林斯。
柯林斯的眼神无比愤恨,看着利克尔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可利克尔根本不在意,只要唐幼爱的是他,他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勇气,根本不畏惧什么柯林斯来年抢人。
他第一次真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前任’,他的眼眸微沉,像是大型猛兽盯住了弱小的哺乳动物,柯林斯被迫和这样的猛兽对视,只觉得脊背发凉。
但想到尤丽斯,这位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难得的没有退缩,如果是在平时,利克尔说不定会欣赏他的勇气,可现在这人是和自己抢老婆,他当然不会有什么欣赏。
“肖恩少爷。”他平静地喝了一口酒,盯着柯林斯发出了愉悦的笑声,“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你的不懂得珍惜,你知道在我眼里,你是个什么样的蠢货吗?”
他一边说还一边举例,“从我第一次见到幼幼我就喜欢她,当知道她有未婚夫的时候,我差点掀翻门去找你决斗,但我知道自己只是个奴隶,根本不配和她站在一起。”
他回想着当初的自己,只能没用地去摘院子里的白色月季作为礼物送给幼幼,他也想送给对方一个体面的礼物,但是事实上他身无分文。
他固执地想要把自己的花留在唐幼房间里,仿佛这样自己就能获得什么一样。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是没机会的,可天不负有心人,他知道了柯林斯对幼幼不好。
多好的一件事啊!他卑劣地想。
他承认自己的心是如此的肮脏,正是因为柯林斯对幼幼不好,自己才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但心里有无数次谴责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坏。
他曾经一晚不睡默默看了唐幼一整晚,只觉得怎么会有人可以这么好看的,好看的长在了他的心尖上,对方漂亮的眼睛微微闭上,能借着月光看到她浓长的睫毛,嘴巴微微张开,吐出一阵呼吸声。
只是听到唐幼的呼吸声,他的心口都是灼热的。
“只是要多谢你,如果你对幼幼好的话,我根本找不到机会出手,毕竟我当时只是个奴隶。”
他举起杯子,似乎是要和柯林斯隔空举杯,但又想起偷渡进来的柯林斯手上没有酒,只能遗憾地表示不能和他喝一杯了。
他过于幸福的姿态刺痛了柯林斯,他红着眼睛诅咒道,“你就不怕尤丽斯知道你的卑劣心思!”
“她永远不会知道。”利克尔盯着柯林斯,想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的眼神很平静,目光里没有任何柯林斯的身影,让人觉得似乎除了唐幼之外,其他人在他面前都是死人。
刚想叫人把柯林斯带走,唐幼便从走廊里出来了,“利克尔,后背的绑带太不好解了,你快进来帮帮我。”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还透着些害羞,叫利克尔立刻忘了还要处置柯林斯,直接跟着唐幼走了。
果不其然这绑带很难解开,两人磨磨唧唧地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解开,期间利克尔还各种试探唐幼,确保唐幼没有听见他和柯林斯的对话才放心。
唐幼没有听见吗?当然不,他听得清清楚楚,甚至于是感受到了利克尔对柯林斯的杀意才出来阻拦的。
倒不是她关心柯林斯,主要是柯林斯虽然现在取消了男主身份,可依旧是世界意识重点保护人群之一,在他没有被世界意识完全放弃之前,他不能让利克尔动他。
毕竟触怒世界意识的后果是不可预料的,她可不想守活寡。
等到柯林斯完全失去男主身份,那自然不用利克尔动手。
至于利克尔的那些阴暗面,她仔细想了想,原本没有见过池墨渊和元季有这样一面,不过前两个世界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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