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的。”
白筱舒适地喟叹一声,将邪祟又往墙角挤了挤。
“谢谢你。”
“你真暖和。”
边桓瞬间变得别扭起来。
就像是浑身长满了虱子,又难受又手足无措,他沉默了半晌,突然道:“你想杀了她吗?”
他可以帮她。
毕竟亲过好几次嘴,他帮她解决那个老妖婆,她说不定还会允许他再亲几次。
“不用了。”
令人意外地是,白筱拒绝了他。
边桓的目的落空,很有些不高兴。
“她那么欺负你,为什么还要留下她?”
因为要留着长久地折磨,但白筱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转移了话题:“手不冷了。”
不冷了最好,免得消耗他的力量。
边桓刚要吝啬地收回暖意,下一秒,一双白皙精致的足底胆大包天地贴了上来。
“脚也好冷。”
白筱咬着唇角,楚楚可怜地看着面色发黑的邪祟,一点儿也不知道见好就收。
“我已经很久没有盖过被子了,被放过地窖后,也只是搂着稻草睡觉……”
邪祟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床板——也是一堆稻草,加上一层烂布料,根本没有“被子”的存在。
……哪怕是这样,她也不能把脚贴上来!这是挑衅!
狠毒的邪祟捏住女人的脚腕,试图将她狠狠地甩出去,可当手掌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就被细腻的手感拖住了理智。
男人的脚和女人的脚完全不一样。
完全是大脚板与三寸金莲的区别。
边桓的目光长久地落在那双脚上,只觉得被踩住的月要腹不由自主地变热起来。
越来越奇怪了。
他的目光就像是被胶水黏住,手指也不受控制地挪到那几根圆润的脚趾上,恶狠狠地捏了捏。
“疼!”
白筱痛呼一声,幽怨地瞪了邪祟一眼。
竟然还敢瞪他!
边桓怒从心边起,抓住她的足底,将小巧圆润的脚趾挨个捏了一遍。
这个举动,堪称变态。
尤其是他捏完,手指还不愿意挪开,一路滑到脚心,再狠狠地一摁。
白筱“痛”叫出声。
可当她的音调传进邪祟的耳中,却又是另一类滋味,使得他的心底升起一股恼怒——他是在惩罚她!她为什么叫得这么奇怪!
蛮不讲理的邪祟完全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只是眼前的女人太不安分了!
遭受他的连番“戏弄”,白筱心底也生出几分火气,她故意往下一滑,重重地踩了两秒,就又挪回原位。
边桓:“……”
恶毒又纯情的邪祟大脑宕机了。
哪怕已经死去几十年,他的外形也还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几乎保持了所有生前的习惯,比如长身体饭量大,比如嫉恶如仇,再比如……容易激动。
别说白筱,就连边桓自己都惊呆了。
色字当头一把刀,他没想到自己做了鬼还这么色。
可身体是最诚实的,他的心脏激烈地跳动起来,甚至产生一股冲动——想要将她的双足再拉过来,继续踩一踩。
邪祟的脸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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