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要亲,还要做更多的亲热事。最好与昨日夜里那样,肆意地钻进她的被窝,用蛇信添弄品尝,让她散发出野果熟透了的幽香。
——弄脏的绸衣也不用她洗,它可以洗一盆!
越想越躁动,越想越难耐。
这么大一颗蟒蛇脑袋,里面没有一件正经事。
焦娇胡乱地躲避,又气又恼:“你根本没有听进我的话!若你总是这样,我日后把其他人认作你,跟别人勾勾搭搭肆意亲热,你是不是也能接受?!”
妖蟒顿住。
它终于听见了她的话,眼底浮现出怒气和强烈的占有欲。
“不许。”
“不许跟其他雄蛇亲热。”
她是它的雌性,不能再去勾搭其他雄蛇。
焦娇见自己的话终于起作用,趁机推开它,不去看那张可憎的脸。
“你何时能消化那道护身符?”
“……七日。”
七日也不算多,焦娇松了口气,警告道:“这七日内,你不许顶着这张脸来碰我!”
五雷轰顶。
妖蟒哪里能接受,它刚想抗拒,殿外就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白发老者身披战甲,手执利剑,带着数百人走进了养心殿。
“父亲!”
看到许久未见的老父,焦娇泪如雨下,猛地朝着焦老将军扑去。
“娇娇!”
焦老将军征战沙场,受过多严重的伤都没有哭过,反而是看到焦娇后眼眶一红。
“孩子,你受苦了。”
“牢狱环境险恶,父亲才叫受苦。”
两人抱在一起痛哭许久,才终于平静下来。
“父亲,你怎么带兵杀入宫里了?”
焦娇忐忑不安地看着焦老将军,生怕他为朝征战多年,临到老却被扣上“乱臣贼子”的骂名。
“别担心,为父已经找到证据,只待洗清通敌叛国的冤屈。”
“如今三皇子与五皇子内斗,谁也不知先帝到底传位与谁,必须有人来匡扶正统。”
到底也是纵横沙场的老人精了,焦老将军将这番话说得极其漂亮,根本不提越狱一事。
若不是先前被赵副将打得措手不及,他也不会如此轻易地被冤枉。
这几日在狱中,焦老将军想来想去,始终怀疑自己是被三皇子坑害。
但今日一名暗卫杀入牢中,将他劫了出来。那暗卫长着一张熟悉的脸,焦老将军在三皇子身边见过,顿时明白这就是三皇子的人!
如此一来,他的猜测被全盘推翻。
难道是五皇子要害他?赵副将是五皇子的人?
焦老将军一出狱,就联系了曾经的旧部,得知三皇子为了护住自己的女儿,将她纳入宫中。
他还在今晚发动了宫变!
但迷惑的事情又来了,如果赵副将是五皇子的人,那他为什么要帮着三皇子逼宫?
难道赵副将看似是三皇子的人,其实是五皇子的人,所以才会诬陷三皇子的岳家?
而三皇子发现了不妥,暗地派人救出他,希望他能带兵帮他夺位?
焦老将军彻底糊涂了。
在他的印象里,殷策并不是一个可托付之人,奈何违背不了赐婚的圣旨。
可今时今日,他又确确实实地将女儿护住,若不是他出手,女儿怕是早就进了教司坊。
一想到自己放在掌心里疼爱的女儿可能会遭遇到那些不堪之事,焦老将军就痛心疾首。
单单只为了自己的娇娇,他也得假作支持三皇子之名,带着旧部兵力冲杀进宫。
“娇娇莫哭。”
焦老将军心疼极了,他看见女儿这幅消瘦的模样,就知道这段时日她肯定过得不是很好。
“殿下,贼人已经全部俯首就擒,幸不辱使命。”
他拱手向留在殿中、眼巴巴看过来的“殷策”行礼,余光扫了一眼头身分离的五皇子。
“五皇子被贼人所杀,还望殿下莫要伤怀。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今早行登基之礼为好。”
焦娇愣住,她下意识开口:“父亲,它不是……”
它只是一条会化形的妖蟒,不是三皇子啊!
可她扭头一看,方才瞅见金龙吞吃三皇子的赵副将已经战死,其余千名士兵也所剩无几。哪怕看见了,说出来都没人信。
谁会相信真的有金龙啊?况且“三皇子”这不还好好地站在这!
焦娇倒吸一口凉气,瞬间不懂事态该如何往下发展了。
“殿下肯在臣被冤屈之时护住小女,臣感激不尽!”
妖蟒:“……”
妖蟒:“这是本宫应该做的。”
焦老将军抹了一把眼泪,真实意图很快显露。
“殿下继承皇位,日后定能寻得更加贤惠知礼的皇后及后妃。”
“小女福薄,恐怕不能再留在殿下宫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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