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林行野今天的动作比往常要凶得多。
柳若的家居服被粗暴地扔到一边,而他仍然衣衫齐整,今天是红黑的机车服,单看上半身的话,有很清爽的少年气。
“今天去哪了?”
非常割裂的,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正隔着濡湿一片的内裤摩挲着她的下体。
有几下甚至已经隔着纯棉的布面插了进去,比起柔嫩的部位而言过分粗粝的触感磨得柳若不自觉地颤动,胸乳摇晃得就像皎洁月光下的水波,被他揽住,又在他指间溢出。
而无法彻底得到满足的空虚与受到刺激后汩汩不尽的滑腻液体一齐流出来,她淌得更多,他也进得更深。
“去…公司了…我的公司。”柳若的眼睛闪动频频,似是不堪忍受地边喘息边艰难挤出了几个字。
不该问的。
如果她不回答,他就仍然可以自欺欺人。
所以他低下头,以吻封缄。
不看她的眼睛,就不用去揣测里面的人是他还是谁。
也许他喝得太少了。
也许他喝得太多了。
柳若此刻就在他身下,肌肤细腻莹白,乳房像慕斯蛋糕一样柔软,而女生的腰肢盈盈一握,赤裸的双腿也似是不堪一折。
林行野把手拿开,换上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
隔着她接近湿透的内裤,就着热汗与他性器顶部因过度兴奋而渗出的液体,在她肉感的大腿根部之间速度极快地撞击。
那里不像她的小穴那样润滑,也无法被全然包裹,虽然大腿根部的肌肤已经柔嫩非常,但仍然存在一种如影随形的艰涩。
在他的手下,她淡色的乳头湿润、挺立。
在他的唇下,她嫣红的嘴唇潋滟、柔软。
都是动情的标志。
他想就这样进去。
如果他就这样进去,柳若不可能来得及反抗。
她的手已经剥离了他的外套,正在卷起他的短袖,微凉的指尖掠过肌肤,像一种无声的纵容。
如果他不去肖想明天,他的确可以就这样进去,在事后再丢给她一盒72小时紧急避孕药。
如果他那么不在意她,他的确可以就这样进去,不必顾虑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与她所要承担的风险。
林行野又在她已变得泥泞的腿间顶弄了几十下,每一下都能听到皮肉激烈碰撞的声音。
而后终于能够极其缓慢地把自己抽出来,像旅人在沼泽地中的艰难自救。
就着这个姿势,他把柳若抱起来。
和之前某次很像的场景,然而当下没有避孕套,他无法完全地埋入她的身体。
脱离他的嘴唇,柳若发出细微的嘤咛。
她的大腿根被磨得通红,因肤白而更触目惊心。
她也许知道什么。
她应该知道什么。
因为这是往常她必然会规避掉的事情,她是一个只会顾自己爽的小混蛋。
而她现在只是吸了吸鼻子,很委屈地发出一个鼻音,最微弱的抗议:“疼。”
“我房间有药。”林行野将抱她的姿势换作了公主抱,这样就不会在走路的过程中再磨到她的腿根。
他将她扣得更牢,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睛和受尽蹂躏的身体,沉声道:“对不起。”
她刚刚怎么会认为他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
在赛车场看到与阎苋赛车的第一名是林行野的那一刻,柳若的确很慌张,还有失控的愠怒。
听完阎苋的叙述之后,情绪又变得奇怪。
林行野的父亲是职业车手,而她竟然是此刻,从一个对他来说是萍水相逢、初次相识的“路人甲”这里得知的。
后来看到林行野出发前发来的消息,于是那一点点被欺骗的愤怒也消弭了,而从上午就开始占据脑海的微妙的愧意在那一刻开始无限放大。
放大。
与一种将要落空的失重感一起放大。
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纯粹、简单,但那时她才意识到,哪怕只是肉体关系,依赖的也并不是稳定的利益交换,而是变幻莫测的人的性欲。
她不确定林行野刚刚是否有认出她。
也不确定明天过后,或某天过后,林行野会不会想要更换一个新的床伴。
她不喜欢不确定的事情,可她到家后半小时仍未看到林行野回来的身影时,又临时决定把办公地点换到了一楼。
湿润的吻,落在他锁骨缠绕的纹身之上。
林行野低头,落进她水亮坦荡的眼睛里。
“没关系。”她说到后面,几乎是气声,于是每个字都更软更烫,“把我肏爽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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