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利品袋子挨个检查了一遍,发现好几个都跟他有关之后,心情更是连连攀升好几个阶。
满意的抚着胸腹挪回床边。哪怕偶尔的撕扯疼痛都没能影响他脸上越发满意的笑容分毫。
席英看着频频皱眉的荆郁,板着脸申斥道:“你怎么又下床了。”
“你管我。”
“医生不是让你卧床休息么?”
“他管我。”
狗脾气依旧,看来真的只有重新投胎才能改了。
“我不想管你,可是受罪的不是你自己么。”席英说完就不理他,将买好的菜送进厨房开始处理。
不知道为何,荆郁家这么有钱连个护工都请不起,她委婉的提了一次还被他以不知恩图报顶了回来。
擦脸擦手,端盆洗漱,做饭做菜,喂饭喂菜都要她做。
哎,真是比皇帝都难伺候。
荆郁听着不远处的厨房叮叮当当,心里也叮叮当当的满起来。
只要他一叫就有人过来,还是他不讨厌的人,e……再严谨一点,就是他挺想看到的人,只要一喊她就会出现在眼前。
对于这种状态他很满意。
一会要喝水,一会要吃水果,席英忙的不可开交。
荆郁现在也特别会看她的脸色,只要她稍稍变脸,每次将要达到她的怒气值想发火时,荆郁都会嘶嘶哈哈这疼那疼的叫。
这招特管用,百试不爽。
当三菜一汤摆上小桌,荆郁看她也有些累了,这回很自觉的自己挪坐起身,靠在床头,像等待喂饭的幼儿园小朋友。
满桌都是补血补钙的菜和汤。
鱼骨剃了,排骨肉扒了,荆郁一口口吃着喂来的饭菜,又想一直在这住下去了。
“你也吃。”
他也给她夹了菜,席英一副空洞冷漠脸看他。
“看我干嘛?我手使不上力气,偶尔夹一下没事,你好意思让我自己动手吃饭?”
席英其实挺无语的,心里嘟嘟囔囔可是嘴上不敢说,一勺满满地塞进他嘴里,堵住了那张奋力狡辩的嘴。
荆郁咽下一大口,又催促她一起吃,不然自己吃着没意思。
看着她一口,自己一口一起的吃着一顿饭,荆郁心里开了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高兴,那股雀跃的源头他都不知道从哪里起的。
饭后还有小甜点,看着席英端上来时满脸的期待,荆郁捏起一块,闻了闻,有股桂花的味道,他试着轻咬一口,甜糯之余带着一股浓浓的桂花香气在唇齿间游荡,这是放了几斤桂花粉啊。
还有点粘手,他以前也吃过,都是粉粉糯糯干爽一块块的,这个怎么黏糊糊的。
“好吃么好吃么?”
面对凑上来的星星眼,荆郁反骨的话在口里转了一圈,最终吐出来的是,“还行。”
见他说还行,席英好像很高兴,也捏了一块,开心的吃了来,一边吃一边跟他讲着自己桂花糕手艺的由来。
“我是第一个吃到的?”荆郁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认真的摸样让席英那句“不是”也在嘴里转了一圈。
“嗯。”她小声应了句。
得到肯定答案,荆郁又捏了一块一口送进嘴里,虽然齁甜又粘手,但是确实比刚才那块美味多了。
他吃了一块又一块,然后还开心的问她:“是特地做给我的?”
“当然。”这句她回的甚是有底气,毕竟这句话是真的。
荆郁又捡了一块丢在嘴里,好像心里灌了蜜。
原来他还是挺爱吃甜食的。
“下次可以放点蜂蜜。”
“那个多贵啊。”白糖多便宜。
荆郁木了脸,“一点蜂蜜都不舍得给我吃么?”
“好好好好,下次给你滚蜂蜜。”还下次呢,她就这么点桂花,过年回去还要给奶奶做呢,买的肯定不比她自己撸的好。
晚饭后,医生来查房,给荆郁换绷带时,席英在一旁围观,心里咯噔一声,满后背青紫一片,还纵横交错着许多划痕,这回他伤的真的挺重的,听说是在湍急的河流中撞了大石,肋骨折了五根,背部被树枝和石头划伤,又在水里泡了很久,感染了,万幸的是没有撞到脊柱神经。
等到医生离开,她扶着荆郁躺下,看着他忍的辛苦,虽然没出声,可是粗重的喘息昭示着他忍得并不轻松。
席英拿着纸巾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静静地陪他坐了好久。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她望着窗边将将探头的月亮长叹出声,“值当么。”
命都差点搭里了,她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勇气,能舍得下自己去换别人。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没有经历过那个时刻是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和底线在哪的,等轮到她时席英也想不出有一天会觉得拿自己换别人是那么值得又那么顺理成章的事儿,抉择就在一瞬间,根本就没有犹豫甚至心甘情愿,又何谈纠结呢。
尽管她的声音很小,却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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