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会做人,不可能惹上这种高手啊,这种出神入化的功夫,就连皇宫里的大内高手也比不上吧。”
“你说这种高手来顺峰县干什么,这种鸟不拉屎的荒芜地方,要山没山,要水没水,你说他图什么啊?”
于洲说道:“修行的方式不同,有些高手喜欢入世,有些高手喜欢出世,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在追求什么东西呢?”
“切,你又来了,总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乍一听好像很有道理,其实什么也没说。”
走在队伍最末尾的郦筑昙回头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一位俊雅的男子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你看什么呢?”
郦筑昙转过头:“没看什么。”
他打量着男子的脸色,语气淡淡的说道:“子文兄,你才高八斗满腹经纶,一腔抱负无从施展,如今却要被送去军营充作军妓,也不知道你心里是何感想。”
陆子文发出一声幽幽叹息,声音里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涩意:“还能如何,到了军营我便抹了脖子,绝不受这奇耻大辱。”
前面的一个罪犯转过头,他生了一张艳丽面孔,眼中满是讥讽:“郦探花不也是才高八斗么,你博闻强记,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今又能如何,到了军营,马上就是便宜那帮渴死的男人,不知道你心中作何感想。”
郦筑昙轻轻一笑:“作何感想?”
他仰起头,语气陡然转冷:“当然是掀了这天,我们为什么不能杀出一条血路呢?”
艳丽面孔的青年眯了眯眼:“说得倒是容易,我们戴着木枷,脚上还带着镣铐,走个路都费劲,你还杀出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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