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儿神色黯然道:“夫人是主母,主母还未生下嫡长子我就怀孕了,夫人生气不见我也是应该的。”
此言一出,竹儿和菊儿就下意识看向兰儿的肚子,老爷曾说主母还未生下嫡长子之前她们都不能有孕。如今主母才怀孕七个月,还未生产,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不知道,兰儿就怀孕了,显然,在她们三个人当中老爷是偏爱兰儿多一些。
兰儿见她们眼里的妒忌,抿唇一笑,又道:“你们可要努力一些,给老爷生个儿子,就算夫人不同意,老爷也要纳我们为妾呢。”
她这话听在耳中有炫耀的成分,竹儿嗤笑一声:“兰儿,你这胎才一个月呢,还未坐稳,能不能平安生下来都是个未知数呢。”
兰儿闻言,脸色煞白,手下意识摸着还未显怀的小腹,她才怀孕一个月,怀孕的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孩子很容易就会没了,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绝不能就这样没了!
菊儿若有所思,瞥了眼她的肚子,才一个月的身孕,若是吃错了什么东西都可能没了,这后宅腌臜手段多,主母要小妾的胎儿不明不白就没了的手段多着呢,兰儿这一胎估计也凶多吉少了。
菊儿温声道:“兰儿,你可要好好保住这孩子了,方才你真不应该说你怀孕了的事,你应该等三个月后胎坐稳了才说的。”
兰儿脸色瞬间惨白,死死咬着下唇,后悔不迭。方才是她考虑不周,不应该跟夫人叫板的,也告诉任何人的,就连竹儿和菊儿也不该告诉她们,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因为妒忌而起什么歪心思?
竹儿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心里幸灾乐祸,但面上还是关切:“兰儿,我们院子里没有小厨房,每天吃的东西都是在厨房领回来的,夫人若是想做手脚易如反掌。”
菊儿见目的达到,便拉着竹儿道:“好了竹儿,我们也不了解夫人,就不要说太多给兰儿压力了,这孩子是老爷的,夫人也不敢随便就做手脚不是?”
竹儿轻笑一声,低声道:“菊儿,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夫人不敢下手?你忘了梅儿什么下场了?就因为一碗燕窝,就在老爷面前嚼舌根,让老爷将她送到庄子上去。之后又怕老爷会将梅儿接回来,直接放毒蛇将人咬死,让她永远都回不来韩府。”说完,还瞥了一眼兰儿的肚子。
兰儿心中害怕,连一碗燕窝夫人都容不下梅儿了,如今是一个孩子,就更加容不下了,但这孩子她一定要保住,只要保住这个孩子,她在韩府才能有一席之地……
手串有疑
赵渊目光落在她白皙的皓腕上,那串莹白如玉的手串她戴着好看,故作不经意地问起:“娇娇,你戴上这串菩提手串觉得如何?”
一提到手串,沈月娇就向他道谢:“渊表哥,忘了跟你说了,我之前每天晚上都在做同一个恶梦,但自从戴了你送我的菩提手串就没有再做恶梦了,渊表哥,谢谢你。”
做恶梦那几天,她每天都在焦虑中度过,每天胡思乱想,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只要一空闲下来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因为那梦境太真实了,真是倒她都不敢相信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赵渊闻言,也稍稍安心,只要能帮到她,他都觉得高兴,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雀跃。看着她浅笑嫣然,他心中微甜,这样的笑容,他也不知道还能看多久了,愿她一切安好。
沈月娇摩挲着手腕上的菩提珠子,问:“渊表哥,慧远方丈果真是佛法高深,戴上他开过光的手串都让人觉得安心,这手串你是怎么得到的啊?听说他开过光的菩提手串可是很难求的呢。”
赵渊神色一顿,旋即道:“这是我师父的,在,在他那里听说是慧远方丈开过光的手串,左右这也是一串姑娘戴的款式,就拿来送你了。”
“你师父的?”沈月娇愕然,又问,“渊表哥,这样你师父会不会怪罪啊?”
赵渊笑道:“师父给了我,这手串就是我的了,怎么会怪罪呢?娇娇,这手串你永远也不要脱下来,知道么?”
沈月娇微微颔首,对他的话又有些不解,为何永远不能脱下来呢?这样夫君那醋坛子见她一直戴着,少不得又吃醋了。
赵渊见状,试探着问:“妹夫该不会是看着我送你的手串吃醋了吧?”
提起韩子非,沈月娇笑容满面,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微微上翘,眉眼弯弯,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他呀,就是这样,之前我亲哥哥送我的镯子我戴着他都要吃醋,还给我买了一个让我戴上。他这醋坛子,见我戴着你送的手串,还说亲自去慧远方丈那里求一串让我换上。”
赵渊闻言,脸色一僵,忙道:“娇娇,不能换!”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沈月娇愕然,这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对自己说话,急切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恐慌?
见她微微张了张嘴,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目光还带着探究,赵渊轻咳一声缓解尴尬,正斟酌着言辞跟她解释。
沈月娇怪异地嗔了他一眼,道:“渊表哥,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没,没什么。”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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