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离韩子非远几步。
“你带我来见她做什么?”张成泽颤声问道。
韩子非回道:“本官给张公子将一个故事,张公子便知道了。”
张成泽又惊又恐地听着韩子非语气平淡地叙述一个故事,故事里有他,有现实生活中的所有人,却与他所经历的大相径庭,在故事中他娶了沈月娇,是人生大赢家,沈国公府、韩子非、高家全都没了,最后他与沈月蓉成婚,育有一双儿女,而沈月娇却苟延残喘半生。
故事说到最后,韩子非道:“既然张公子与沈月蓉如此恩爱,本官定然不会拆散你们,日后张公子可以在这里与她做一对恩爱夫妻。”
张成泽惊惶失措:“韩……韩首辅,那……那只是你说的故事,我并没有害你们,也没有害你们的孩子啊。”
韩子非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张公子,上辈子你们让娇娇生不如死地活着,那这辈子就轮到你们了。”
“你……”张成泽忽然倒在地上,浑身无力,就连话都说不出。
“张公子,沈月蓉什么下场,张公子亦是,本官会让人侍候二位的。”韩子非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张成泽又惊又恐,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韩子非出去后不久,就有人进来招呼他了,正是救他出大牢的人,接下来的事也正如韩子非所言,被做成人彘。
“张成泽”在狱中被老鼠咬了,染上鼠疫,发起高热,七窍流血而死,大牢里之前也有不少犯人试过被老鼠咬了染上鼠疫而死的,所以张成泽的死并不让人觉得奇怪,只道他运气好,这样死了能留个全尸。
夫君你好臭
韩子非从那偏僻的院子回去,回到院子,发现灯火通明,就知道沈月娇已经醒来了。
进了屋子,果真看到她在里面坐着等他,见他进来,沈月娇站起身来,没有问却能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事。
韩子非走到她跟前,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问:“娇娇不问我将他们如何了?”
“夫君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不问了。”沈月娇抬头看他,一双明眸倒影着他的影子。
韩子非将她的头按在怀里,手轻抚着她的墨发,他的确不想她知道这些污了她的耳朵,也不想她知道他手段如此残忍。娇娇,日后那些人都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你也不用做恶梦都梦见他们了。
须臾,韩子非在她耳边低声道:“娇娇,明年给我生个像你这么可人的女儿,可好?”
沈月娇疑问道:“为什么不是儿子?像你那么能干的儿子不好吗?”
韩子非低笑一声,“皇上给我们的女儿一个恩典,一出生就封为县主,我们总不能吃亏不是?你夫君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呢。”
沈月娇抽了抽嘴角,敢情他们要是不生女儿他就亏了啊,但是生一个软乎乎的小闺女儿似乎不错,三妹妹的女儿就很可爱,粉雕玉琢的,人见人爱,她与韩子非都长得不错,他们的女儿肯定也会很好看的。
沈月娇笑盈盈地看着他:“夫君,明年咱们生一个女儿。”
韩子非笑得不怀好意:“好,我们现在就努力。”话是这么说,可是他还没停药,明年再跟她要孩子,不然她小产不到半年会伤身子。
沈月娇忽然嫌弃地推开他,捏着鼻子,“夫君,你现在那么香,为妻不想跟你努力,为妻怕咱们的小闺女儿都跟你一样香。”
韩子非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他香?哪里香了?
沈月娇极力憋着笑,道:“夫君,你今晚怕是掉进茅坑了吧?”
其实他抱着她时,她就闻到他身上有股味道,感觉是粪便之类的,但是气氛正好,她不想说这个出来煞风景,但是她现在不想跟一个闻起来臭臭的夫君努力要孩子啊。她的夫君原本永远都散发着淡雅的兰花香,现在浑身一阵粪便味,她真怀疑他掉进茅坑被捞起来了。
韩子非闻言,下意识嗅了嗅自己,发现还真的有一股粪便味,想起自己不久前从那散发着恶臭的密室出来,身上这味道就是在那里熏回来的。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沈月娇见他僵着脸,终于憋不住自己的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韩子非的脸瞬间黑了,将面前这个笑得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的人儿拉进怀里,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说出的话霸道不已:“夫人这是嫌弃为夫?嗯?为夫臭你也要闻着,香你也要闻着。”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沈月娇浑身一阵酥麻,缩着脖子躲开他,咯咯地笑着问他:“夫君,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掉进茅坑了?身上那么臭。”
“那倒没有。”韩子非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啃一口,恶狠狠道:“小没良心的,就那么想为夫掉进茅坑?不过为夫就是要掉进茅坑也要拉上你。”
又是一年
巧玉错愕:“夫人,您不知道福宁郡主?福宁郡主就是嘉柔公主的女儿啊。”
沈月娇恍然,原是嘉柔公主的女儿,嘉柔公主远嫁宣州,嫁给永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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