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不会也肖想吧?”
那人碎了一口:“去你的!给我水缸那么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但韩夫人的姿色在京都肯定是数一数二的,男人嘛,都喜欢美色,或许韩首辅就贪恋她的美色也说不定呢。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等她人老珠黄了,韩首辅估计就三妻四妾了。”
……
他们离开后那些流言蜚语韩子非听不到,也没兴趣去管,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宽敞的马车上,沈月娇气呼呼地坐到另一边,韩子非又厚着脸皮坐过来,见她没有动静,又抱着人。
“娇娇,我错了。”韩子非蹭了蹭她的肩窝,“娇娇,你别生气了。”
听着他委屈的声音,沈月娇身子一僵,微微侧了侧头,用眼角余光看韩子非,紧接着又听到他一声声亲昵地唤着自己,又是认错让她别气。
他这是在跟自己撒娇?
沈月娇有点受不住,浑身不自在,这么个大男人用脑袋蹭着自己,又委屈巴巴地向她认错。
“娇娇……”
当街闹事
忽然,马车骤然停了下来,韩子非倒是没什么,但沈月娇多多少少受了点惊吓。
韩子非沉下脸,冷声问:“怎么回事?”
车夫陈叔忙道:“大人,有两个女人在拦路,小的怕伤到人才停下来。”
沈月娇一听,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就真发生了不好的事,外面拦马车的两个女人开始撒泼起来。
“韩子非!你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沈月娇一听声音,有点怔愣,那是韩子非的姑母韩氏的声音,没想到韩氏也能做出这样泼妇行为。
韩子非?
那不是当朝韩首辅的名字吗?
路人听到韩子非的名字,又看了眼她们母女俩,瞬间恍然大悟,那个年轻的姑娘估计就是韩首辅的未婚妻。
那些路人都抱着看戏的心理,纷纷驻足,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韩氏声泪俱下:“大家来评评理啊,韩子非这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可怜我的兰儿等了他十多年,为了攀附权贵娶了沈国公的女儿!”
刘诗兰慌忙拉住她:“娘,您别说了。”
“你怕他做什么?这种负心汉不得好死。”韩氏冷哼一声,又对着马车大声道,“韩子非,你怕了吗?有本事你出来啊!”
听着韩氏颠倒黑白的谩骂声,沈月娇气得身子都在发颤,刚想打开车门出去就被韩子非阻止了。
沈月娇扭头看他:“夫君,怎么了?”
韩子非道:“娇娇,别下去。”
“不下去揭穿她们,难不成还让她们继续造谣?”沈月娇直接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给我好好在这里待着!”
韩子非被她唬得微微一怔,当回过神来,沈月娇已经打开车门,知道拦不住她了,干脆先下去,然后扶着她下来。
韩氏母女看到他们竟然从马车上下来,不由得愣住了,原以为他们肯定不敢出来的,毕竟那么丢人的事,该躲着才是,这下她们早已准备好的台词都用不上了。
韩氏怒不可遏地看着他:“韩子非,你们舍得下来了?”
沈月娇此时拍起手掌,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们:“姑母和表妹真是好演技。”
韩氏母女又是一愣,刘诗兰此刻已经忘记哭泣,只觉浑身冰冷,那道阴冷的眸光来自韩子非,她又想起韩子非那些羞辱她的话,瞬间涨红了脸。
韩氏冷哼一声:“担不起你这一声姑母,你不过是仗着家中的权势抢了我们家兰儿的夫婿。”
这时,那些看戏的人不由自主地那沈月娇与刘诗兰作对比,就这长相就是云泥之别了,还有这气质,一个落落大方,一个柔弱可怜小家子气,还有家世,根本就没发比的,只要不是傻子都会选择沈国公的女儿啊。
沈月娇微微眯起眼,淡声道:“姑母,事情到底是如何的,我想没人比姑母和表妹更清楚了,我在想幕后之人到底给了多少好处你们,竟然会当街闹这么一出。”
二人闻言一慌,目光闪躲不敢正视她。
沈月娇将她们的慌张之色收入眼底,又继续道:“当年我夫君是跟表妹有过口头婚约,不过都是我公公婆婆生前定下来的,我夫君并不知情,而且你们并没有交换庚帖,我夫君也没有下聘。”
韩氏不甘地回道:“那……那他们也是又婚约的,你抢了兰儿的夫婿就是你不对!”
沈月娇轻笑一声,似嘲似讽问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我公公婆婆去世后,姑母你若真当我夫君是你未来女婿又怎会不闻不问?我爹爹将他接回国公府那么多年你们为何不曾来看望过他?如今他入朝为官了你们才来找他,姑母和表妹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哦,对了,姑母那日提议让我夫君娶表妹为平妻,我与表妹的地位不分轩轾,是吧?请问你们哪来的勇气这样要求?你们哪来的勇气坐享其成?”
韩氏母女瞬间脸色惨白,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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