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嘴角抽了抽:“你们感情还挺好的。”
陈杰心想,这不废话,人家有本事,又能和邪祟对打,他们的命都是人家搏出来,能不好吗?
警察最后看不出什么,就离开去往钟鼓楼了。
走之前他们两个和五人再三嘱咐不要进入口罩男和李智勇死亡现场,以免破坏现场。
法医现在先去钟鼓楼查看。
剩下的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刘思华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下午公交车就来了,我们还是拉她去医院看一下比较好。”
潘妮说好。
可到了下午的时候,公交车来了,他们让李仁贵背着余清韵,陈杰拿着余清韵的背包,要上车的时候,余清韵直接惊醒。
她开始在李仁贵的背上挣扎,众人皆惊,潘妮赶紧跑过去:“清韵,你别乱动,我们要上车送你去医院了。”
不料余清韵说:“别上车,不能上车,谁都别上车。”
李仁贵是背着她走在最前面的,一只脚就快要踏上公交车,随后缩回去,其他人在后面也顿住脚步。
“怎么还不上车啊?不走我们可就走了!”公交车上的司机不耐烦地说。
潘妮五人看着公交车。
车上玻璃贴着一层薄膜,里面的人能看清外面,而外面的人只能看到里面模糊的一团团人影。
潘妮说:“看样子车上人挺多的,可能不够我们六个,我们要一起走的,就先不坐了,你开走吧。”
不料司机往车后面看了看,然后对他们笑了笑,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左边的大门牙缺了一颗,黑洞洞的。
司机就像是瞬间变了一个脸色。
“没事没事,你们六个,正好够了。”
可五人却说什么也不肯再上车,而是全都看向他们的主心骨——余清韵。
“主心骨”挣扎着说完那句话后又晕了过去,刘思华尝试着叫了叫她,她却仍然昏迷,就好像刚才没醒过一样。
司机看着他们无动于衷,脸渐渐沉了下来。
诅咒
看着司机恶狠狠瞪着他们的眼神,五个人开始缓缓后退。
恰巧碰到一个僧人路过:“阿弥陀佛,施主们可是要离开?”
柳南风上前:“没,我们还想再多留几天。”
见到他们开始在那里聊天,司机不说话了,摁下关车门的按钮,开着公交车离开了。
公交车行驶在山路的大道上,逐渐不见车影。
五人回到了住处,又问僧人要回了客房的钥匙,把余清韵安置好,商量着还是先等余清韵病好以后再说。
“但不能拖太久了,”刘思华说,“毕竟要考虑到她没有进食,我们也没有吊针给她输葡萄糖。”
柳南风说:“要是明天中午她还不醒,我们就徒步下山。”
余清韵没有给他们留下最坏的结果,当晚的半夜她就醒了。
余清韵下床,浑身是从来没有过的轻盈感,但是她现在肚子有点饿过头了。
半夜是不会有吃的,所以余清韵只能把自己包里的水全部喝光。
“你病了很久,”风霁月说,“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小石像的气息。”
余清韵说:“我梦到了小石像。”
“哦?”风霁月说,“梦到了什么?”
“梦到了它诅咒我。”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吧。”风霁月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余清韵面上一派风轻云淡。
她心里早就有了底,多少也能猜到自己真的被诅咒了。
只是,这个【口不能开,眼不能张】到底是怎么样的诅咒?这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余清韵睡不着,加上夏日里一两天的昏迷,身上早已经有着一层薄汗,余清韵翻找出换洗的衣物,打算出门洗澡。
她拉开门,手像往常一样覆上,刚握住,门把“咔嚓”一声,断裂了。
什么情况?余清韵看着手里的门把手,懵了。
这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门把手的问题?
余清韵把门把手仔细核对断裂处,又反复看着断裂处,确定真的是自然断裂而不是什么胶水事先粘好的。
她沉默了。
余清韵沉默地把门把手放在柜台上,想了一下赔偿责任,打算天亮后再找寺庙僧人们说,毕竟现在走廊外超度的僧人明显不好打扰。
余清韵用手摁住门板慢慢推拉,最后出门,反锁房门后,路过好几名盘坐在口罩男和李智勇门口处诵经超度的僧人,到达厕所门口。
余清韵身上可没有那么多钱赔偿,这次她放轻了力度,门把手没有断裂,她松了口气。
但门把手松动了。
余清韵神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掌心纹路分明,白皙修长,只是有些薄薄的茧,那是她小时候在家帮做农活时留下的茧。
除此之外就没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