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驸马面前的母蚊子都得挨上一巴掌!今儿怕是不好办了,我就说是鸿门宴来的!”
大夫人也出主意:“三弟妹,你不如先悄悄地走吧。”
沈云西还是摇头。
二夫人急得一推她:“合着我们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是吧!”
她们这样,沈云西反倒抿唇弯眼笑了。
她少见在外人面前这样笑,二夫人被她那娇波流慧的笑颜弄得一怔,捂住砰砰的心口呼了一声老天。
暗道长公主真是心里没点儿数,她三弟妹这样的,男人都该来倒贴,稀罕她驸马?!
二夫人半天才缓过神来,“那咱们一起走,不合她们一道,去前头看看花吧?”
沈云西却拦住她,又拉住大夫人,“我们就在这里,近些才好看大戏呢。”
两位夫人正自不解,沈云西已经倚在树干上,她趁着长公主还没动手,先扬声唤道:“长公主殿下,福昌表姑,听说您今儿请我来,是为了驸马一事,是也不是?”
二夫人:“……”这三弟妹好虎,咋能直说出来呢!
众夫人小姐也没料到沈云西会这么敞开来说,她们被沈云西的话声吸引,都往这处聚拢了过来。
福昌长公主脸一沉,被宋弯弯和吴小姐几个簇拥在几丈远的地方,似乎顾忌什么,尽都站在原地。
长公主也不装了,冷笑:“什么表姑,你少给本宫攀亲戚。本宫可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表侄女儿!”
沈云西合掌一拍,“看来长公主很信任自己的驸马。”
宋弯弯和长公主一样,对他哥很有滤镜,抢叱道:“我哥哥与殿下是夫妻,不信他难不成信你!怎么,你敢不知羞耻勾引我兄长,现在不敢认了!我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京里谁不清楚,你又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谁不知道!”
长公主显然也认同这话,冷看着她。
其他夫人小姐一拉嘴角,果然是为了宋驸马,才特意设这么一处宴,难怪宴办得敷衍得很!
“那我可真是冤枉了。”沈云西叹了声。
“事实上,当日在仙临居,确实是宋驸马对我无礼,我不得已才动手反抗的。”
你以为接下来她要努力告诉长公主真相,以求她的理解?
那就大错特错了。
沈云西折了一阵梅花,轻晃了晃,柳眉一竖,“有些话憋在我心里很久了,殿下,实话告诉你吧,你这驸马其实就是个色中饿鬼,性子还极其扭曲。”
“两年前的三春桃花宴上他对我一见钟情,自那之后便迷恋我迷恋得无法自拔。后来,我与卫邵成亲,他就疯了。”
“为了得到我,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我成亲前的那天晚上,他还来找我,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和他私奔,还说什么‘你是我的命,你这是剜我的心,你要是嫁给了别人,你让我怎么活啊’这类的话。”
平地一声雷,炸了个轰隆响。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长公主双唇直哆嗦,宋弯弯惊叫道:“你胡说!”
沈云西充耳不闻,依旧自说自的,就你姓宋的会编故事是吧,她也会啊,她还很会!
“我真是被他吓坏了!所以成了亲后都不怎么出门了。”
“没想到不过是去吃个饭,居然也能碰见他!”
“其实仙临居这事,无非就是宋驸马嫉恨卫邵能够名正言顺的得到我,占有我,想要强迫我毁我清白。好以此满足他‘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变态欲望罢了。”
她语速不快不慢,但吐字清晰又十分的有力度,说着又板着死人脸,瞬地转变为痛心疾首的激昂调子:“长公主,我可是宁死不从,才勉强护住了自己啊!”
夫人小姐们彻底绷不住了,尽数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若是真的,那宋驸马和沈夫人的纠葛,放在整个京里都是相当炸裂的!
长公主受到巨大冲击,惨白白的一张脸,抖着手指头指着沈云西:“你、你……”
原二夫人却没给长公主吭声的机会,激动得在裙摆下直跺脚,为小妯娌唱的戏添砖加瓦,她扬声惊呼:“哎哟,老天爷,我可怜的三弟妹!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
被二夫人扯得一愣一愣的卫芩,一脸呆滞。
脑子不好的她只有一个感觉,好强!她三嫂真的好强!
所有人都窒息住了,长公主人都差点要倒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恼羞成怒的极喝乍然传来。
“放屁!她在放屁。没有此事,绝无此事!”
假山后,听完全程的宋驸马失声惊怒,在一众友人同僚或震惊或迷惑的视线里,原地跳了起来,臊得两脸发红。
这女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狗屁的跪在地上哭着求她!
神他妈的嫉妒卫邵能得到她,占有她!
这个疯子,她怎么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些骚话!
三合一
◎你清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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