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办妥,再这样下去,姜酿那个不聪明的,就要真真暴露。”
榴萼笑着帮姜皎顺了乌发,“姑娘想不想用些奶茶?今日厨房才到的羊奶,定然好喝。”
姜皎缓缓坐起,帕子随着起身的动作掉下来。
她声音中多了轻快,“喝,顺道带着点心过来,如此一折腾,我倒是有些饿了。”
“欸。”榴萼去帮姜皎拿吃食,蔻梢帮姜皎卸下头上的珠钗,又帮着姜皎揉她手腕那处。
看着自个的手上,姜皎眸光忧郁。
看来林清寺还是挺灵的,定要去好好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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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随砚并未让姜皎等太久。
没过两日,他就送来两封信。
其中一封,是沈随砚所写;另一封,上面写着:娇娇轻启。
姜皎先是打开沈随砚的那封信,看见他刚劲有力的字,入纸三分苍迥凌然。
如同松柏终年挺立,高不可攀。
“事情尚有复杂,烦请二姑娘再等待些时日,前日我下属截到崔端给与你妹妹的信件,二姑娘手中是原信件,为防止起疑,我便让人照字临摹,你妹妹手中的是假的。”
姜皎看完他写的,这才又打开手边的另一封。
果然如同沈随砚所言,是崔端要给姜酿的信。
酸溜溜的,看着姜皎颇为不适。
真是不知,崔端那般模样之人,怎能写出这样的一封信来。
但在后面,有一句话,倒是引起姜皎的注意:明日,老地方见。
老地方?
也对,两人之间总不能次次都在外头吧。
姜皎将信又给收回信封之中,拿起沈随砚写的第二张纸:“明日我会派人前去,二姑娘不必忧心找人跟着。”
等看到最后一行,姜皎面上一红,“你我婚事,我会尽快寻个机会禀明父皇,二姑娘可安心。”
若不是因为姜酿的事情,她可是不急的。
不回信,就是最好的。
她让蔻梢将两封信都放进房中的八宝阁内,锁在木盒中。
既然沈随砚说他会将事情办妥,那她还乐的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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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郎情妾意的戏。
姜皎、慕听凝与阮桃坐在二楼厢房中。
周围隔着帘帐,桌上掐丝菡萏香炉燃着沉水香。
“今日你怎得有兴致出来听戏?”
慕听凝喝着手中的茶,看向戏台处,瞧着戏中人苦苦诉说。
楼下有一小池,雾气氤氲,窗外薄雾初散,远处的青山若影若现。
姜皎动唇轻笑,捻起一块碧玉糕放入口中,“自是事情办妥不少。”
一听这话,原先在一旁打着瞌睡的阮桃都来了精神。
杏眼中亮闪闪,一副好奇的模样,“姐姐所说,可是侯府的事?”
三人凑在一处,戏台子上唱的爱恨情肠终是没有听进去。
她点头,“是,沈随砚已经知晓他们平日中在何处相见,且已经拿到一封信件。”
慕听凝起了好奇,“他们在何处相见?”
一提及此,姜皎瞬间将秋眸给闭上,“吉顺斋。”
“咳咳。”慕听凝被茶水给呛到,“上京最大的酒楼,他们倒是真的大胆,丝毫不怕被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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