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
他应该很久没说过话了，嗓音十分沙哑，吐字时带有明显的滞涩感。
她看着因为暴瘦实在有些丑的男人：“我不是人是什么？”
“你……我……对、对不起……”
他仓惶的道歉，整个人竟然瑟瑟发抖。
温贤诧异道：“我很可怕吗？”
“不不……不……”
他抖得更厉害，甚至因为着急干涩的眼眶开始泛红，却一直执拗的看着她。
温贤觉得这人有些奇怪，也无意再刺激他：“你先穿衣裳吧，我等会儿再来。”说着出了房间。
“好……”
男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自厌地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又睁开，抬起皮包骨的手臂放到眼前，盯着自己鸡爪一般的十指，吐出一个字：“动。”
十指没动，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随即闭上双眼，太阳穴旁薄薄的皮肤下青筋凸起，没一会儿额头出现一片细密的汗，左右食指突兀的动了下。
然后是其他手指，接着是右手，最后两只手慢慢握成拳。
他睁开眼睛，费力的抬头看向双腿，入眼的却是伤痕遍布的胸膛，以及那些蠕动的蛆虫，以及下体处丑陋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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